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腻滑嫩的背上。
明明隔着?一层帕子?,可周窈窈却觉得,脊背的皮肤能直接感受到男人指尖的薄茧,还?有他?略带烫意的温度。
不知是不是她的错觉,总觉得男人故意在擦洗完一下之后停顿一下,勾得她心里有些痒痒的。
虽然?已经做好了心理准备,可她还?是有些忐忑不安,等男人刚刚给她擦洗完,便?从水里钻了出来,急声道:“臣妾,臣妾先换衣衫。”
言罢,便?急匆匆地?披上干净的里衣,快步跑了出去。
殷岃的指尖还?停留着?适才女子?肩背的滑腻,见她跑掉,反而笑了,说了一句:“没出息。”声音极低,好似呢喃。
顺德连忙命人进?来换水伺候,在殷岃解下衣衫的间隙,行到殷岃身边禀告道:“皇上,此处毕竟是农户,热水有些供不过来,水可能有些凉。”
殷岃抬手道:“无事。朕已猜到。”不然?也?不会让周窈窈先洗了。
他?微微躬身,大半个身子?都浸入了水里,吩咐道:“动作麻利些。”
顺德在宫里待了几十年了,哪里能不知道皇上为何让他?麻利些,于是带着?笑,吩咐几个随行的小太监一齐给皇上擦洗。
不过片刻功夫,殷岃便?洗净出了浴桶,披上里衣,阔步迈入寝室。
周窈窈听见他?进?来的脚步声,“倏”地?一下拉过芽春刚刚铺好的锦被,把自己裹在了被子?里。
若是寒冬腊月,她这么做也?就罢了,可如今是夏季,这么捂着?,也?不知道能坚持几时?
殷岃也?不出手干预,干脆在榻边坐下来,盯着?那团被子?。
他?甚至还?没坐稳当,周窈窈便?耐不住,一把掀开了被子?。
整个人热得喘着?粗气,脸颊红彤彤的,比适才在浴桶中的绯色,多了一丝朴实的风情?。
他?忍不住伸出手,轻轻摸了摸她细腻的脸颊。
下一刻,肉眼可见的,她能露出来的雪白肌肤都染上了淡淡一层绯色,脖颈、肩头,像一只熟透的果子?等他?采撷。
殷岃喉头微动,哑声道:“莫热着?了。”
说完,缓慢而坚定地?抓住女子?身上的锦被。
周窈窈立时用上吃奶的力?气,紧紧抓着?,不敢放开。
半晌后,就当她以为男人会用力?时,男人反而放开了。
他?挑了挑眉,低声道:“不愿意?”
周窈窈一愣,嘀嘀咕咕道:“也?不是不愿意……”就是,有些不好意思。
但男人只需要听她说出来的那半句话就行了。
他?嘴角勾起,重新勾住锦被的一角,一点一点,果断而坚决地?拉了下来,随后,俯身探了下去。
“皇上……”
周窈窈紧咬嘴唇,眼珠滴溜溜的乱转,没了锦被,她只能用手指紧紧抓着?被单,但却没有往后躲一点点。
殷岃知道,她已经准备好了。
为了这一刻,他?已经忍耐了太久。
可惜还?是有些遗憾,先前寻的那瓶秘药,掺在那杯清酒里给她喝了,结果当日没能成事,那秘药也?没能发挥缓解她初次疼痛的作用。
她还?是得疼一场。
想到此处,殷岃耐着?自己快要跳出来的心跳,细细地?吻过身下女子?,连她的腰际、小腿,都没有遗漏过。
她的腰际光洁一片,没有像上一轮次那般留下伤痕,应当不影响她那说的那什么“考公”吧?
他?吻得又细又密,周窈窈没能忍住,在花朵应该绽放的时候前,就小小开放了一次。
殷岃感受到了她的颤栗,忍不住低低地?笑了出来。
“你?笑什么?”周窈窈不满道,平日怎么都不笑,今日这时候笑了,真不是个好东西。
男人没有回答,只是俯下身子?,尽可能轻地?,让她像一枝脆弱的藤蔓,一点一点,缓缓攀紧自己。
当藤蔓被她所攀附的树干伤到时,她颤了颤,反而愈加坚定的将?其缠绕。
男人的指尖轻轻拨弄开她额头汗湿发发,落下一个吻来,随即低声唤道:“窈窈,窈窈。”
一遍又一遍,像是生怕她会离去。
随着?他?的呼唤,周窈窈只觉得她像坐上了一只无帆的小船,在狂风暴雨肆虐的大海上浮浮沉沉,随着?海潮的拍打忽高忽低,一会儿落进?深海里,一会儿被冲上天际,当风停雨住,一切云开雾散之时才发现,她以为他?是掌舵人,其实他?是这海上风浪的操纵者,起起伏伏,皆由他?决定。
迷迷糊糊中,周窈窈听到男人低声询问自己:“傍晚时,为何要朕放过那妇人?仅仅是你?同朕说的那些吗?”
周窈窈脑子?都木了,想了半晌才想明白他?说的是什么,慢吞吞地?道:“还?有,因为那个小豆丁害怕了。”
男人似乎顿了顿,声音比适才软了些:“你?还?喜欢孩子??”
“可爱的,喜欢,不可爱的,不喜欢。”她老老实实说了,实在有些支撑不住,往男人胸膛上靠了靠,嘀咕道:“要睡觉。”
“睡吧。”
男人把她所有的长发都一根一根,耐心地?拨弄在脑后,又在她重新红润的唇瓣上落下一个吻来:“朕觉得,定然?是可爱的。”
只是最后这句话声音太低,周窈窈呼吸已经平稳下来,并未听见。
翌日中午,周窈窈才将?将?醒来。她打了个哈欠,尝试着?抬了抬胳膊,发现同上次一样毫无力?气。
“怎么又这样。”她嘀咕了一句,暗骂一声男人的体?力?,出声呼唤芽春:“芽春,快扶我?起来。”
芽春没有应声,但却有人来到了榻前,用手轻轻托住她的后背,将?她扶起。
算他?有点良心。周窈窈哼了一声,心安理得地?用起殷岃命人摆在她面前的膳食来。
刚用完膳,顺德便?叩响了房门,一声比一声急促,显然?是有急事:“皇上,皇上,适才席大人发现件事,要跟您面谈。”
殷岃闻言,偏头瞧了瞧周窈窈,看她脸色红润地?倚在榻上,朝他?挥挥手催他?快去,才转头大步迈出房门。
周窈窈本以为殷岃一会儿就回来,可这一等,居然?就去了大半天功夫。
她身上乏力?,也?不想去隔壁屋子?寻杨贤妃说话,干脆就一直躺在榻上,睡了醒,醒了睡,不过隐隐约约,她觉得自己好像忘记了一件重要的事。
直到芽春给她端了碗解暑的雪梨汤进?来时,周窈窈看着?汤碗,终于想起来,有什么事被忘了。
皇上忘了,难不成顺德也?忘了吗?这种大事也?能不放在心上!
如今都快到用晚膳的功夫了,也?不知道用了之后还?有没有用。
周窈窈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