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借着酒劲儿捏住他的脸:“你说!你做什么事呢?”

“……”陆疾容看了一眼这胆大妄为的雀儿,好脾气道:“那林小姐在退婚之后,她那未婚夫在外头左拥右抱、还造谣林小姐,林小姐气不过,欲找人同去叱骂他,歪打正着就找上了我。”

这话半真半假,林婉珍和乔家各种鸡飞狗跳,托他的事自然也不止陪着去骂那个姓乔的一件,原原本本说出来得说一大本,实在不必一一赘述。

他找林婉珍的主要原因就是想通过林婉珍联系她的父亲林委员长。林委员长不做客、不见人、不吃请,堪称“三不”委员长,鲜少抛头露面。

但同时,他也是党议中立派的中流砥柱,对“阮宋”的总统之争一直不置可否,若是能将他争取来,这将是拉下阮为钦的一大助力。

可惜林委员长一直不接受各种请托,但陆疾容知道他有个掌上明珠,因此费尽心机找上了林婉珍。

林婉珍听了他的来意,耷拉着眼皮冷漠地说了个“不行”。

想通过她联系她父亲的人多了去了,她一个个帮忙转达怕是要累死。

更别提里面还有居心叵测之人。

见她拒绝,陆疾容也不纠缠,转身就走。

林婉珍反倒多看了他一眼,这一看,她动作顿住了,不由得喊住了这个年轻人,并道:“你帮我个忙。”

“帮好了,我就帮你转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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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边的沈悫刚刚清醒了片刻,这会酒劲儿又上来了,有点晕乎乎的,他大着舌头问陆疾容:“你、你真不喜欢林小姐么?”

陆疾容:“不喜欢。她也不喜欢我。”

闻言,沈悫低着头沉默了片刻,正当陆疾容以为他不会讲话的时候,这人忽然猛地一凑近,用鼻尖儿对着他的鼻尖,认真道:“你不喜欢林小姐,那你喜欢我么?”说完这句话,他忽然满脸通红起来,咬着唇眼珠四处转着,语速极快、仿佛这样就可以缓解尴尬似的道:“你、你不要着急拒绝……你若是不喜欢男的,那、那我也可以的……”

说着,沈悫一把捉住陆疾容的手,攥着他的手腕子往自己的下体摸去,陆疾容来不及挣开,只感觉自己的指尖触到了一片湿软的、似唇肉一般的软肉,他脸色一变,触电一般缩回手:“沈悫,你……”

沈悫刚刚竟是主动握着他的手、把他的手伸到了自己的阴穴口。

沈悫在他的床上一直都是羞怯的、放不开的,要哄着才能一点点打开自己的身体,他何时见到沈悫这般主动放荡的情态?还不是对着实际的自己,是对着自己的假身份……

想到这里,他的脸色阴沉了下来,粗暴地用手拢好沈悫凌乱的衣襟,斥道:“你从哪儿学来的?怎么能随便让别人摸你……那里?”

沈悫眼一垂,委屈道:“你是嫌脏吗?”

陆疾容正扣着沈悫衣襟上的领子,闻言下意识脱口了一句“不是”。

“那你觉得我身体恶心吗?”

“……不。”

沈悫眼睛一亮,轻声道:“我是不让别人摸自己的,可你不是别人,你是我喜欢的人。”

第36章 69

陆疾容没料到听见这句告白,扣沈悫衣襟扣子的手一顿,一时之间怔在原地。

沈悫见他呆愣不动,毫无反应,脸上表情忡忡的,不像是也喜欢自己的表情,不由得难过道:“你不喜欢我?”

如果不喜欢他,陆疾容为什么要对他那么好?

陆疾容舔了舔嘴唇,脑子一片混乱,他下意识道:“不是……”

沈悫眼睛又一亮:“你喜欢我?”

“……”

“你不说话,我就当你默认了。”

这醉鬼的逻辑还挺清晰。陆疾容想。

“十、九、八、七……”

“你还不说话,你是也喜欢我?是不是?你说话啊!”

沈悫急得没法子,气得揪眼前这个一动不动人的耳朵。

陆疾容动了动嘴唇,似乎想说什么又咽了下去,只盯着面前的人,半晌低沉地“嗯”了一声。

沈悫听见了这声“嗯”。

一瞬间所有的花儿都盛开在沈悫的心房里,即使醉着,他也想流泪,实际上不用想,他已经流了泪,眼前模糊不清,脸上都是水痕,陆疾容在给他擦,但他眼泪止不住。

沈悫在泪眼朦胧中抱住了陆疾容,他欢欢喜喜地流着泪,今天他的心情经历了一路过山车,从低到高,从绝望到希望再到欣喜若狂。

澎湃的喜悦淹没了他,他抱着陆疾容拼命亲吻着,和他唇齿相贴、唇舌缠绕。

陆疾容被他那蛮横无章法、和咬人似的的亲吻弄得嘴唇发麻,无奈之下只好一步步引导着他的牙齿和舌头。

吻着吻着就到了床上,沈悫自觉地脱成了一条光溜溜的小白鱼,赤身裸体地往陆疾容怀里蹭。

他的身体很漂亮,虽然太瘦了点儿,但是不显病态,腰身和手臂都很纤细,摸起来还是有肉的,显得骨肉匀称,皮肤很白,像那种上好的白玉石,两团鼓鼓乳肉上的红珠是他身体的唯一异色。

陆疾容抱着沈悫,只觉得现在的事态实在是一团毛线乱糟糟,想顺势说出身份,但看着沈悫兴致勃勃的脸色,却忽然怎么说不出口。

沈悫把身体往他手掌心里递,给他展示自己的乳和下体,忐忑地问他喜欢不喜欢。

陆疾容不说喜欢,也不说不喜欢,只道:“沈悫,现在不能这样。”

沈悫睁大眼睛不解道:“为什么?”

若是十七岁以前、正常恋爱结婚、没有经历过被人强夺了去做金丝雀的沈悫,自然不会这么猴急、无礼。但他现在是别人掌心里的金丝雀、是召之即来挥之即去的地下情人,他本就内心惶然不安,怕被蒋之琮发现,所以自觉现在是偷来的欢愉,自然一分钟都不想浪费,在确认对方并非对自己无情之后,他只想和对方灵肉结合。

他还存了一点阴暗的心理,他故意事先不告诉陆疾容自己是别人的情人,打算等上了床之后再告诉他,一则他希望陆疾容能喜欢他的身体,二则,在他说出实情后,若是陆疾容惧怕蒋之琮的势力,想反悔,他就威胁他。

威胁的大意就是:你已经和我睡了!如果蒋之琮知道你和他的人睡觉,还不一枪崩了你?你乖乖和我好,我不会说出去。等蒋之琮对我厌了,咱们再远走高飞哼哼哼……

此后他们就是同谋是共犯,死也是要一起去死的。

于是怀着这种阴暗的想法,沈悫更缠着陆疾容要上床,他索性赤身裸体地坐陆疾容大腿上,一把扯开陆疾容的衣裤。

然后他发现陆疾容也硬了。

沈悫得意道:“你也硬了。”

沈悫说这话的时候笑得像个小狐狸。

陆疾容瞥了眼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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