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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悫恼了几次,陆疾容不听,然后他又舍不得对这他千辛万苦哄骗来的恋人发火打骂,只能委屈屈地岔着腿儿任他吃着,嘴里还发出抑制不住的抽噎呻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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眨眼间又到了周五,沈悫从前天开始就不准陆疾容在他身上留下痕迹了,原因是怕蒋之琮看见。
虽然蒋之琮很少在亮堂的时候肏他,但不怕万一,就怕一万,万一蒋之琮有一双火眼金睛呢。
沈悫此刻正对着镜子,一脸紧张地看着左侧脖颈,不断地用手摸着。
他身上大半的吻痕都消了,只除了脖子一侧的一片淡红印迹。
沈悫摸着那红印迹,心情又紧张又害怕,此刻就忍不住迁怒陆疾容,抱怨道:“你就不能小点力气。”
陆疾容摸了摸鼻子,觉得自己很无辜,在床上他哪里会想那么多?对沈悫的那一身白腻皮肉他一直下嘴没个轻重,是想到哪里就在哪里吃一口的。
最后沈悫是找文史班的一个女同学借了一罐粉底膏,认真把那块红印子盖掉了。
盖完以后沈悫情绪又有点低落,明显的愁眉不展。
陆疾容便问他怎么了。他心里想这吻痕的事情不是解决了吗。
沈悫用手指头戳着陆疾容的胸口,瓮声瓮气道:“你有没有心?我都要去……那儿了,你一点反应都没有,我都痛苦死了。”
他都要回去受苦受难了,马上就要躺在另一个人男人的床上了,陆疾容看起来还和没事儿人似的。
陆疾容刚刚的笑意淡了些许,眉头也蹙了起来,看得沈悫有点胆怯,他看不得陆疾容不在意,但是陆疾容若真在意起来、别扭起来,他又有点害怕。
他正想说一两句话补救,忽听见陆疾容轻轻的声音,他问他:“你,很厌恶他吗?”
沈悫心道这什么话,他不厌恶他难道还喜欢他么。
第一次见面,蒋之琮就给他留下了杀人如麻、草菅人命的坏印象;第二次他抱着必死的决心大闹蒋宅,当晚就经历了一次惨烈的开苞,那种被强行破入身体的痛楚,至今还镌刻在他的灵魂里。
即便后期勉强和蒋之琮相安无事,他也无法扭转先前的印象,更何况蒋之琮明显只拿他当一个泄欲工具,这种不被当人、只能被强行使用的感觉,真的很屈辱。
于是他道:“是啊,我一想到要回去和他待在一起,我就恶心得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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蒋:我破防了
第46章 81-8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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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下来一日陆疾容一直面无表情,虽然他经常脸上一副全无表情的冷淡样,但是这次显然是不高兴了,周围空气都不一样了,平日里沈悫和他在一起的时候,陆疾容周身的空气都是很愉快的。
沈悫也惴惴不安,他自觉是自己刚刚那句话把气氛说坏了,心里直打自己嘴巴子,好端端的,提什么蒋之琮!打完之后又转念一想,埋怨自己做什么,该埋怨的是蒋之琮,如果没有蒋之琮,自己现在和陆疾容就是一对最合拍的恋人,根本没有现在这一堆糟心事。
埋怨来埋怨去,直到周五傍晚沈悫也没把恋人哄好,只能怏怏不乐地上了副官的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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蒋之琮在沈悫走后,先前往都督府批阅了一堆政府材料,见了几个求见的官员,一直差不多到了八点多,才驱车前往了蒋宅。
他在沈悫的卧室门外踱了一会步。
他还是被沈悫那句“恶心”刺到了,此刻倒不敢进去了。
但被刺到之余,他内心倒也升起一段烦躁的不服气。
陆疾容是他,他就是陆疾容,蒋之琮和陆疾容,明明就是一个人。
可沈悫不喜欢蒋之琮,甚至厌恶他,却那么喜欢陆疾容。
他无法抚平沈悫一开始经历的伤害,但他觉得他和沈悫后来还是存在着误会的,比如沈悫那些奇怪的想法,以为自己会娶太太、以前不止一个人之类,他想他若是解释清楚了,说不定沈悫会因此对他改观些。
沈悫能喜欢上他的假身份“陆疾容”,自然他也能让他喜欢上“蒋之琮”。
他有信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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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九点多,沈悫在蒋宅如常饮下了一杯睡前的热牛奶,熄了灯,踢掉脚上的拖鞋,准备上床睡觉了,然后门外传来了一阵皮鞋踩在地板上的声音。
沈悫的心情一下子跌入了谷底。
他还以为蒋之琮今天不来来着,看来他还是得要受刑。
蒋之琮一进来也感觉到那跌入谷底的凝滞氛围,床上隆起的一小包正宣誓着主人的抗拒心态。
听见他进来了,沈悫把被子裹得更严实了,活像个蚕蛹。
这差别待遇太明显,他是陆疾容的时候,沈悫羞怯又热情,还主动握着自己的手往他阴穴处放;而他是蒋之琮的时候,沈悫冷冰冰的抗拒都快溢于言表了。
蒋之琮想自己当时怎么没看出来呢。
也怪他没怎么和人建立过亲密关系,也不知道沈悫爱起人来是那种样子。
但肏还是要肏的,他走上前把那蒙在被子里的人抱起来,手往沈悫的下体伸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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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悫以前在做爱的时候还会使用些小花招,比如努力收缩阴穴希望蒋之琮快点射精,再比如,在被肏得太过的时候,沈悫会捧着奶子递到蒋之琮的嘴边、分散他的注意力,让他别冲撞得那么狠。
但现在他完全摆烂了,任由蒋之琮在他身体上动作着,自己的思绪飘啊飘啊,直接飘到青城大学那间小小的宿舍里了。
紧接着沈悫胸口传来一阵刺痛,是蒋之琮在用牙齿狠咬他的乳头,这是惩罚他的走神。
沈悫皱着眉哼了一声,把嘴里的呻吟咽了下去,任由他咬去,反正他又不会把自己的乳头咬下来。
蒋之琮只肏了沈悫一次就停了下来,虽然他还硬着。
他觉得自己好像在干一块没有生气的肉。
沈悫的反应冷淡到离谱,且不说和他是陆疾容的时候那个做爱的水准比了,就是和以前的蒋之琮比,都差了十万八千里。
以前沈悫走神,他捏他,沈悫还会细声细气地抖着身子道歉:“对不起,蒋先生。”然后把奶子讨好地放进他的嘴里。
而现在,他捏沈悫的乳珠,沈悫就哼了一两声,其余一声不吭;他冲撞狠了,沈悫就咬着牙忍着、偶尔憋出一两声无法抑制住的呻吟。
蒋之琮深吸一口气,感觉非常窝火,很少抽烟的他此刻特别想抽一支烟。
他明白沈悫想什么,从沈悫的角度看,不就是他在有了心仪的恋人之后,看自己这个强迫他、逼迫他的人更加恶心、不顺眼了吗?
蒋之琮一想到这,就更加烦躁,巴不得打开灯,指着自己的脸告诉沈悫,老子就是你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