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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拍打他的腿部,企图得到一丝喘息的机会,却被应晏擒住了双手,用腿压下。
“没事的。”应晏抵在最深处停下来将他额前汗湿的刘海往后顺了顺:“没事的,乖。”
应晏趴了下来,上身撑在沈知遇的头顶上方,下身的耸动一次比一次快,等他这个姿势觉得累了,才肯停下来让沈知遇歇一歇,却也不过几秒,就又被他双手抱住脑袋,一下下的往他的胯下按。
每一次为应晏口交,沈知遇都有一种自己会死的感觉,这一次也并不例外,大概是喝了酒,应晏这个晚上几乎都在让他深喉,到了最后沈知遇的嘴巴都已经麻木了,他才终于有了点要射的感觉,却在最后关头停下来问他:
“嘴里还是脸上?”
沈知遇大概已经被操到没有意识,他看着应晏却反应不过来他说的是什么意思,应晏笑了笑,轻抚他的脸:“沈总不说话那就是想吃了。”
沈知遇还是没反应过来,应晏却已经被沈知遇这近乎纯洁的眼神看的把持不住,他重新冲刺起来,抵在深处将他灌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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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假了,不能摸鱼了。
大概率是假期不更。
端午安康。
第60章 59
第二天早起沈知遇的喉咙都还沙哑到说不出话,陈姨当他是感冒不舒服给他炖了一盅冰糖雪梨,沈知遇道了谢沉默的在餐桌前喝着,应晏接完电话回到餐桌前的时候看到沈知遇面前的早餐几乎没怎么动,只一口一口的喝着梨水。
“喉咙疼?”
沈知遇的动作顿了一下,继而恢复:“嗯。”
应晏看着他面前的食物让陈姨再去做碗米粥:“要软烂一点。”
“不用麻烦。”沈知遇拦下陈姨:“我吃好了。”
一大早应晏就接了个国际电话去了书房,还没听过沈知遇的音色,此时听他犹如在砂纸上磨过一般的声音倒让他反思自己昨晚是不是太过了,陈姨站在原地不知该怎么做,应晏却明白沈知遇的性子,若是自己强留他,他的确会喝几口,但想必也是勉强。
“算了。”应晏说。
陈姨应了声去了厨房忙,餐厅里沉默下来,应晏瞧着他,那雪梨水大概是合他胃口的,一口口的喝着竟也没停下来,这其实没什么好看的,只是一个人吃饭的模样而已,但应晏却盯着看了好久,久到沈知遇喝完了盅里的汤水,而他面前的早餐也没了原先的温度。
应晏让沈知遇和宋时樾少接触,沈知遇说的‘尽量’也并不是敷衍,在这个关头不想惹怒应晏是一回事儿,另外关于工作上的事情已经差不多告一段落,后面的事情让底下的人去接触也未尝不可,可事实并不是这样。
沈知遇想要MT对沈氏全线投资,宋时樾对沈氏现有的各项目进行考察理所应当,按理说这些事情完全可以交给底下的人去坐,宋时樾只要最后进行评估就可以,但宋时樾却亲力亲为,让沈知遇不得不做陪。
没有对方派了个大佬,自己这边派出小兵的道理。
做陪就难免有饭局,甚至比之前还要频繁,前一两次应晏有些不爽却并没有说什么,只是在床上做的时候会凶狠一些,直到第三次又一场推脱不掉的饭局一切才变了模样。
应晏打来电话的时候沈知遇人已经到了酒店,孙爽拿着手机过来递给他的时候只一眼沈知遇就明白电话对面的人是谁,宋时樾就在他旁边,表情变得有些玩味儿:
“我先进去等沈总。”
沈知遇点点头目送宋时樾一行人进去才走到僻静处接了应晏的电话。
“应总。”
“我说的话你当耳旁风是不是?”隔着电话,沈知遇已经能想象到应晏究竟有多不爽。
沈知遇没说话,他想他不用解释,应晏比他更明白商场上的一些身不由己,可他明白却依旧不许,沈知遇又能说什么?应晏大概也懂的沈知遇的沉默是为了什么,所以他没有再责问,当即挂了电话。
看似事情得以解决,沈知遇却并没有轻松下来,他知道容忍了两次的应晏不会再容忍第三次,今天晚上的他不会太好过。
沈知遇以为他的不好过会在自己回去应晏的房子之后,是两个人关起门来解决的事情,可他怎么也没想到半个小时之后应晏会堂而皇之的出现在他们聚餐的包间里。
因为应晏的到来,房间里有片刻的安静,随即便又热闹起来,他毕竟是沈氏的大恩人,副总对他的到来表现出了忘乎所以的热情,沈知遇应该要起身的,但又觉得没有必要,众人的视线在他和应晏之间来来回回,他倒也有了不起身的理由。
惺惺作态给谁看,他起身客气众人难道就认定他不是卖身的婊子了吗?
孙爽起了身,将位置让给了应晏,应晏随性落座:“听说沈总在这里宴客,过来打个招呼,没扫了各位的兴吧?”
“哪里哪里。”副总殷勤开口:“请都请不来的应总今天肯赏光,是我们的荣幸。”
副总还想介绍一些宋时樾他们的团队,被应晏拦了下来:“见过。”
宋时樾淡淡点了点头,看一眼应晏环绕在沈知遇椅背的手臂,没说话,应晏倒是将他的眼神看了个清楚。
场面有些尴尬,尤其是沈知遇坐在位置上一直没有开口,他看似默认了应晏和他之间的关系,可绷紧的下颌在隐忍什么,他自己知道,应晏也清楚。应晏不是过来陪着他们喝酒的,聊了几句不痛不痒的话便起了身说还有事要忙,副总挽留了两次没再勉强,应晏站在原地系好西装的扣子却并未立刻离开,看着沈知遇:
“沈总,借一步说话。”
不能不去,沈知遇起了身。
一走出包间应晏就变了脸色,先前维持的体面不复存在,他抓住沈知遇的手臂在沈知遇尚未反应过来的时候推开旁边空着的包间门将他甩了进去。
沈知遇没喝多少,但这一刻却觉得晕,他尚未稳住身形,应晏就掐着他的后脖颈将他抵在了墙壁上,疼倒是没多疼,沈知遇在意的是他要在这里做什么。
“你是个聪明人。”应晏贴着他,跟他咬耳朵:“我不信你看不出宋时樾看你的眼神带着什么意图,你这么放任他在你身边是想做什么?嗯?还是说你们早就做了什么我不知道的交易?”
沈知遇不是傻子,就算一两次感受不到,但这么长时间的接触,宋时樾看着自己的眼神也总有那么一两次来不及遮掩的时候,沈知遇知道他大概对自己是带着一些心思的,可那又如何?
沈氏不是当初的沈氏,自己不是当初和应晏谈判时的自己,宋时樾也同样不是应晏。
他绝不会让自己出了狼窝,又入虎穴。
如果最后是一样的结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