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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不是爸爸,也不是叔叔,而是“妈妈”。在一个同性家庭长大的小孩,读的故事书、看的动画却是都刻画异性夫妻组成的三口之家,连小猪佩奇都有爸爸和妈妈。一个家里不可能有两个爸爸,所以诺诺苦思冥想,终于锁定了应该是“妈妈”的人。

“妈妈。”诺诺抱住林湛的小腿,试图往上爬。林湛无奈地摇头,把她从地毯上抱起来放在腿上。她刚刚在玩小火车,小辫子被拽得歪歪扭扭,林湛只好给她重新绑好。他拿出抽屉里的照片,指给诺诺看,说:“诺诺,这才是你妈妈。我是你的叔叔。”诺诺一脸迷惑地看着他,嘴里学着叫他“叔叔”。

她明年就要上小学,林湛最近忙着给她看学校,挑来挑去也没选中最好的,但是听说现在流行把孩子送到外语小学。林湛眉头一皱,跑去自己的储藏室。自从林湛某天回家路上被不明车辆跟踪以后,管虞就硬是把他搬到了自己家里,上下两层公寓打通,空间宽敞。

林湛性格固执,不愿意用管虞的钱。他把自己的存折放在相机储藏室里,每到用大钱的时候,就去储藏室查存折。第一次发现的时候,看他这么防备,管虞只觉得既可笑又可爱,抓过来又把人在床上好生折腾一顿。林湛他认为诺诺是自己的责任,那就应该由他来出钱,所以盘算着上外语学校到底要花多少钱、自己的钱够不够花。

他看着上面的余额,心想第一年应该不成问题,后面大概就要省吃俭用了。其实这些事情轮不到他操心,生活方面的供给全部由管泽打理,就像他自己也不知道,诺诺每年吃的那种进口药,一般家庭供应不起,管虞骗他说不贵,林湛就每个月从自己工资里扣除药费,而真实的药价至少要乘以十。

林湛心烦的时候,就喜欢呆在储藏室和他的镜头们相处。他拿着绒布擦镜面,擦完还用鼓风球吹灰尘,接着放在白光下观察有没有擦干净,上面是否还留有小颗粒。他把擦干净的镜头放回干燥柜里,又去拿下一个镜头。林湛把道梅津大师制作的心镜拿在手里,哪怕已经知道这个事实很久了,他触摸这支镜头的时候还是有种不真实的感觉。

当林湛知道管虞曾经拿过奖以后,对他的态度产生了微妙的变化。管虞忽然觉得林湛对自己殷勤了些,虽然以前也不错,但是现在怎么说……多了些发自内心的崇拜?他仿佛总算发现管虞除了脸蛋之外的其它优点,管虞又是好气又是好笑,把林湛拉过来咬他的脸。

“怎么还不睡?”管虞洗完澡,推门而入,走到林湛身后,双手搭在他肩上。“你回来了?”林湛放下镜头,把它们锁进干燥柜。他抬头看了眼管虞,说:“你头发是湿的,快出去吧。”相机和镜头都忌讳湿度过高,林湛有些担心他的镜头们。管虞不以为然地伸手摸他的下巴,显然没有离开的意思。

林湛只能换种更温和的方式劝他,说:“我们回房吧。”他站起来要走,管虞却不想离开了。他看了眼抢走林湛注意力的镜头们,头一次生出些恼怒的情绪。林湛自然不可能知道他心里在想什么,猝不及防下被管虞拦腰拖住,按着跪趴在椅子上。“你、你又发什么疯?!”林湛紧张地看着水珠沿着管虞的发梢滴在工作台上,颇为心疼地看着他的器材。

他把林湛半身固定在椅面上,左手按在林湛手背上,然后开始脱他的衣服。

林湛跪在地上,被他脱了裤子玩弄下体,很快就丢盔卸甲。“林湛,你有点快啊。”管虞掐着他的腰,不怀好意地嘲笑。地上铺了毛绒绒的毯子,膝盖跪着也不会冷,只是姿势过于屈辱,林湛闭上眼睛,说去卧室,别在这里乱来。管虞俯下身,亲亲他的耳朵,两根手指插进去做了几下扩充,然后把他的屁股安在自己胯下,直接撞了进去。

幸亏早上胡闹过,否则没那么容易进去。

林湛双膝跪地,上身趴在椅子上被顶撞得不断向前,他微微睁开眼,看见手上碰撞在一起的两枚戒指,在白光下有着温润的光泽。这是管虞在比弗利山庄送的婚戒,他们在法官的证婚之下交换誓言,轮到亲吻环节,林湛还是有些保守,只肯亲吻管虞的脸蛋。管虞这时候反而不逼他了,在他额头上郑重吻了吻。

他藏存折的地方,还藏着一张marriage certificate.

思及此,林湛对管虞更加宽容些,甚至主动配合他,往他胯下送,喘息着说:“我、我们去……嗯……去床上吧——哈!”管虞把他翻过来,放倒在地上,拉开他两条腿,好让自己进入得更深,茎穴结合带出阵阵水声,听得林湛无处可逃,又想捂住耳朵和眼睛,“林湛,看我。”管虞拉开他的手,低着头注视他。

林湛被迫盯着管虞看,这张脸他看过无数遍,但是每天早上醒来还是会被惊艳到,尤其是在染上情欲之后。他主动抱着管虞的肩膀,意乱情迷地喊小天,不能把这里弄湿,说来说去,最后也不清楚到底要说什么。“你怕湿,怎么还流这么多水?”管虞抱起他,让他坐在自己身上被颠得起起伏伏,林湛把他的睡衣抓得乱七八糟,半天才反应过来他在说什么,害臊得不行,埋头在管虞怀里呻吟。

“舒不舒服?”管虞就着这个姿势走到墙边,把林湛按在墙面上。背上忽然一凉,林湛身体瑟缩一下,双臂交错抱着他的脖子,迷茫地睁着双眼,是完全陷入情欲的神态。他缓慢地点点头,说很舒服,要再多一点,又怕男人离开他,双腿在男人腰上夹得更紧。

管虞亲亲他的嘴角,笑得像只狐狸,诱哄着问他该说什么。林湛被他折磨得没办法,只好自己摇着屁股往前送,口齿不清地说喜欢老公、老公我还要。管虞迷恋他迷恋得不行,看他被自己逼得发骚,低声咒骂一句fuck,把人抱出门,进了卧室放在床上,让他撅着屁股挨操。

林湛很迷人,他自己却不知道。

管虞看他张嘴呻吟,腰摆得更加用力,他把自己脖子上的那圈珍珠项链解下来,缠绕在林湛双手手腕上,让他除了抱紧自己以外,连抓床单都做不到。林湛挺着腰往他胯下送,双手有些烦躁地想挣脱束缚,“嘘——呢个系我妈咪送我嘅。BB唔好弄坏,行不行?”林湛在一片混乱中,勉强分出清醒的神智,辨认出“妈咪”两个字,于是小心翼翼地把手举过头,不想弄坏管虞妈妈留给他的礼物。

他这样的姿态,像心甘情愿被人捆绑,又像是隐忍的自我献祭。

“给你一个忠告,林湛这个人,你别看他很迟钝又沉默寡言,实际上他比任何人都注重浪漫和命运。你见过树袋熊吧……性情温顺,从不招惹人,认准一棵树就趴着不下来。林湛向往的是专注和偏爱,这是他心心念念一辈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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