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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没什用。”

何崇一直无甚反应,但在听到何自山说那人相看了景然的时候,眼里闪过一丝阴翳,他冷冷地弯了弯唇角,徐徐道:“哦,我道是谁,原是那个天生没根儿的胖子。”他乜了眼景然,冷笑道,“不过我早已破了身的人,这胖子也要?他怕是还不知道这桩事吧?”

“……”

何自山没想到何崇会把这乱伦之事放在大庭广众之下来说,还一脸不以为忤,登时老脸挂不住,重重咳嗽了一声,嘴上训斥了何崇几句。

而景然的脸随着这侮辱性极强的话语出口一寸寸变得惨白,他虚弱地垂着脖颈,像一只被折断了脖子的鸟,眼里慢慢蓄起泪花。心疼得发着抖,肚子也一阵绞痛,他摸了摸胀痛的小腹,咬着唇,把眼泪竭力憋了下去。

他边痛边想,为什么有人爱人是这个样子的?

这样羞辱他、折磨他、蹂躏他。

他不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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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日的景然后来又被何崇做狠了,他扯烂了他新做的粉裙子,让那衣裳在身上半挂着,亲他的耳垂,承诺会给他再做几身。

景然一开始还承受着何崇的动作,后来渐渐地受不住了,他顿悟何崇是在折磨他,于是哭喊着求饶,但何崇根本没有停下的意思,身上的快感与酸胀完全成了麻木的疼,被摩擦过度的肉道火辣辣的疼痛着,景然成了木偶,只知道颤着身子挨肏。

做到后面,那两枚红珠肿大得已经不能看了,丰软的乳肉上俱是掌痕和牙印,女屄外口有不少细小的伤口,小小的蒂珠脱出阴唇之外,被吮得嫣红肿烂。

而且他又开始疼了,这次是小腹疼,做的时候小腹一抽一抽地疼。

到后来他甚至有些反胃,扑到床缘干呕了几声。

见他不舒服,何崇停止了冲撞,改为抚摸玩弄他的身子,这多少让景然松了一口气,只是虽不做了,但小腹还是隐隐作痛着,让他浑身虚弱无力,抬不起一根手指,只能软软地倚靠在何崇的肩膀上,由他捉住自己肿大的红乳头,用指腹凶狠地捏着。

第142章 燃景2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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景然觉得自己可能怀孕了,虽然他并不确定。

他最近日益消瘦、脸色苍白、食欲不振,他怀疑自己是有孕了,又觉得自己可能只是情绪郁郁,也不敢去找大夫,于是悄悄托老三去给他买打胎药,吃了一剂之后肚子毫无反应,他也不敢多吃,怕吃出事来,只能有事没事捧着肚子怔怔地看。

何自山仿佛突然有了上进心,暗中拢了残余势力预备反扑,何崇似乎渐渐不敌,因着他虽然在何家内部得心应手,在外面却没有老鳖那些门道,原本步步高升的自政厅职位也被强行降了半级。何自山这么做便是让他知道,老子能让你上去,也能撸你下来。

被如此对待,何崇面上半点不急,只呈了申请自主调转到另一个部门,那部门办公的地方离何家极远,因此他每周都只能回来个两三次。

何崇原本是没想那么快和何自山撕破脸了,这次的导火索全然是因为景然,因此内心对小少爷也存了几分无奈与嗔怪,时常捧着他的手慢慢亲着,心道自己真是陷死在他手里了。

除此以外,他看景然看得很紧,因为办公地点离何家远,又担心何父当真会把景然默不作声地嫁了,因此他特地把小少爷偷了出来藏在了他置办在外的房产里,让何自山找不到他。

这可急坏了何父,那边两家人交换庚贴的日子一日日迫近,偏偏景然没法见人,那怎成好?最后好不容易买通了个采买东西的女仆,总算让景然成功出来了。两家人便在何家见了面,商定了事情,何自山心里一块大石头也落了地,便微笑着要景然和那天阉去后院里逛一逛,美其名曰培养感情。

景然当日依旧作女子打扮,他并不是个容易害羞的性格,在和天阉并排走着的时候,见旁边那高高胖胖的男人一脸纠结害羞、想靠近又不敢靠近他的模样,不由得露出个久违的微笑来,主动把手搭在他的手腕来。

而这一景象也整好落入闻讯赶来的何崇眼里。

小少爷主动向另一人伸出手,他在向他未来的“夫君”伸出手,他好像真认可了这个夫君,真奇怪,凭什么?他肏了他这么多次,都是白肏的吗?他怎么能翻脸不认人呢?那些庸人腐儒设下的伦理纲常真的有那么重要吗?

他不能眼睁睁地看着小少爷主动走向另一个人。

何崇面无表情地瞧着那场景,眼睛发了红,心里的暴戾一阵掀过一阵。他大步走上前,横踢一脚,把那满身肥肉的死胖子一脚踹进了花园的水沟里。

那天阉冷不防被人这一踹,整个人如落地铁球一般沉闷落地,身体抽搐了几下,最后一动不动。

景然瞪直了眼失声惊叫,颤着手想上去探一探人是否还有气,又害怕何崇会因此发疯所以不敢去,内心恐惧无比,瞬间小腹一阵绞痛,痛得他脸色泛白,低头一瞧,只见他白色的裤脚上沾染了淅淅沥沥不断流淌的血。

他惘然地想,这血是从哪儿来的呢?

……

那是他的第一次流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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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崇那一脚把天阉踢晕了十来天,期间家里人都以为醒不过来了,就去何家闹,何自山头上涔涔冒着汗,只摆手说和那不孝子早没关系了。那家人说他们自不管,只知道踢人的是何家人,因此只找何家。甚至还去都督府里讨说法,把何自山气得躲在家里科科敲烟灰。

后来过了几天那天阉醒了,看起来没甚大毛病,何自山偷摸打听了,大松了一口气。

不过这婚事自然也告吹了。

何崇自然知道外头这些风风雨雨,他亦受到波及,连申批条子的时候都受交通部的白眼,不过他现在并不关心这个,只专心致志给流产虚弱的景然养身子。

流产后的景然瘦了整整十磅,脸色苍白毫无血色,何崇非常心疼,每每做了汤水喂给他,但景然都喝的很少。

除此以外,他这几天还每日叫医生来瞧,医生检查的结果是景然是自然流产,又欲言又止地表示患者年纪有些小了,实在不宜有孕,何崇记下了这话,又问医生一些问题,医生的表情愈发古怪,最后只吞吞吐吐道了一句:“你们这种情况……要真有了要留下,还是很难的,而且他身子不甚好,最近还是不宜让患者再有孕……”

何崇若有所思地“哦”了一声,心道现在不成,那便以后罢,也得让景然好好养养身子。

景然能够怀孕,这对于何崇来说无异是意外之喜,他虽不喜欢孩子,但耐不住小少爷喜欢,过年的时候景然最喜欢给一大帮亲戚孩子发糖葫芦和小红包。何崇潜意识里总觉得,若景然有了和他的孩子,必然也会极喜欢那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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