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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长容面上应着但心下如何想却无从得知。

他自从在殿下宫中做事起就常常替殿下处理那些上不了台面的事,手段狠辣不近人情。甚至疯魔到了陆听瑜对谁不喜他就毫不犹豫的让那人永远闭嘴。

所以殿下会如此说长容也不意外,但他就是忍受不了别人竟敢议论殿下,甚至还被殿下听到。

思绪狠戾间听见殿下愈发安稳的呼吸声,以及几声呓语,他不由得靠近想听听殿下在说什么。

陆听瑜呢喃着:“长容,可惜…”

原本表情温润的长容听到这句话后脸色直转而下。

可惜?殿下在可惜什么,可惜自己这个合她心意的玩意是个无用的宦官太监吗?

念及此他又将殿下往自己怀中搂了些,将头靠在她的颈窝嗅着发丝的馥郁的香味。

长容现在真的不知道自己该怎么办了,只能一下一下地轻吻着殿下的肩头。极小声地叫了声,“听瑜。”

他从前觉得太过忤逆一直没有叫过,就算现在也只敢在殿下熟睡时轻声说,听瑜。

本以为只说一次就好了,但长容仿佛上瘾一样又连着念了好几声。“听瑜,听瑜…”

殿下也会觉得可惜吗,自己也会觉得可惜,因为他想同听瑜做一对夫妻,不是这样见不得光的感情和亲密,而是人人艳羡的夫妻。

在长容心神不定地胡思乱想时听见殿下无意间的一声呓语,像极了应他说的“听瑜”。

“叮!好感度+2,现在好感度为100。恭喜任务者和宿主完成白月光任务,请继续完成抛弃任务,加油!”



等到第二日时长容早早地就起身,穿戴齐整离开前没忘记在殿下眉心落吻,语气裹挟着隐秘的满足。“听瑜…”

放轻脚步离开寝殿后眼神都变得极为凌戾阴沉,过往的内侍宫女看见他无不恭恭敬敬弯腰叫声长容公公。

不同等阶的内侍戴的官帽不同,如今长容在长公主宫中近身伺候算得上是宫内品阶最高的内侍,戴的是一顶掺着金丝线的玄色三山帽。

殿下平常不喜欢自己戴这些,所以长容每每近身侍奉时都会摘下,出去做事时才会戴上。

叫来院内的宫女内侍,坐在小太监端来的木椅上漠然瞧着他们,底下的人颤颤巍巍不敢言语。

沉声问,“谁在殿下面前说了不该说的话。”

长容对付这些人自有一套方法,连打带恐吓下来无有不说。“是上次温贵人来宫里请安时,她的婢女拉着奴婢说的,当时殿下恰巧路过听到了。”

瑟瑟发抖的宫女看着眼前的青绿锦绣服想要上前求饶拉住,却被临着胸口踹开。长容抿唇,对于女人的厌恶几近表现在脸上,“将她拖远些。”

直至那宫女被拖了好远,他额间隐隐跳动的青筋才平复。起身转头,离开之前跟身旁跟着的小太监交代几句。

“将这人跟她交代出的那个宫女一同处理掉,如果再让殿下听到半点风言风语,你们会比我死得更惨。”

“是,是…奴才们定办好这些事。”

长容想着还剩下的温贵人,便叫来另一人交代。

将所有事处理好后长容才回了正殿,看着正替殿下布菜的晓芸,眼神示意她先出去。

然后他解开帽绳束缚将官帽放至一旁,站在陆听瑜身旁替她布菜。

陆听瑜见着没人便叫长容坐下陪着自己一起用膳。

长容告罪一声后坐下,但多是夹菜给殿下,只有偶尔殿下看过来时他才会吃点。

“怎么回来这样迟,近些日子内务很多?”

长容搁下筷子,没有欺瞒:“是处理别的事去了,殿下放心,以后您再也不会听到那些不堪入耳的东西。”

陆听瑜听到他说这话蹙了蹙眉,只觉得她昨晚根本不应该多嘴说那一句,对方戾气未消的样子让她心惊。

010偷偷瞄了一眼宿主的脸色,好心提醒:“或者…宿主,你现在就可以开始试着冷他了。”

“昨晚好感度已经100了,而且十日后就是□□。现在冷着他就当一个铺垫。”

陆听瑜握着筷子的手指有些用力,连带着抬眸望向长容冷哼一声。“你现在有主意了,本宫是劝不动你。”

长容跪下认错却发现殿下直接摔下筷子离开,他怔了怔知道自己不能追上去,只能跪在原处等着殿下回来。

殿下是怪自己没有听话吗?他只是不能眼睁睁看着殿下听见那些人的污言秽语。长容等的时间越久心便越沉,想着殿下会不会干脆不要他了?

久到他膝盖麻木腿脚僵硬的时候才听见身后有声音传来,长容看见熟悉的衣角后低头叩首,额头抵着冰冷的瓷砖。

“殿下,奴才知错了。”

陆听瑜原本是要到明日才过来,但终究狠不下心,只能夜间过来。刚打算让他起来回去,没想到就听见宫外一阵喧哗。

跪在面前的长容身体有些僵硬,垂在两侧的手不自觉收紧。“殿下,我…”

陆听瑜蹙眉让人出去看看,下意识觉得这事跟长容有关联,一旁的010直接把来龙去脉说清。“反派早上让人刀了上次说传言被你听到的两名宫女,连带着那名宫女的主子温贵人。”

“那个温贵人现在被人发现跟侍卫私通,皇帝大发雷霆将她捉了…”后面的内容010没继续说下去。

不久前去查看的宫女进来后回了同样的话,陆听瑜眼眸中是肉眼可见的愠怒。“长容,这也是你做的?”

“私通?”

陆听瑜说完后拿了一旁的茶盏望他身边砸去。

那茶盏贴着他的头顶砸碎在瓷砖面上,虽然没有砸到他但滚烫的茶水连同细碎迸起的瓷片一起溅到他额头。

他闷声道:“殿下恕罪。”

温贵人根本不是良善之辈,那人是刻意指使宫女将这话说给殿下听,既然敢言语中那样鄙夷地说天家公主跟卑贱的太监苟且。

那就该知道这样的下场临到她头上不过早晚而已。

长容只恨他没有权势,否则怎么会借由私通的名义弯弯绕绕让那皇帝代他杀人。

“奴才知错了。”长容伸手撑着布满碎瓷片和水渍的地面,膝行往陆听瑜那边去。“奴才错了,殿下不要动怒。”

地上蜿蜒的茶水渐渐染上血色,陆听瑜低眼看着好似偏执阴郁到疯魔的长容,冷笑:“你还知道你是奴才。”

说完后就将他推开径直出了殿门。

随后怔在原地的长容就被进来收拾残局的晓芸叫起来,“长容,你快起来。”

“殿下都没让你再跪了,你快去抹点伤药,否则你这腿就快残了。”

长容幽幽地看她一眼,未关紧的殿门吹进一阵寒风,他嘴唇有些失血过多的苍白。“殿下原谅我了吗?”

晓芸摇摇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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