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盯住他,最后发狠抽回了自己的手。

等他发烧好后,他当即要收拾包袱一路回学校,又欲去找瘦猴帮忙,却被闻讯赶来的下人劝阻制止,待晚上何崇一回家,他就彻底被圈在了屋子里,继续被捉住行那乱伦之事。

这场蓄意的乱伦终于被彻底摆上了台面,以前他们是一个不动声色地试探,一个害怕惊慌地躲藏装瞎,现在却是毫无顾忌了。

景然身体特殊,前几次性事都没体味过快感,只觉得痛到极点,再加上何崇这般凌辱对他,精神上又倍感折磨,自然是疼上加疼,每一次完事都会掉一缸眼泪,哆哆嗦嗦摸下面的女穴,总以为裂掉了,但也只是红肿。

在白天何崇走了以后,景然便想去求父亲,但他在何自山的烟室外面站了半天,最终还是没有走进去,他父亲整日迷迷瞪瞪地苏苏抽烟,不问世事,他怎么同他说?他没法说,这是悖伦的事情,兄长与弟弟交媾……没有这样的事情。

被做狠了的时候他艰难吞吃着阴茎爬到床头柜处,抄起一把指甲剪就想往何崇眼睛处戳,离目的地一寸的时候手腕忽然悬停住了,何崇笑着望他,顶了一下他的宫口,在他耳边道:“你怎么不动了?”

何景然流泪望着他,咣当一声颓然地放下了剪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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冬假已过,何崇迟迟没有打算放他出门的意思,这让景然焦虑不安,他提出了重返学校的意思,提出这要求的时间点在床上,因为那时候何崇最好说话。

何崇看了他片刻,笑了笑,居然答应了。

景然内心一松,但没松快太久,他很快发现在学校里被何崇的人无时无刻地盯着,他逼着自己签下同意家眷出入申请表,那虎视眈眈的保镖每日看守他上下学,想出逃都没办法,路被堵得死死的。

他白天被人监视着上下学接送,晚上还要给何崇干,有时候何崇肏他肏得太狠,他叫得放声了些,便疑心会不会被人听见,内心更加害怕恐惧,几乎成了惊弓之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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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何景然的自我厌弃不同的是,何崇这些日子过得确实松快。

初初开荤,见着心上人身体的哪一处都觉得好。景然的身体白皙柔韧,光和他肌肤相贴就给他带来极大的快感,情事方歇的他身上会有微微的汗腻,皮肤摸在手上非常软滑,令人爱不释手。不过何崇还是最喜欢摸他微鼓的乳包,把那粉嫩的两点刺激得嫣红,有时他兴致来了,在两人独处的时候也会伸手探进景然的衣服里动作,后来逐渐全无禁忌,便是佣人在的时候也肆无忌惮地亲近狎玩。

他不在乎别人的眼光,别人也不敢多看,但景然受不住,他推他的手,咬他的胳膊,流眼泪求他,甚至不知不觉应诺许下许多荒谬的献身玩法,也深刻体会到什么叫“人为刀俎、我为鱼肉”,他此时只是供何崇享用的一盘鲜美的鱼。

对于景然的痛苦,何崇看在眼里,亦觉心疼,却不打算停止自己的举动。

从前他自觉不可能伤害景然,是只以为自己会做景然一辈子的下人,他站在这个角度,是不可能伤景然的心。

但现在地位倒转,他将景然拆吃入腹,从前的许多想法,自然也不算数了。

他在那一夜被小少爷青涩的引诱冲昏了头脑,从前意欲的隐忍与徐徐图之都灰飞烟灭,充沛的情感如同冲垮堤坝的洪水倾泻而下,一发而不可收拾。

他也知道景然会恨他,他不在意,在他心里他做了那事以后景然就没有对他好脸色的可能,但这有什么所谓呢,人还在他身边就好。

何崇头一次体会到权力的曼妙,只因为它可以留下景然。

至于景然惧他、厌恶他,这些都可以慢慢磨,毕竟他的少爷是最好心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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景然在下一周上学的时候给学校提前递交了申读青大的表格。

这是他绞尽脑汁才想出来的一招,他觉得青城大学离家中远,他到时候完全可以顺理成章地提出住校,或者伺机逃走。但景然这想法还是天真了些,当他心怀鬼胎地低头嗫嚅着说要去青大住宿念学的时候,何崇对着他看了一看,说了个“不”,见景然脸色变了,也只添上一句:“去读可以,住宿不行。”

言语里带着毋庸置疑,何景然脸白了一片,他急得张口欲辩,却被眼前人凑近堵住了嘴,捉住舌头进行嘬吮,疼得他不由得蹙起了眉。

于是又被拖到了床上,他现在已经被调教得能有快感了,从前怕疼,细小的疼痛对他来说也是折磨,但他也庆幸自己因此不会失态;可现在那对疼痛的敏感一概皆转化为对快感的敏感,女屄还没被进入就有一种绵绵密密的酸痒蔓延上来,甬道咬阴茎咬得死紧,却不再是因为疼痛而导致的,那阴肉像是食髓知味地得了趣,被那些腌臜玩意玩弄得不认人了,只知道流出动情的体液,把那孽根往里面吸。

在床上的时候何崇特别喜欢哄他叫哥,这种禁断的称呼景然哪里唤得出口,只每每被干到失神才会抽噎着叫上一两句,还被何崇低声戏谑:“明明很喜欢,是不是?流了这么多。”

除此以外,何崇还会玩他的身子,会给他弄见不得人的东西,他从不知道那处可以被这样玩,可以含进那样狰狞粗大的玉雕,可以镂刻满花纹的,也可以是布满累累颗粒的,前面、后面,或者说他身体的每一处都玩弄着,在床上的时候他的恨意就不起作用了,取而代之的一种瘾,这种瘾唯有高潮快感来临的时候才会平息。

床单湿透了一次,何崇抱着他光溜溜的、布满体液的身子,玩弄他红肿挺立的乳头,扬声叫人来收拾床单。

不、不行……

他失神地喘息着,叫不出阻止的话,他被赤身裸体地裹在何崇的怀里,仆人低着头来收拾东西,沾满他体液的床单被换下了,何崇说会丢出去,低头的仆人不敢看他们,而自己、自己还在。

他的屄还在不知餍足地猛嘬一口阴茎的冠头。

何崇射精的时候他哆嗦了一下,涣散的脑子里陡然冒出了一个奇怪的想法:他会不会怀孕?他从不知道自己可不可以怀孕,父母并不关心他这件事,如果他真的可以怀孕,并产下了兄弟乱伦的婴孩,到时候那又会是怎样的局面?

它会被当做下一个怪物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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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崇:没忍住,所以破罐子破摔

第140章 燃景2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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脑子里不明不白的念头让景然坚定了一定要逃离的想法。

他摸了摸肚子,不知是不是错觉,他总觉得肚子里此刻仿佛真的在诞育一个小生命,这个假设让他发疯一样的恐惧。

他咬了咬唇,在心里下定了决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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