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起来摁在了床头,蒋之琮整个儿圈着他的身体,然后用手去解他的扣子,沈悫在他怀里蹬踢着腿,胡乱的蹬踢踢到了一处软肉,蒋之琮闷哼了一声,以牙还牙地下手拧了一下他的乳肉。
灼热的唇被掠夺覆盖了上去,他的衣服被剥光了,手指伸到了他那已经开始湿润的女屄内,搅动了几下,就拉出了银丝。
沈悫呜咽哭着,拍打着蒋之琮坚硬的胸膛,嘴里口齿不清地咒骂着,随后他身体猛地一弓起,窄小湿润的阴道被强硬地塞入了男人的性器,他被剖开了、进入了……这根东西,在他的身体里进出过成百上千次,白浊的精液布满了他的身体、他的子宫,他和自己不爱的人做爱……但是,他一想到这根东西会进入另外一个人的身体里抽插着,蒋之琮也会吃那个人的乳肉、将精液射进他的里面……
沈悫怔怔地喘着气,身体随着男人闷声抽插的频率抖动着。
他的脑袋里不受控制地闪过蒋之琮和那戏子做爱的情景,他腹部一阵翻江倒海,喉咙也一阵恶心,他竭力想抑制住这恶心,但是他收不住……
“呕!呕!”
一声声呕吐声从床头传来,沈悫抖着身子、流着眼泪,慢慢地把胃子里的酸水吐进了床头边的垃圾桶里。
“……”
沈悫吐得泪流满面,脸部充血,蒋之琮默不作声地从他体内抽出了阴茎,没有阴茎堵塞的穴口如同决堤一般,含住的精液淫水都流了出来。
这下这欢爱是彻底进行不下去了。
蒋之琮下来给他递了一杯水。沈悫漱了口。
他能感觉到蒋之琮注视他的强烈视线。
蒋之琮在他耳边问道:
“和我做,这么恶心吗。”
气流喷在沈悫的耳廓上,蒋之琮声音很平静,但平静下面似乎又隐藏着怒气。
沈悫一哆嗦,不适地转过了头。
见沈悫躲避,蒋之琮语气更森冷:“你说我有了别人,我怎么不知道?”说着,他的声音陡然压低,听起来又沙哑又凶狠:“那你呢?你有过别人吗?”
一个炸雷落在沈悫耳边,他身体骤然一僵,心脏被一只大手捏紧了,本能心虚的他在黑暗中惊恐地瞪大了眼睛。
他怎么会有后面那一问?他是知道了什么?还是随口一说?
沈悫转头对着蒋之琮,他僵硬地扯着嘴角,却扯不出一个笑意,索性换了副表情,满脸变作被污蔑的屈辱,说道:“你、你……胡说什么?你怀疑我在外面有姘头?”
蒋之琮那边没说话。沈悫的心越来越沉,他强笑道:“蒋先生,蒋爷,我跟了你三年,从十七岁就跟着你了,我从未生出那种心思,就是出去上学,也只是想着怕你以后抛弃了我,我在这乱世没有立身的本领,从不作他想,您要是听了小人的嚼舌根,那我就是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
说完,他抖着肩膀呜呜咽咽地哭了起来,看起来极为委屈。
“……”
蒋之琮那边还是没有讲话。
沈悫越来越害怕,他几乎怀疑蒋之琮已经发现了,他控制不住想地求饶,求蒋之琮放过陆疾容。
大约过了两分钟,蒋之琮那边传来窸窸窣窣的穿衣服的声音。
随后是穿鞋的声音,最后是“咣当”一声的关门声。
蒋之琮走了。他没说一句话,就这么走了。
这是他这三年来少有的没在他房间里留宿。
沈悫呆呆地瞪着那一团模糊不清的黑暗,他的身体越来越抖,血液仿佛凝固住,浑身又冷又烫。
他抱住自己的身体,自言自语道:“不行……不行……万一他真的发现了,是在警告我……”
沈悫哆哆嗦嗦地拿出了通讯机,因为过分紧张差点按错了几个键,他的眼泪一滴一滴落在了床单上,他擦着,却越流越多。
没有接通。
陆疾容没有接通。
他会不会已经遇到了什么危险……蒋之琮的人是已经去抓他了吗?
沈悫神经质地咬着手指,不安驱使着他跌跌撞撞地站了起来,他浑浑噩噩地走到了一楼,堂屋里的灯光只亮着几盏,佣人似乎去睡了,没有人拦他,但那唱戏的孩子正好出来小解,见着沈悫满脸忡忡、游魂似的往外走,不由得上前道:“沈少爷,您是想这时候出去吗?”
沈悫回过神,仔细盯了眼这少年,试图想在这脸上找到被疼爱过的痕迹。
找不着,沈悫索性不看了,冷着脸就要出门,那唱戏的欲上去拦了一拦,又被他的眼神吓退了,只能眼睁睁地看着沈悫走出了大门。
第62章 114(一更)
114
沈悫趁着夜色走出蒋宅,在路上黑灯瞎火的,他走得磕磕绊绊,最后好不容易才叫到了车。
坐车上他打了半天陆疾容的电话,都是忙音。
他越想越害怕担心,脑子里塞满了各种各样恐怖的可能性,几乎又要发起抖来。
不知道打了多少个电话,终于,电话那头终于接通了,那边传来了陆疾容低沉的声音。
沈悫急切道:“你在哪?在宿舍吗?”
“……”陆疾容顿了一顿,说了个“不”字。
不知道为什么,他的声音听起来很疲倦。
沈悫:“你赶紧回来!我、我有重要的事情和你说。”他警惕地看了眼四周围,然后压低声音道:“我怀疑他似乎发现了什么,这几天有没有鬼鬼祟祟的人跟着你?不管了……总之你快来我这!”
那边半晌没回话,沈悫都要急哭了,陆疾容才低声说了个“好”字。
车到达了青城大学的校门口。夜晚的学校几乎空无一人,沈悫是求了保安登记了学生信息才能进宿舍的,在等待陆疾容的时候,他隔一分钟就看一次时间,紧张得双手合十祈祷,大约过了二十分钟,陆疾容终于出现在他眼前。
沈悫眼眶一热,迅速扑上去摸他的脸,确定他是否平安。
陆疾容偏了偏头,有些不适应,下意识躲过了沈悫柔软的指尖,语气平平地问他:“你怎么到这儿了?”
沈悫动作一滞,舌涩唇麻了半晌,才把晚上的事情与陆疾容说了。
陆疾容从来到现在脸上一直都没什么表情,但是当沈悫说到“蒋之琮新找了个唱戏的”的时候,他面色古怪了一下,重复道:“新找了个唱戏的?”
一想到这事情沈悫就恶心,他冷着脸点了点头,阴阳怪气道:“是呀,也是十七岁呢。”
“……”陆疾容上上下下地扫视了几眼他,看得沈悫心里发毛,问他怎么了,陆疾容轻轻地“嗯”了一声,神色忽然变得和缓了一点,温声道:“嗯,没事,你说。”
沈悫自然还是说要他和自己走。
陆疾容的脸色迅速又淡了下来,沈悫这次毫不畏怯,执拗地和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