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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010就飞到他准备坐的汽车旁边。
它钻进车身后随便捣鼓两处后满意地拍拍手飞出来,“今晚你铁定迟到!”
秦怀归的司机明白给艺人开车时的注意事项,尤其自家老板还是背景莫测的顶流秦怀归,他更是在开车前不止一遍的检查。
结果启动时仍然出现故障。
“秦先生, 这车…我明明检查过的。”司机磕磕巴巴的解释, 他生怕这喜怒无常的秦先生责怪他。
“没事。”秦怀归今天眉眼间戾气减淡不少, 甚至在看向手机时还能看见点点笑意。
助理李飞知道秦哥是着急要去找小陆总,于是直接让人换了一辆车。
但不知道为什么,这辆车也出了问题。
这时的秦怀归明显有些不悦,看了眼手机上的时间后让助理去打车,他戴好口罩后站在一处树下等着。
这次坐上车后虽然开了一段路,但行驶至行程中间时也抛锚。出租车司机只能下车检查,却半天找不出来缘由。
歉意地看向秦怀归,“抱歉啊先生,我这车应该是出问题了,我得打电话找人来把车拖去维修。”
“您看看时间能不能来得及再去打一辆车。”
现在已经六点十四了,再等车也来不及,而且秦怀归莫名觉得下一辆也会是这样。
还剩四公里,秦怀归想都没想归直接下车往东面别墅区那边跑。
期间他尝试过给听瑜发信息告知原因跟她道歉,但对方一直没有回复,他只能试着打电话过去解释。
喘着粗气听手机另一端的铃声,听瑜还是没有接他的电话。
最后到了门外时已经六点四十,距离秦怀归说的时间过去了十分钟。
他平稳好呼吸后按着门铃,强扯起嘴角示弱的笑意。“听瑜,路上出了些事情所以迟到了,你不要生气。”
陆听瑜通过智能屏可以看见秦怀归的样子,对方的声音过了电流后倒有些失真,但还能听清其中的情绪。
“进来吧。”陆听瑜还是给他开了门,不过没像之前那样正眼瞧他,只是转身上了楼。
秦怀归站在门外说不出什么话,只安静地望着她的背影,然后沉默着走进去。
此时一楼仿佛安静的只有他一人般,打开厨房的照明灯,他透过柜台看了眼大厅,好像是在凭空构想着对方会在那处看着自己。
010着急忙慌地跟在宿主身后,它刚刚才把弄坏的汽车都修好,所以回来的有些迟。“宿主宿主!”
“反派是不是迟到啦?”
它挠了挠脑袋,不解道:“可是反派不过就迟到了这么一会,有什么用呀?”
单纯为了恶趣味么,虽然说这样有点坏,但仔细想一想的确是宿主能干出来的事。
“不是对他有用,是对我。”陆听瑜站在卧室的阳台上,喝了一口有些凉意的果汁。“就算温水煮原身,也得稍微调点火刺激一下。”
她摸了摸自己的胸口,感受到原身一些微弱的情绪。“好了,煮好了。”
010听了半天都是一头雾水,但还是跟在宿主身后飞着。
陆听瑜打算从卧室出去推开门的时候正好看见在落地窗前的秦怀归,对方手中燃着一支烟,脸色阴沉地瞧着窗外。
“你在干什么?”她蹙眉不悦地开口。
秦怀归闻言抬眸望过去,眼神触及陆听瑜的眼眸时温和许多。“我…”
陆听瑜眼神从他脸上移开落在他指尖的香烟上,“别抽烟。”
秦怀归毫不犹豫的屈指将烟蒂碾在掌心,瞬间湮灭。
见状陆听瑜搭在栏杆上的手有一瞬间收紧,拧着眉生气道。“你在干什么?”说完后再没看他一眼就直接转身回房间。
她差点忘了这人是个不顾忌身体的疯子。
*
楼下客厅内的秦怀归被掌心中的肿痛叫回心绪,却只走到厨房将红肿泛热的掌心伤口放在冷水下冲着。
一瞬间密密麻麻难以忍受的刺痛溢上心尖,他随意将手擦干后怕陆听瑜看了不舒服还特意找了快纱布将手掌缠上。
过程花了两三分钟不到,秦怀归就上了二楼走至陆听瑜门口。
“听瑜,对不起,你不要生气。”
“听瑜,你要是生气可以打我,不要不理我。”心中最隐秘的恐惧被挖出来,秦怀归心中弥漫着无可抑制的痛苦和恐惧。
陆听瑜趁他发疯之前开了门,结果一句话还没来得及说就被紧紧抱着。
“松开我。”她漠然开口。
恨不得一直贴靠着她的秦怀归不愿松开,仿佛哪怕只有一秒也能缓解他心中忽然溢起的痛苦。
陆听瑜微不可闻地叹了一口气,“你自己上过药了?”
果不其然话刚问出口,人设维持度就掉了百分之2,不过剧情完整度倒是加了三个。
秦怀归望着自己胡乱缠着纱布的手掌,眼眶有些酸涩,他第一次被关心后会觉得疼。“没有,没有上药。”
“你不是活该吗?就算没有烟灰缸你也不用…按在手心啊?”陆听瑜用力推开他后就这样瞧着他。
秦怀归低眉顺从地嗯了一声,但像恶兽似的眼神倒半分没有减弱。“我活该。”
“听瑜你别不理我就行。”
陆听瑜气得也不想充什么好人替他上药,反正他伤的也是左手,她直接指了药箱的位置。“自己去搽药。”
秦怀归笑了笑,面上有些怪异的疯。“好,谢谢。”
“你还记得你之前跟我说过什么吗?”陆听瑜居高临下地站着瞧坐下的秦怀归,冷然开口询问。
秦怀归动作有些迟钝,揪着纱布的手怔了怔,“什么?”
听瑜没具体说出是什么,他就一句句询问:
“我爱你?”
“你好久没有来看过我了?”
“你随便骗我,骗死我都行?”
越听着秦怀归说的话越来越不正经,陆听瑜语塞着开口,“你说会保护我,不会让我受到伤害。哪怕是我的东西,都会好好留着。”
秦怀归经常说这话,也时时把这句话记到心里。他无论是过去、现在还是未来都把陆听瑜放在心中最重要的位置。
至于听瑜的东西,他哪怕再疯也不会损坏也会好好留着。
譬如那些玫瑰,听瑜爱的玫瑰。
“是,我说过。”他涂了烧伤烫伤的药膏后自然垂下左手。
“你也说你是我的玩物。”陆听瑜除了三年前气头上说过这词之外还没有说过这类不正经的词语,但眼下说出半点不显龌龊。
“那你就是我的,你懂吗秦怀归。”
“所以你刚刚算不算弄伤了我的东西。”陆听瑜说完后不光等着秦怀归的反应也时刻注意着人设维持度。
最终人设维持度只是波动一下就回到原点,而眼前的秦怀归则是彻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