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平时的武力,如果发作起来,功力还能提升一大截,或许瞬间就能提升到宗师之境,让他们跟一个宗师对打,只有被摁在地上挨打的份。
何况,此时宋让的神志不清,可不会对他们手下留情,能不能逃脱都难说。鉴于以往的情况,萧遥认为眼下的情形已经很不错了,最起码没有性命之忧,只是九哥这样对循柔姑娘也不是个事。
常介和萧遥自然不能放任宋让如此欺负一个弱女子,他们警惕地观察着那边,随时准备出手。以往每次发作,宋让都是在无相门的剑冢中度过,从来没在外出历练时突然发作,这次事出突然,他们不得不严阵以待。
断断续续的碎音飘了过来,常介看到那只莹白如玉的手向外伸了一下,无助又仓皇,似乎在向他们求救。
“看不下去了,九哥都把人欺负成啥样了,上吧!”
萧遥点了点头,确实太过分了。
二人对视一眼,左右夹击。
耳畔传来破空之声,宋让像是背后长了眼睛似的,抬剑一挡,轻易抵住萧遥的玉箫。
劲力从相接处荡开,萧遥被震得虎口发麻,往后飘退一段距离,避开宋让袭来的一击,他迅速侧身,转变角度,试图以巧取胜。
有萧遥暂时牵制住宋让,常介从后面移到了循柔的身边,她倚靠在树上,双颊飞红,眼波流转,发丝凌乱,一副春情缱绻的柔艳模样。
被这惊人的容光所摄,常介着实怔了一下,“锵”的一声巨响让他迅速回神,正准备带她先逃出去。
他的手将将触到那截纤腰,霸道至极的剑气就直击而来,常介叫苦不迭,连忙退避,大叫道:“你怎么不拦住他?”
萧遥捂着胸口,“废话,我能拦得住吗?”
萧遥和常介联起手来,一齐向宋让攻去。
剑光闪烁,身影飘忽。
循柔瞥眼看去,你来我往,左右夹击,十几招过后,二人被逼退出去。
常介和萧遥闷哼一声,抬头看去。
宋让揽住循柔的腰,把人占有欲十足地抱到怀里,像守护自己的领地,不容任何人夺取和踏足。
常介吐出一口血,总算舒服了一些,他躺到地上歇息,“管不了了,治不住他。”
萧遥也躺了下来,喘了几口气,提高声音问道:“循柔姑娘,你没事吧?”
循柔扭头看了看抱着她不撒手的宋让,他一瞬不瞬地看着她,幽潭般的眼眸映出她的身影,循柔抬手摸了摸他的脸,她的小刀奴多乖啊。
“没事。”
话音刚落,耳珠被湿濡的热意包裹,循柔轻喘了一声,身体软如春水。
常介和萧遥同时一僵。
循柔缩了缩脖子,“宋让他怎么了?”
平时不会这样黏人的。
常介望着夜幕说道:“老毛病了,每年都会发作一次,是修习那门心法的原因,威力太过强大,得有个发泄的渠道,发作过后就没事了。”
循柔忍不住问道:“每年?”
常介叹了口气,“嗯,我们都快习惯了,通常九哥感觉到异样,自己就去剑冢了,压根不用人操心。”
哪知这次这么突然,说不定就是跟毒龙老人交手,压不住真气,导致提早发作了。
循柔琢磨着每年这个词,想了一下,问出了心中疑惑,“以前他都是抱着谁亲的?”
抱着谁亲?常介和萧遥的神色顿时古怪起来。
循柔的眼睛一转,“该不会是你们两个吧?”
二人噎了一下,异口同声地否定。
“怎么可能?!”
“绝无此事!”
“循柔姑娘你就别开玩笑了,九哥不把人打死就是好的。”常介算是看出他们之间的不同了,对其他人就是冷酷无情地下狠手,到循柔姑娘这里就成了抱着不撒手了。
循柔腰间的手臂收紧,宋让把她圈在怀里,似乎不满意她跟他们说话,低头埋进了她的颈间。
呼出的灼热气息喷洒在肌肤上,循柔挪了挪身子,伸手去拨他,好了好了,她知道他很喜欢她,不用抱得这么紧。
宋让抬了抬头,从她的耳畔一路寻到了她的唇上,循柔双颊绯红,水眸迷离,依偎在他的臂弯里。
常介和萧遥半晌没有言语,不用抬头去看,也能听到一些细微的声音。
瞧见夜空缀着的几颗星子,常介燥热不已,忍不住问道:“我们是不是该离远点?”
“要是离远了,一旦发生点什么事就来不及了。”萧遥也想走,但是他见过宋让发作,远比这次要危险,这会儿他神志不清,谁知道会不会出现意外。
“呀……”一声婉转的轻呼在夜色中响起。
常介咬了咬牙,低语道:“要出事也是出那种事。”
“九哥不清醒,循柔姑娘还清醒,你去问一下她。”
“你问。”这种问题怎么问得出口。
“我说不出口。”
“那你还让我问!”
循柔尝到了血腥味儿,眼睛都亮了,瞬间来了精神,直起腰身,抚着宋让俊朗至极的脸庞,看着他唇间缀着的一滴血珠,激动得双手发抖。
他定定地看着她,眼眸蕴着幽艳的光。
循柔俯身贴近,诱哄地低语道:“我就尝一下。”
反正都破了,不能浪费。
常介脸色涨红,看了眼故作镇定的萧遥,朝那边问道:“循柔姑娘,那个、需不需要我们离开?”
循柔转了一下头,不解地问道:“你们为什么要离开?”
这要人怎么回答,“我们在这儿,可能……”不太合适。
他的话来没说完,又听她接着问道:“对了,你们怎么不过来?”离这么远说话多不方便。
“……”二人静默无言。
循柔没有多余的心思管他们,他们在哪儿都无所谓,此时的宋让乖得不得了,哪有他们说的那么危险,她被那滴血珠吸引了视线,缓缓地靠过去,贴上柔软的唇,将血珠卷入了口中。
尝了第一下就想尝第二下,她吸不出血来了,就用牙齿磨两下,然而她这样做也就罢了,宋让居然在学她,他的呼吸微促,目光幽深。
她往后退了退,他按着她的背,随着寻了过来。
“不行,只能我咬你,你不能咬我!”
“……”
萧遥忽然起身,“突然想到有一个人看着就够了,既然有你在这儿,我就先离开了。”
言罢,人已远去。
“!!!”常介猛然坐起,什么叫突然想到,太不够意思了,让他一个人留这儿,他在这里干什么?!
忍不住回头瞅了一眼,又立马转过了身,如果这都叫危险,他情愿天天有危险!
常介施展轻功,去追萧遥。
一声娇斥骤然响起,“宋让,你的破剑又戳我了!”
常介的脚下一滑,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