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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口水滋润成了一朵肿胀的红珠,章鱼吸盘粘合在他的下体用心地做着吸吮运动,他分泌出的水液全被章鱼吃到了嘴里,艳红的,肿胀的,湿漉漉的黏答答的……脑子像炸开了烟花,酥酥麻麻的电流感从下体密密麻麻绵延至全身,他就像是一把筛糠,抖得像全身过了电,泪眼朦胧地被那放肆的唇舌玩弄着。

混沌的脑子里残存着的最后理智也消弭了,等沈悫最终回过神来,他已经神色涣散地泄在蒋之琮的嘴里。

蒋之琮注视着满脸怔怔的沈悫,他的小雀儿……现在满脸都是眼泪,眼角还有高潮涸出的眼泪,唇角还有无意识流出的涎水,就像他乱七八糟的下体一样,这样多的体液。

沈悫瞪着眼珠子看向蒋之琮,像被定住了似的,机械地慢慢举起话筒,颤声说了个“喂”。

“嘟嘟嘟……”

那边已经挂了。

“……”

沈悫盯着话筒呆呆看了一会,随后怒目看向蒋之琮,艰难挺身上去狠捶了几下他,又恨道:“你刚刚发什么病啊?完蛋了,我刚刚是不是叫出声了,这下我丢脸死了!”

蒋之琮由着他连捶了几下,然后才回答道:“没听见的……那人方才话说半途,道有先生叫他,早挂了电话,只是你没听见。”

沈悫先是松了一口气,随后暗中腹诽他没听见不是因为蒋之琮这厮的锅么,于是胀红着脸瞪他,咬牙崩出四个字:“无耻色胚。”

蒋之琮对这四个字坦然受之,靠着他躺了下来,手里虚拢着沈悫半个胖乎乎的乳玩着。沈悫深吸口气,一把撂开他的手,绷着脸想整理衣服,整理到一半却被蒋之琮握着手拦住了,沈悫不明所以地看向他,蒋之琮则凝视着他的一身装扮,出神望了片刻,嘴里道:“你这衣裳……倒适合拍一张结婚照。”

碧色衣裳衬得沈悫肌肤生晕,整个人看起来又漂亮又沉静。

虽然开口就不是那么一回事了。

沈悫按扣子的手一顿,眼角带风地白了眼他,哼道:“我和你拍哪门子的结婚照。”

他们俩没有过三媒六聘,也没有过登报声明,老派手续沾不上,新派也沾不上,又是拍哪门子结婚照?

蒋之琮起身搂住沈悫大半个肩膀:“你现在已经是我明媒正娶来的人了,为什么拍不得?”

沈悫莫名:“你这是给我下聘了?还是和我发登报声明了?”

蒋之琮手不规矩地往下滑,闻言道:“自然是都有的。”

“……”沈悫盯着他,噗一笑,“胡言乱语,你逗我呢。”

他不信,而且沈万四也没同他讲过,再说了,蒋之琮是男人,他也算个男人,这种情况报纸肯刊么?

他只当蒋之琮在骗他,蒋之琮辩了几句,都被沈悫不耐地挡了回去,气得他只能泄愤去咬沈悫的脖颈。

咬了片刻他又含含糊糊哄沈悫道:“拍一张吧,挂在客厅里。”

到时候堂屋里也看起来亮堂,有屋子主人的气息。

“……”

沈悫咕哝了一句“神经”。

他才不要。

“为什么不要?”

“你要拍就自个儿穿着拍去。”别来祸害他。

真是异想天开,还想摆着到客厅里,他穿着女装的相片被摆在客厅里……蒋之琮想让他丢人死不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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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来还是拍啦,很后来的事情了

第100章 165

165

见沈悫不允,蒋之琮也只好绕过这个话头,转而问道:“你刚和谁打电话?笑成那样。”

“……”沈悫斜睨了眼他,“是班里同学,他问我为什么不去上学。”

也不知道是谁害的。

沈悫话里的隐隐谴责之意被蒋之琮强行忽视了,他哦了一声:“同学,哪个同学?”

沈悫答了一番,后又想起了那孙同学刚刚说的大鹅趣事,噗地又笑了,把这事当做一桩趣闻说给蒋之琮听。

蒋之琮听完只“嗯”了一声,沈悫非常不满:“你怎么这个反应?不好笑么?”

蒋之琮又答应了一声,眼睛出神地盯着空气看着,也不知听明白没有,沈悫都要发怒了,这人慢悠悠来了一句:“那姓孙的……想起来了,你醉酒那次我去接你,有这么个人。”

沈悫:“……”

合着他还在想这个。

想起来的蒋之琮啧了一声,脸上带了几分不悦:“他怎么又来找你?还让你去上学?”

沈悫:“人家见我念了一段时间不念了,肯定奇怪,所以来问一问,也是关心我嘛。”

蒋之琮哼了一声,重复了一遍“关心”,道:“他倒会关心你。”

沈悫皱眉:“你今天怎么阴阳怪气的?”他鼓着嘴把头搁靠在蒋之琮的胸口,也哼了一声:“我不像你,一上学就有人围着叫什么‘陆兄’‘蒋兄’的,但我同学也不是不关心我的。”

闻言,蒋之琮一翻身,把沈悫一股脑强制性地搂怀里,直对着他的脸,用鼻音“嗯?”了一声,逼问道:“还有谁关心你?走了一个姓金的,又来了姓孙的。”

沈悫盯着他的脸,表情一顿,忽会过意来,有点哭笑不得:“你,你这是醋了?”

蒋之琮哼了一声,没讲话。

沈悫:“你就是吃醋,也不应该把那姓金的和孙同学相提并论,那姓金的是个什么东西……而且人家孙同学对我没意思。”

蒋之琮心道,那可不一定。

在他心里沈悫这样子在哪儿都是块引人垂涎欲滴的香馍馍,他不得不防范警惕。

两人靠着说了一会子话,靠着靠着沈悫闻到蒋之琮身上不知道蹭了谁的一股烟味,心里不喜欢,便闹着要蒋之琮洗澡,蒋之琮被沈悫嫌弃得没办法,只能起身去了。

等他洗澡出来,沈悫已经半睡在席子上打盹了。

沈悫虽睡着,但睡得不深,也不是没意识,朦胧里感觉有一双手在他身上游走着,就被闹醒了。

沈悫昏沉沉地睁开眼,看见蒋之琮在注视着自己,他的眼睛很深,很温和,像含着一汪夜寂下来的深蓝湖水,看得沈悫心头一颤,他就这样看着自己,含着那样深的爱意,像曾经他避之不及的、眉眼还有伤疤的蒋之琮在看他,也像他第一次喜欢上的、爱恋着的陆疾容在看着他,最后还有现在的他,三个不一样的人,但他们都合为一体,一起蛮不讲理地爱着他。

蛮不讲理的坏人。他喜欢的坏人。

他的心脏像被捏紧了,又涌出丰沛的水流,五脏六腑都泛着潮热,他忽然有点痛苦,因为浑身的脏器都被过剩的爱欲挤压了,他的身体承载不了这么多突如其来的爱意。

因为蒋之琮一个眼神,他忽然就那么喜欢他,平日里的苦苦压抑此刻都失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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