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席临然?似乎是要出去,她眼睛亮了亮:“去哪儿啊席大人,你?就带上我吧。”

席临然?长叹一声:“本官确实有要事在?身,你?莫要打扰。”

秦沐瑶跺了跺脚:“怎么就是打扰呢,我一定?能帮你?的,你?就告诉我吧,你?要做什么去。”

女子?一直挡在?门前,怎么都绕不过去,席临然?实在?缠不过她,没好气地道?:“你?究竟要做什么。”

“我说了呀,你?在?忙什么,我想帮帮你?。”

说着,秦沐瑶往门外望了望,嘀咕道?:“你?莫非与窈窈的爹忙得相同的事吗,这两日都没瞧见他了。”

席临然?的脸沉了下来:“以后莫提这人。”

秦沐瑶莫名其妙道?:“为什么呀,周主?簿可是窈窈的父亲,贵妃娘娘的亲爹,为何不能提。”

席临然?懒得同她解释,瞅准了她偏过身子?露出的一道?缝隙,便往门外冲。

秦沐瑶躲闪不及,被?席临然?冲了出去。她“诶”了一声想拉住男子?的衣角,可是衣角将将从?她手中滑过,也没拉住。

眼看着男子?脚下生风跑得飞快,秦沐瑶咬了咬牙,嘟囔着:“别想甩开我。”也跟了上去。

县衙在?周家的西面,为了甩掉秦沐瑶,席临然?顺着青石板路便上了晚市,晚市行人不少,虽然?摊主?们已经?开始收摊,但多少能起个遮挡作用,他闪过几下身子?,便甩开了秦沐瑶。

席临然?避到?一旁,亲眼见着秦沐瑶往相反的路上去了,才松了口气,缓步行出,朝县衙的方向去。

刚行了一段路,他便瞧见了一道?熟悉的身影:“皇上?您怎么在?此处?”

殷岃闻言,稍稍转过了轮椅,见是他,低声道?:“同她出来逛逛。”

席临然?听到?这话,抬眼望了一圈四周,疑惑道?:“没有见到?娘......夫人身影啊。”

喜颜轻咳一声,尬笑道?:“夫人有些?事,一会儿便出来,席大人准备去往何处?”

席临然?简单说了说自己的想法,同殷岃行了礼,正抬脚准备往县衙去时,身后又传来了一道?女声:“你?等等我呀!别想甩开我。”

话音未落,秦沐瑶便气喘吁吁地冲了上来,满头大汗,显然?是刚绕了一大圈跑来。

她一把抓住席临然?的衣角,得意道?:“这下你?可甩不掉了,你?要去干嘛,说出来我帮你?啊,你?看你?这些?日子?都瘦了。”

席临然?一脸尴尬,不着痕迹地想要扯开自己的衣角,却无?果。

喜颜重重咳嗽了两声,朝席临然?笑了笑:“席大人,您快去县衙查探吧。”

秦沐瑶这才反应过来,席临然?身旁还有别人在?,她一眼望见坐在?轮椅的男人的背影,连忙行了礼,低声道?:“皇.....老爷恕罪,奴婢不知您在?在?此,放肆了些?。”

殷岃淡淡“嗯”了一声,脸上毫无?表情,只是目光仍旧停留在?适才周窈窈离开的街角,等她出现。

皇上居然?没有责罚她?

秦沐瑶眼睛转了转,偷偷瞄了席临然?一眼,朝殷岃道?:“老爷,您就让奴婢跟着席大人帮忙吧。”

喜颜见席临然?满脸无?语,一心想扯开自己的衣角,暗自发笑,故意问道?:“你?瞧上去既不会武功,也不识文断字,若是跟着席大人,岂不是只能帮倒忙?”

秦沐瑶见席临然?一把撕坏衣角,转身要朝县衙去,一时急道?:“奴婢......奴婢也是认得几个字的!”

她挖空脑袋想了想,把先前记住的那句特别的诗词说了出来:“暮天窈窈山衔日,爽气駸駸客御风。怎么样,我是不是能跟着席大人了。”

她刚说完这话,话音未落,殷岃神色一变,冷冷地盯着她:“这诗,你?从?何处学来的?”

琥珀色的双眸带着浓重的威压,与适才的漫不经?心全?然?不同。

秦沐瑶被?吓了一跳,望了席临然?一眼,下意识地说了实话:“是窈窈......”

第110章 失踪

“胡说八道。”

殷岃冷冷地瞥了秦沐瑶一眼, 神?色仍旧如往常一般,但扶住轮椅的手背已经因为用力而青筋暴起:“她眼下不可能知道这?诗的,你胆敢欺君?”

这?句诗是他在她第二次回来后, 询问她名讳时告诉她的, 而这?一轮次, 乃至于上?一轮次,他根本就没有提过这诗, 周窈窈从何得知?

秦沐瑶被他怒气吓得瑟缩了一下,但还是坚定地道:“奴婢不敢欺君, 就是窈窈告诉我的。我们俩初次相遇时我问她叫什么名字, 她告诉我,她是暮天窈窈山衔日,爽气駸駸客御风的窈窈。”

“放肆!”

殷岃怒吼一声, 眼眸中怒火滔天, 似乎要燃烧了面前的人。

在场的人俱被震得一动不敢动,甚至连路过的行人都顿住了脚步,观察一番后, 默默绕了路走, 避开这?边。

一时间?, 周围仿佛都安静了下来, 只?有夜风吹过树叶的声音,窸窸窣窣。

半晌后,殷岃深吸一口气, 神?色稍稍平静了些许, 一言不发, 垂着眼帘,让人看不清眼底的情绪。

喜颜担忧地望向沉默下来的男人, 轻声唤了一句:“皇上?,您还好吗?”

殷岃轮椅上?的扶手已经凹进去了两个手掌印迹的大?坑,足以见得他?用力?之大?。

男人没有回话,琥珀色的瞳仁盯着虚空中的一处,久久沉默。

她居然有记忆,她何时有的记忆,她又有多少轮次的记忆,既然她一直有记忆的话,为什么不寻他?。

喜颜心中忐忑,劝解道:“皇上?,有什么事,等娘娘回来您当面询问她吧,您自己心里想来想去,那?不是个法子。”

闻言,殷岃阖了阖双眼。

他?确实?应该问问她,把所有的问题,都挨个问清楚。

她是怎么能够狠下心来,在每一轮次的开始,都装作不认识他?的,如果?她能够对自己表现出哪怕一丁点的思念,他?们之间?,又能省去多少弯路。

明明两人曾那?般亲密过,明明她也曾经把全?身心放在自己身上?,明明,她是世上?最用心为他?准备生?辰的人。

他?每一次小心翼翼地呵护她时,她是不是都在心中默默嘲笑??嘲笑?他?的笨拙?

席临然见皇上?平静了许多,也低声宽慰道:“贵妃娘娘一定是有难言之隐,皇上?莫要生?气,待误会解除便好了。”

但他?刚说完这?话,轮椅上?的男人便倏然间?睁开双眼,转过身子,目光冰冷地盯着他?,冷笑?一声:“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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