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位分了吗,怎么还用的是淑女份例啊,一点荤腥都不见。”

殷岃闻言,筷箸一顿,迟疑道:“你以为,这是淑女份例?”

周窈窈连连点头:“臣妾吃得最后一顿膳食就是这些。”

殷岃继续用膳,头也不抬地回她:“没错,那就是淑女份例,你虽恢复品阶,但膳食以后都按照淑女的来。”

不知怎么地,周窈窈从他的话语里听出了几分不悦。

她本来想据理力争,争取自己应得的权利,眼下也不敢了,老老实实闭上嘴,用起那寡淡无味的膳食。

顺德见状笑道:“才人脾胃虚弱,如今又大病初愈,还是得用些清淡的,才能恢复得好呢。”

周窈窈正想假笑回应,猛然间灵光一闪,怔怔地望向眼前的膳食。

随后又抬起眼,望了一眼斜前方用膳的皇上。

这......这莫非是对她的关心?

周窈窈欲哭无泪,只能在心中劝慰自己,雷霆雨露,皆是君恩。

撤完碗碟,夜已深了。

殷岃接过茶盏漱口,听顺德在他耳边道:“皇上,今夜,要么就歇在宜龄殿?”

殷岃斜睨他:“胡闹。”她身子那样,如何能侍寝?

顺德赔笑道:“皇上,太医适才也说了,周才人主要伤在了头部,身子骨可没大问题啊。”

说到后面,顺德声音愈低:“话说回来,前朝一直催您为社稷开枝散叶,您若是歇在后宫,也能堵堵他们的嘴。”

殷岃挥了挥手:“回御书房。”

顺德劝解未果,满腹惆怅地望了周窈窈一眼。

以为这是个有出息的,谁知就差临门一脚了,还是不行!

照这样下去,皇上何时才能临幸宫妃,皇室何时能开枝散叶,而大郢又要在何时才能迎来储君啊!

正要抬脚时,殷岃偏了偏身子,朝周窈窈道:“朕走了,你好好养伤。”

说完,他顿了顿,再次叮咛道:“若是好些了,一定要梳洗。”

周窈窈不明所以,待皇上一行走远了,指着自己鼻子问芽春:“我脸上有东西吗?”

芽春诚恳道:“没有,才人还是那么美。”

“那皇上为什么叮咛我梳洗。”

芽春咬住下唇,犹犹豫豫地道:“才人,奴婢大概知道为什么。”

芽春把锦被掀开一角,一股淡淡的味道慢悠悠地弥漫开来。

周窈窈低头一瞧,那副“人中黄”膏药赫然贴在自己腰侧,结结实实的,一点没掉。

周窈窈羞愤欲绝:“皇上鼻子这么灵吗?不掀锦被我都没闻到味!”

芽春声音小小的:“皇上一直坐在案几前,奴婢瞧见,您有几次翻身时把锦被掀开了一点,正巧冲着皇上。”

周窈窈险些晕过去:“那你也不帮我把那膏药取了!”害她丢那么大人!

“要是当场就取,不是味更大吗?”

好像有些道理,但是又不是那么有道理。

周窈窈头痛欲裂,赶忙让芽春扶她下榻:“快快快!去净房!”

她要彻底摆脱人中黄!

宜龄殿偏殿一时空空荡荡,只剩下净房中传来阵阵水声。

无人注意到,有一道身影踉踉跄跄地略进了偏殿内,一眨眼的功夫便消失不见。

第10章 卡牌

很快,整个后宫都知道了皇上与周才人一同用膳的事。

风言风语冒出的比周窈窈想象中还快,有人嘲笑她有品阶却被尚仪局老嬷嬷欺辱,有人怀疑她是自导自演了一场戏,骗取皇上同情。

芽春忿忿不平,周窈窈倒还算淡定,毕竟她确实是自己把自己摔了的,与自导自演这个词多少能沾上边。

她放下吃不完的小米粥:“日日都是这些,我实在吃不下了,你把这收拾了吧。”

芽春应了,随手将小米粥放到一旁:“主殿来人唤奴婢过去呢,奴婢回来就收拾。”

周窈窈“嗯”了一声,滑到锦被里。她一吃饱就犯困,不等芽春回来,便迷迷糊糊地睡着了。

芽春提着杨贤妃给的时令鲜果回来,看见案几上光溜溜的碗碟,疑惑道:“记错了吗?才人莫非吃完了?”

她有些奇怪,想出声询问周窈窈,但看见女子已经窝在榻上睡着了,便把此事抛在脑后,默默收拾好碗碟去了外间。

杨贤妃得空时,会来偏殿探望周窈窈:“若是你身子骨好些,皇上说不准就留下来了。”

言辞间不但没有丝毫嫉妒之意,反而还带了一丝遗憾。

莫非杨贤妃真的是个无欲无求普度众生的圣母?

周窈窈还是有点不信,不过并不影响她抱杨贤妃大腿:“贤妃娘娘高看臣妾了,臣妾能得皇上探望也是沾了娘娘的光,要不是住在宜龄殿,皇上哪能想得起臣妾。”

杨贤妃听到这话,只淡淡地笑了笑,也不言语。

看来杨贤妃和皇上不一样,不吃奉承这套。周窈窈见状,在心中默默记下。

除了杨贤妃偶尔来,周窈窈平日还算清净,与她先前在芳霞殿的日子没什么两样。

“还看呢?不是说贼王的旧部近日蠢蠢欲动吗?皇上忙于军务,哪有时间来看我,你别等了。”

周窈窈吃完手中最后一块苹果,无奈地朝门口唤道。

芽春闻言,讷讷回头:“奴婢晓得,但除了盼皇上来,奴婢也不知道要做些什么。”

说的也是,她现在身子已经好了大半,也不用芽春时时刻刻盯着了,整日呆在这偏殿里,确实有些闷。

“要么咱们来玩卡牌游戏吧。”周窈窈灵光一闪,让芽春拿纸笔来。

卡牌没有现成的规则可以照搬,周窈窈画完牌面后,还得不断思索,尽量充实每张牌面的技能和数据,平衡卡牌配置。

费了整整两三日的功夫,才勉勉强强做好。

“来!咱俩玩上一把!”

周窈窈已经可以自己下地了,她坐到案几前招呼芽春:“快来!我保证你觉得有意思!”

卡牌一共三组五十四张,混在一处,每轮双方各抽二十张,按照牌面技能和数据大小判断输赢。

芽春果然感兴趣,一把接着一把,与周窈窈来了数局,两人沉醉在游戏里,连有人进屋都不知道。

“这是什么?”殷岃行至周窈窈身后,微微蹙眉:“看上去不是叶子牌。”

“就我们两个人怎么玩叶子牌啊。”周窈窈随口应道,眼睛眨也不眨地盯着案几上的卡牌,打出一张ssr一张sr:“单体暴击。”

芽春朝她使了个眼色,她才猛地反应过来,起身行礼后狗腿道:“皇上万福金安,皇上您怎么来了。”

殷岃不咸不淡地睨了她一眼:“朕扰了你的清净?”

周窈窈头摇得像拨浪鼓:“哪能呢,臣妾听闻皇上最近政务繁忙,担忧皇上身体,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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