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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想逃,也要带着囡囡,但若是带着囡囡一起东躲西藏,他又怎能舍得?

他的女儿是何崇留下他的人质,他只能这么陷在何家,还要木偶似的换上女装,扮成那妇人模样,在外被人称呼一声夫人,在内被何崇肏成这副见不得人的模样。

何景然虽然是双儿,但他并不是那种身体敏感的双儿,相反,他很难出水,被何崇第一次强奸的时候更是又干又涩,哭得非常凄惨。

所以他能敏感成现在这副模样,也离不开这些年何崇的细细调教。

有时候他看自己的下体也觉得不敢认,那肥嘟嘟鼓胀胀的花蕾,阴唇和阴蒂都艳红饱满得近乎流汁,他被贯穿了多少次才会变成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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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划拉个短番外

第118章 番外·燃景②

2

何景然唇色嫣红、面颊如醉,明明是情动到不能自已的模样,神情却带着明显的冷淡。

何崇望着他。

这么多年的这个人,兜兜转转还是他自己的,纵然何景然并不情愿。

他之前始终无法光明正大地拥有何景然,还差点要眼睁睁地看他走向别人,因而心里住下心魔,有了奇怪的执念。

他想让所有人都看见,何景然是他的。

他会抱着他旁若无人地亲吻,手一寸寸抚过他柔软的肉体,他想让所有人都知道,他是他的。

亲吻抚摸都带着占有欲,这种当众的亲热会让景然耻得啜泣不止,底下的湿缝也咬得更紧了。

不过后来的何景然也就麻木了。

这些年的何景然被他养得愈发清冷,完全换了份气质,那份讨喜的娇纵全然褪去,只剩下湖水似的静,他就像一片寂静的湖水,哪怕投进去一颗石子也不会有任何响声。

但这样也很好,只要景然活着就好。

3

何景然又踢了何崇一脚,把他从身上掀了下去。

他冷着脸下床,把身上的旗袍褪了下来,换上家常的睡裙。

他搞不懂何崇今天犯什么病,一直表情怔怔的,好像随时都在发呆。

他瞥了眼时钟,囡囡马上就要回来了,他不能以那副模样见囡囡。

在他换衣服的时候何崇又腆着脸上去亲搂他,何景然不耐烦地推开他的手,忽然似想到了什么,转头问了一句:“你今天带囡囡去宋医生那做检查了没?”

何崇手一顿,随后若无其事地欲略过这个话题:“这也不是月月都能做得了,再说……”

何景然打断他:“你没去?”他见何崇咳嗽避过不答,怒意顿时高涨:“何崇,你什么意思?囡囡身体那样特殊,要时刻注意着的,你怎么不去?你是存心不想囡囡好吗?”

他的女儿是兄弟乱伦的产物,连结着两个最亲密人的血脉,他们是罪孽的,但她是无辜的。囡囡自小体弱多病,何景然本就心疼得不行,对她万事慎重,也怕女儿真会得什么基因病,所以几乎每个月都会给她抽血做检查。

何崇辩道:“我怎么会不想囡囡好?囡囡也是我的孩子,只是你让她每个月都抽一次血,实在太频繁了,她才五岁,最近脸都黄瘦了。”

“……”

何景然被堵得哑口无言,他张了张口,似乎想说什么,临末还是咽了下去,气得一甩袖子背过身,眼泪也掉了下来,哽咽道,“你总有道理,我能不想她好么?就只有你心疼她?”

何崇赶忙上前,搂过流泪的景然,轻轻吻他的鬓角,安慰了他好几句,却还是哄不好,最后没奈何,只能道:“我打个电话给沈三贵,要他带囡囡下课做检查好不好?”

何景然抽泣了一声,在何崇欲去床头拿电话的时候扯住了他,恨声道:“不用!你心疼她!我不做这个坏人。”话临末他抿了抿嘴,又低低添上了一句:“到时候下了学要三叔带囡囡去下个馆子吧,她之前馋那糖醋鸡很久了,我都没准她吃。”

何崇闻言便知道何景然是想通了,松了一口气,改搂为揽,嘴唇虚虚地贴在何景然的脖颈上,心里浮现出一股庆幸与酸意来。

他当初那么执着想和何景然有个孩子,就是妄图以此留下他,毕竟那时表面风光的小少爷实际爹不疼娘不爱,对亲缘关系有着异样的执着,而有了孩子的景然是折了翅膀的鸟,在笼子里徒劳地扑腾着,再想飞出去也会被孩子扯着。

而事实果然也不出他所料,何景然爱囡囡,爱得和眼珠子似的,甚至超过爱他自己。

第119章 番外·燃景③

4

哄好了景然以后,何崇寻思女儿一时半会也不回来,便涎着脸凑上来又想做那事。

他还在景然体内硬着呢。

何景然在性上从来不会拒绝他,故而只一抬眼皮,漠然道了声“别泄我睡衣上”,便合上眼睛,张开腿由他肏着。

湿红的肉道柔顺地吞吐着布满青筋的阴茎,簌簌发抖的肉壁紧咬着不断进出的性器,黏湿的水液在上面裹了薄薄一层,快速的抽插带出了咕叽咕叽的水声,还有嫣红外翻的媚肉。

阴茎送入了体内的极深处,在宫腔处狠凿了好几下,何景然发出断断续续的呻吟,挺着胸乳手臂挂在何崇汗涔涔的脖颈上,他的奶子被人捉去放在嘴里砸吧,一阵酥麻和痒意从胸乳上泛出来,雌穴绞鸡巴绞得更紧了,痉挛颤抖的穴肉几乎要立时把阴茎榨出精来。

何景然的手指在何崇坚实的后背划出几道无力的痕迹,他眯着眼,像个无处不漏水的水袋子,黏腻的精一股股射到了他的睡衣、唇颊、腹股沟处,耻毛抵住他肿胀的蒂珠坏心眼地亵玩,女屄口如同漏了水一般应激似的潮喷,清亮的淫液沾满了大腿内侧,他周身黏答答的都湿透了。

高潮过后何景然急促地喘着气平复呼吸,忽然扬手又给了何崇一耳光。

他喘着气瞪何崇道:“我说了……不许射我身上……”

何崇挨了打,埋在景然的体内的鸡巴却更硬了,他望着何景然笑,两边对称的红巴掌印让他看起来表情有点滑稽。

他这样笑着,然后对着景然脆弱的宫腔狠顶了一下,景然尖叫了一声,无力地蹬了一下腿,宫口失禁了似的一张一缩地往外喷水,布满软肉的流水宫腔完全被调教成另一口女屄,谄媚的裹住鸡巴来回嘬吸,被迫接受着男人狂风骤雨一般的抽插。

他就像要被钉死在这根鸡巴上了,身体坏了一样四处决堤,何景然在床上无力地歪着头,满脸失神地抖着身子潮喷,红唇微张,嘴角流出口水,生理性的眼泪布满脸颊。

何崇专注地注视着他涣散失神的眼睛,轻声叫他:“少爷。”

“少爷,叫一叫我,好不好?”

何景然剧烈地瑟抖了一下,微微摇了一摇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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