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应晏就是在这个时候抽出了尿道棒,几乎是在同时,沈知遇就呜咽着射了出来,一连射了十几股,最后还有浊液顺着柱身缓缓流下,但体内的操弄还在继续,电流也依旧折磨着他,他敏感的察觉到有别的什么正在迅速累积,他有过这样的经历,惊恐的睁大了眼睛,刑床都被他挣的做响,应晏走到他身前,抬手轻抚他的额头,给予他安抚:
“没事,泄出来,我想看。”
沈知遇瞪着应晏,眼里全是求饶,可已经太晚了,这样的沈知遇让应晏爱不释手,他抬手遮住了沈知遇看着自己的眼睛,视而不见。
又过了一会儿,有淡黄色的液体从阴茎处流出,从小腹流下隐入黑色的刑床。
这个过程持续了很久,久到沈知遇已经渐渐安静下来,应晏抬手关了炮机,起身想要离开将假阴茎从他体内取出的时候却感觉到了手心正在被温热的液体慢慢浸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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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喉,炮机,失禁,斟酌观阅。
第43章 42
他在哭。
应晏的手指因为这个认知而轻轻颤了颤,不止手指,他觉得自己的心也跟着颤了,只是还不等他在这样陌生的感觉里明白什么,看起来已经没有力气动一动手指的沈知遇却开了口。
“我想洗个澡。”他的声音沙哑的几乎听不清他在说什么。
应晏将手从他的眼睛上抬起来,沈知遇闭着眼睛看不见情绪,额头上都是隐忍的汗水,让刚才温热的触感都变成了笑话一场。是啊,沈知遇怎么可能会哭呢?
应晏将假阴茎从他的体内抽出来,磨过肠道和肛口,沈知遇不受控的颤抖却没让自己发出任何的声音,全部撤出之后应晏看到了一个几乎合拢不上的肉洞。
高频率操弄了太长时间,他的骨头或许还硬着,但他下面这张嘴却是真的软了,烂了。
肉粉色的肠肉微微显露,随着呼吸缓缓瑟缩却始终闭不上,这画面太过淫靡,淫靡的应晏又硬了,他伸手过去轻触肛口,沈知遇僵硬了一瞬,也只是一瞬就没了反应。
“担心什么?”应晏插进去搅弄:“怕我操你?我是要操,但现在沈总太脏了,得好好洗洗。”
或许是脏这个字刺痛了沈知遇,他纵然没有反驳,但垂在刑床边的手还是紧紧攥住了边缘处,像是在隐忍什么。
与调教室相连卧室的洗手间里,浴缸里的水随着一次次撞击一波波的荡在地面上,沈知遇背对着应晏跪在浴缸里,被身后的人扯着头发操:
“被炮机操了这么久,没想到沈总却比之前更紧了。”
沈知遇回应不了应晏,他太疼了,应晏对他的每一次撞击像是又一道戒尺鞭打在臀肉之上,可应晏每一次又都精准的顶弄先前饱受折磨的那一点,那地方大概已经肿了,所以承受不了更多,所以每一次撞击沈知遇都忍不住的颤抖,痉挛,前端还要流出一些东西来。
他想,自己大概是真的坏了。
但应晏却爽到叹息,沈知遇把他夹到头皮发麻,只想把这个人操死在身下。
浴缸并不能让应晏尽兴,他操弄了一会儿就带沈知遇去了床上,沈知遇像是已经没了知觉任由应晏摆布成他要的姿势。
沈知遇跪在床上,早已经没了力气,胳膊撑都撑不起来,连呼吸都是微弱的,全身只有一个屁股被应晏提起等着挨操,应晏从背后进入他,刚一进入沈知遇就绷紧了身体颤抖着痉挛,脖颈上的青筋因为隐忍而再一次显露,后穴也把应晏咬的死紧,若不是刚才已经在沈知遇的嘴里释放过一次,现在会就此被夹出来也说不定。
应晏咬牙缓和过这一阵的快感,伸手伸到前方去摸他的阴茎,摸到一手的粘腻:
“这么爽吗?竟然又射了,不过沈总已经30了,这个年纪这么短的时间内射2次,对身体不太好吧?我帮帮你。”
应晏从沈知遇的体内退出来离开,沈知遇像个失去依靠的傀儡摔倒在了床铺上,腹部和大腿根部却还在不受控的小幅度抽动,他厌恶的掐了一把自己,却仍是控制不住。
应晏就是在这个时候回来的,看到沈知遇的模样重新调整了他的姿势,然后将那根才离开他身体没多久的尿道棒又塞了回去,但这一次比先前的那根要粗一些,沈知遇比之前疼,却并非难以忍受。
他躺在那里任由应晏玩弄,连动一下手指反抗都不曾,像个脏兮兮被人扔在路边没人要的洋娃娃,可应晏知道他有多美味,知道连他的脏都是勾引。
“还受得住吗?”应晏问了句。
沈知遇像是没有听到,又像是反应迟钝,几秒后才对应晏的这句话有了反应,他眨了眨眼睛,沙哑着问:“多久了?”
“才过去不到7个小时。”
太漫长了,沈知遇觉得快过了一个世纪,但时间也不仁慈,慢条斯理的看着他。
他没有再说话,缓缓闭上了眼,应晏瞧着他,静默几秒给了他一次机会:“沈总的家教是说句软话犯法吗?你宁可被我折磨被我操成这副烂样也不肯服个软吗?”
沈知遇很累,却在听到这句话之后还是勾了勾唇角,他睁开眼睛看着应晏,问:
“应总的条件呢?”
他被操到反应迟钝,却并没有失去理智,他知道应晏不是几句软话就能打发的了的,他不是心软的人,他是个商人,看的只是利益,沈氏的利益他看不上,却还有自己。
他总要再拿走点什么。
“你很聪明。”应晏用食指剐蹭了一下他还在颤抖的大腿,惹得沈知遇下意识蹙眉:“以后你做的任何决定都要提前告诉我,沈氏公司的事情我可以不过问,但只要和我和恒安有牵扯的项目,我都要知道,至于私下你去了哪里,见了什么人,我也要知道。”
“只要你答应,三天的惩罚到此为止,线上医疗也还是你的。”
应晏要的是沈知遇的自由,他要沈知遇在他面前再无隐私和秘密,他要沈知遇的绝对坦诚,他要沈知遇成为他的所有物。
可沈知遇不会答应,他隐忍至此不过是想要有个平等对话的资格,现在答应这些条件,他的隐忍就都成了笑话。
“应总打算要和沈氏合作吗?”
应晏没说话。
“看来是没有。”沈知遇的声音很轻:“没有合作,那就只能是对手,应总会将恒安的内部决策告诉对手吗?你没有那么傻,我也没有,就像这次,我若提前告诉你我要公布房子盛的视频,你就会插手不许,同样的道理,很多事情我若是都告诉了你,沈氏只能是手下败将。”
“我为什么不许?”应晏看着他:“房子盛自己作死你要不要公开他与我有什么关系?这个项目我是看好,却不认为是入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