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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清说。
“你刚才还说你不困。”
“那是之前好吗?”时清努力挣脱,“都又过了这么久,你处理完工作,还洗澡吹头发了。”
梁齐宴放松了手,时清终于从他的胸膛上移开,手腕还是被梁齐宴握住。
“真的还要走?”梁齐宴问。
时清:“....要走的。”
“也行。”梁齐宴笑出声。
时清疑惑的看着他,行什么?让她回去吗?
不等时清问,梁齐宴就主动告诉她了,“我跟你过去。”
时清:“.......”
这到底又有什么区别!
“想好了?要走还是要留。”梁齐宴黑眸盯着时清。
时清坐在沙发上,一时不知道说什么。
两个人自从酒店那次之后,睡在一起的时间不少,梁齐宴也没有真的对时清做什么。
他只是偶尔的一次才会真的控制不住自己,将自己有着欲.望的一面展示给时清。
可现在,时清总觉得会发生点什么了。
梁齐宴上次说没有那东西,他真的想做什么也做不了,现在又过去了一段时间,时清不知道梁齐宴有没有背着自己买了。
要是没有,时清觉得今晚就算再怎么样,也不会到那种地步去。
他们已经到了谈婚论嫁的地步,恋爱也谈的很顺,两个人之间没有什么阻碍。
甚至聊天的时候,已经开始讨论起婚礼的事。
要不是因为梁齐宴说时清没他睡不着这话,时清就算真的睡不着,也不会真的过来找他。
时清杵在沙发边,没想好要怎么回答梁齐宴。
到最后时清才弱弱说了句,“....都行。”
都行的意思是看梁齐宴想睡哪边,她都可以了。
没什么不可以的,白天他们还在一张床上躺着,现在继续躺,躺哪里都无所谓。
时清只是不知道,如果是第一次的话,梁齐宴会选择在哪里。
其实两个地方都差不多,但时清还是忍不住好奇,好奇梁齐宴的选择。
在时清给出结果的一瞬间,梁齐宴站起来关了书房和浴室的灯,回到沙发边拉着时清往卧室走。
进卧室的门边也有一个关外面灯的开关,梁齐宴伸手按了一下。
整个楼层,顷刻间就只有梁齐宴卧室的灯是亮着的。
所以最后,他还是选择了在自己的房间。
时清没怎么动,任由梁齐宴牵着她,心里即使已经做好了充分的准备,她还是对未知的领域有一点紧张。
等时清在床上躺好,梁齐宴才关掉卧室的灯。
黑暗让时清浅浅的松了一口气,至少不用被看到,梁齐宴不会看到她的羞愧,这样也好。
梁齐宴关了灯躺下来,拥着时清,他拉过时清的手,又回到了之前在外面的状态。
时清以为这是梁齐宴自己独特的,开始前的方式,不敢乱动。
过了两分钟,时清发现并不是自己想象的那样,难免瞪大了眼睛。
没做什么?!她留下来梁齐宴就是信守承诺的给她摸,摸到了她想摸的腹肌。
梁齐宴勾唇笑,“说好的给你摸的。”
“你...还没有买那个吗?”时清有点想不通梁齐宴,明明他给了自己暗示,自己也算是默认了他的做法。
怀里摸自己腹肌的女朋友声音出奇的小,梁齐宴怔了一瞬,懂了她说的是什么,回答道:“没有。”
时清这下彻底放松了,搭在梁齐宴身上的手也不那么僵硬了。
等时清的手从身上挪开,梁齐宴才将她抱紧,轻声说:“宝宝,你想不想?”
时清没懂他说的是什么,“什么?”
“想不想要?”他的嗓音低沉,带着难以隐忍的克制。
这下时清听懂了。
听懂和回答是两回事,时清感觉自己又发不出声音来了。
梁齐宴这次好像睡着了似的,问出那句之后就陷入了无声的沉默,但时清能从他急促的呼吸中判断他还醒着。
以及他现在的状态。
又过了很久,时清才找回自己的声音:“你问这个干什么?”
低沉沙哑的嗓音冲破时清耳膜,句句字字在时清心里掀起一阵涟漪,搅乱了她的池塘。
“想要,”温热的呼吸喷吐在时清耳畔,梁齐宴顿了一下,回答她的问题:“就给你。”
“......”!
第61章
“想要.....就给你。”
时清一时脸热,想到刚刚的问题,她不自在的说了句,“你不是....没买吗?”
梁齐宴轻笑一声,“逗你的。”
时清不知道梁齐宴逗她的是说他没买,还是刚刚说的那些话是逗她的,但是她已经不想再问他了。
突然就有一点自己的小脾气。
她推开梁齐宴,“我去喝点水。”
梁齐宴:“我去给你倒。”
“不用麻烦,我自己去就行了。”
梁齐宴开了床头的灯,看着脸颊通红的时清慢慢下了床,然后出了卧室去喝水。
等时清出去后,他才拉开床头的抽屉,将买的东西拿出来塞在枕头下。
没买,骗她的。
问那个问题,也是在察觉到时清放松了很多才问的。
梁齐宴倚在床头,又从一旁抽屉里拿出准备了很久的星空戒指看了眼,小心翼翼放回去藏好。
跟她求婚,梁齐宴酒店之后就开始准备了。
时清工作忙的那段时间,他表面是在和闻典辞无聊到下棋,可是却拉着闻典辞跑了很多地方去挑戒指,还有求婚的场景布置。
他昨天叫闻典辞一起去拿戒指,也没有想到时清会突然回来,以至于他们都不在民宿。
以往的时清会让梁齐宴去接她,昨天她就自己打车回来了,到了民宿才发消息问他在哪里。
当时闻典辞本来是要去农家乐看节目录制场地的,硬是被他拉着去拿戒指去了。
因为收到时清的消息,本来要送闻典辞去农家乐的梁齐宴,给闻典辞打了辆车,现在他还能想起闻典辞无语的表情。
回来时路过一家超市,梁齐宴鬼使神差的进去,买了那盒东西。
他也不是急于今晚,只是提前备着,怕真的有过火的那天。
欲.望是个神奇的东西,有时候真的很难压住,更何况他是个还没到三十,血气方刚的正常男人。
之前梁齐宴不屑于这种事,但是和时清在一起后,每天抱着她睡,梁齐宴才觉得是真的很难捱。
陈深以前还说他是性冷淡,他也曾怀疑自己真的没兴趣,现在才发现并不是。
这种感觉只会越来越强烈。
梁齐宴倚在床头想了很久,才发觉到不对劲,时清喝水很久了。
他连忙穿上拖鞋出去,外面一片黑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