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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同的陆听瑜,此时的她眼神有些朦胧呼吸都带着难掩的醉意。
秦怀归刚想开口询问,对方却什么话也没说径直抱着自己。双手勉强揽着自己的肩膀,温热的呼吸氤氲在他的肩头。
秦怀归冷硬许久的情绪瞬间破裂,蹙眉心疼道:“醉了?难受吗?”
陆听瑜没有应声,只靠在他怀里。
秦怀归抬眸望向身后跟的王助,“怎么回事?”
王助看着温言细语的秦先生有些恍惚,听到这话连忙答:“本来就是正常的跟家里前辈吃饭应酬。”
“但是杜家来人了,说什么非要一起吃。”王助也十分不喜那家人,那些人明明就是看中小陆总的钱和身后的陆氏集团,还美名其曰说什么要促进感情。
都跟他家解除婚约了,还促进什么感情,怎么那么缠人?
不知道因为什么,王助莫名觉得跟秦先生说会有用。于是他添油加醋道:“我们小陆总八点不到就想着要回来陪你了。”
“结果他们家硬是要在那聊天,甚至还提什么婚约的事。小陆总的性子也不可能跟他们撕破脸,所以心里也是有些闷气的,过会要是吵架的话。”
“秦先生你可千万别生气…”王助点到为止,确保没有其他问题后才转身离开。
一旁磕着瓜子的010觉得这小助手十分上道,这样几句一说反派不但不会怪宿主,指不定还特别心疼宿主。
就是杜未那小子得倒霉了。
不过010想了想今晚的经历,还是觉得杜未活该。除开爽文虐渣世界,它已经很久没见过这样厚脸皮的虚伪男人了。
狠狠吐槽一番它望着反派下意识放轻的动作打了个哈欠。
嗨呀,那个助手就是想太多,因为无论怎么样反派都不可能跟宿主吵架更遑论生气伤害她呢。
于是010翅膀动了动后飞回空间,不再去盯着两人。
门口的秦怀归熟练的将陆听瑜抱起,略过茶几上侍弄许久的玫瑰直接上二楼。原本浓郁狠戾的情绪此刻消散无几,满是对听瑜的心疼。
说不上来心疼什么,但就是觉得自己太过亏欠她,她过得很不好。
“怪我。”空寂的楼道里传来一声沉闷的自责,“如果不是我太没用的话也不会这样,我大可帮你解决这些麻烦。”
“但我现在解决不了,听瑜,或许这话听起来不太可靠,但你再等等我,肯定不需要太久。”秦怀归屈膝低开房门,这次他并未开灯,只慢慢将怀中的爱人放在床边。
想如前两次一般握着她的手,却发现陆听瑜一直半睁着眼瞧他。以往分明疏离的眼眸被遮住大半,便显得整个人越发失落。
秦怀归这刻顾不上别的情绪,只轻轻揉捏着她的手指。“听瑜?”
陆听瑜嗯了一声,但她撑着坐起来。“你觉得我很可怜?”可怜这两个字跟她完全搭不上,在她前二十多年中没人敢这样觉得她。
“不是可怜,你当然很好。”但他莫名总会觉得亏欠和心疼,可这不好解释。“没什么,我去给你倒杯温水。”
陆听瑜其实没喝多少酒,只不过她实在太容易醉,加之被他捂着抱上楼脸颊才会红润一片。“不用去,我想跟你说话。”
秦怀归闻言又转身看着她,在她的示意下坐在床边。冷峻的五官线条流畅,深眸中的亮点在昏暗的房间里瞧不出多少。
“你今天什么时候开始等我的?”
对方思忖着报了一个时间,不长不短。
陆听瑜屈指抵着下巴,“下面的花也是你买的?”
秦怀归应了一声,“是,不过时间有些长,现在不是很好看了。”
“听瑜你想看的话,明天我再给你买一捧。”
他眼神总是溺着数不清的情意,用着跟外表完全不符的动作对待自己。
陆听瑜没答这句话,只是转移话题询问:“怀归,你身体怎么样。”
秦怀归似是没有猜出听瑜问这话的意思,但也只是如实回答。“正常。”
“但你上次在c国洗个澡都能滑倒受伤,会不会不正常?”陆听瑜说话都带着醇香的酒味。
秦怀归自小在烟酒混杂的环境下长大,一向最是厌恶酒味,他觉得那些都带着令人厌恶躲避不及的味道。
但听瑜不是,她哪怕凑到自己面前,秦怀归也说不出那味道让人生厌。只觉得那是一种若有若无的香味,好像让人不觉沉醉其中难以醒来。
“上次是意外。”
陆听瑜噢了一声后伸手勾着秦怀归的下巴,对方也很是顺从地跟着那道微弱的力量靠近。
在未开灯的房间内视觉被大大削弱,触觉的感知能力疯狂上涨,也只有在这时陆听瑜才能近距离细细打量他的脸。
五官侵占感十足,眉宇间戾气浓郁,其中是分不开的情意与痴迷。就这样危险的人甘愿被她这样勾着,甚至就连眼神也不舍得移开半分。
陆听瑜轻轻吻了一下他的嘴唇,感受到了跟顾近惟不同的热意,是一种触之滚烫热烈的热意。
淡淡道:“那你今晚别再出意外了。”
秦怀归不是傻子,他听这话便明白陆听瑜的意思。心下如即将脱笼的野兽,浑身气血翻涌。但他仍是死死克制,认真注视着陆听瑜。
一字一顿道:“我是谁?”
陆听瑜有些不明白他,瞳孔微动。“秦怀归。”
他又伸手拉开床头的灯,又靠近她问了一句。“现在呢,看清楚我是谁了吗?”
秦怀归一边问一边伸手捧着陆听瑜的脸,轻轻将额头碰上她的额头,眼底是挥散不去的阴霾的固执。
陆听瑜想起自己昨晚叫的那声顾近惟,便了然地笑了笑。“你是秦怀归。”
清清冷冷的语调仿佛天降甘霖,秦怀归高兴地说不出半点多余的话。“你知道是我就好。”
“听瑜你知道是我就好。”
然后秦怀归低头重重吻上陆听瑜的嘴唇,像是贪恋那抹温软,他不肯分开半点。陆听瑜怔愣间已经被锢着腰,头也被他的手托着后脑勺往他那边靠。
他是不同于顾近惟的方式,一个劲只想掠夺她口中的空气,仿佛是要通过这来确信她真正在自己怀中,在身边。
辗转到脖颈时秦怀归用力啃噬想要留下消不去的印记,感受到陆听瑜的不悦后才后知后觉地抬起头。
喘着粗气的他像是求欢不得的野兽,深潭一般的眼眸满是惊涛骇浪,两人对视间仿佛都在闪着火花。
“我,不是故意的。”在得到陆听瑜的允许后才继续低下头,探索着爱人的一切。
如果说两人最开始时的方式不同,那么过程中也很是不同。顾近惟性子冷,同样做//爱时也不爱多说话,甚至有时一整晚都听不见他说几句话。
反反复复只有一句,“听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