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车往的不太安全,然后他就看着最右侧的男的悄无声息走到了纪荷左边。

他挑眉笑了下,怎么还看出了种那男的在护着纪荷的意思?

陆浔之到家后,本想回房补眠,走到客厅时听见了若有似无的猫叫声,他抬眸看向门上挂着个猫头轮廓的木质门牌。

在书房里找到钥匙,开了门,除了地上歪歪扭扭摆着几个称做猫窝或者猫抓板的东西,其余物品都摆放得整洁有序。

阳台的光亮很充足,纪荷的两只猫趴在上面沐浴的阳光,放眼望去,圆滚滚的,竟有些可爱。

大白大橘很灵敏察觉到有陌生味道出现,两颗猫头飞速扭转,在看见陆浔之那刻如惊弓之鸟弹跳了下,接着就是熟悉的套餐——弓背炸毛哈人。

陆浔之:“......”

他真有这么可怕?

霍书蔓来了,瞎晃荡了圈在三楼客厅找到了陆浔之。

她先去厨房搜刮了点吃的,心满意足抱着几盒雪糕出来,丝毫不管沙发那端在闭目养神的男人,边吃边发出赞叹。

“哥,自打你结婚后,家里这雪糕变得更甜了。”

陆浔之语气淡淡:“有事吗你?”

今天可不是周末,不在学校上课跑来他这做什么?

霍书蔓咬着小勺子,含糊道:“我和我男朋友吵架了,不想见到他,来你这儿避避,没想到你还真在家。”

陆浔之这时才打开眼睛,视线瞟到霍书蔓脸上,用了两秒确认这姑娘没哭过的痕迹,才凉声说:“不如回英国吧,避得彻底些。”

霍书蔓直接无视陆浔之那句话,脸上浮起淡淡的忧伤:“哥,你想知道我俩为什么吵架吗?”

“不想。”

“就是因为我们系里有个男生在追我,他让我离那男生远一些,我听话了啊,但那男的死皮赖脸,越挫越勇,人送外号打不死的小强,我无奈了,明知道我有男朋友还这样,然后他就莫名其妙对我生气,你说他是不是压根就不爱我?”

陆浔之说:“对,他不爱你,男人就该大度些,所以分了吧。”

他很怀疑,小姑是不是吃斋念佛多了,才会生出这样一对拥有恋爱脑的姐弟?

“哥,他就是吃醋了好吧。”霍书蔓嗔道,“还男人就该大度些,等嫂子身边有了追求者,我看你能大度到哪里去!”

陆浔之一副‘你已经无可救药’的表情,抄起沙发上的风衣起身往楼下走。

第18章

下班的时候, 纪荷是全年级老师里最积极的,准时准点走出校园大门。

可陆浔之却没准时,她站在拐角的树下等, 想着再等个几分钟看人来没来,没来再打电话。

今日的北京, 从早到晚都是大阴天,冷风扑在她的面颊上,有薄弱的刺痛感。

头顶的树叶飘飘扬扬, 周围都是银杏的味道, 道路两侧被泛黄的落叶铺满, 裹挟着北京冬天凛冽的冷意。

在刮来第三次冷风时,陆浔之的车在路口出现。

纪荷迅速扫去身上的几片叶子,半张脸陷入白色围巾里,挡住了被冻红的鼻尖。

她在车停下来前就看见了驾驶位和副驾驶的人是谁,所以当副驾驶的江竟打开车窗和她打招呼她没感到惊讶。

江竟一张俊脸上顶着个黑色针织帽, 衬得他皮肤很白,他脸上的笑容特别有感染力,“小嫂子, 快上来, 外边冷。”

后座的车门从里面打开了, 纪荷回以一笑,弯腰上去,和旁边的陆浔之对视了眼。

徐朝阳调低车里音乐的音量, 从后视镜看着纪荷, 笑说:“纪老师, 我有个亲戚也在京一,没记错的话今年念初二。”

他没江竟脸皮厚, 喊不出‘小嫂子’这个称谓。

纪荷顺着他的话问,“叫什么名字呢?”

话音刚落,纪荷视野短暂的黑了下,熟悉的冷杉味忽然扑了过来,紧接着右侧额发有轻柔被扯动的感觉。

她一愣,看着陆浔之收回胳膊,指尖夹着片枯黄的银杏叶。

“田絮,纪老师有印象么?”徐朝阳说道。

纪荷脸颊慢慢烫了起来,她详装刚才无事发生,清了清嗓音,说:“有的,是我所任课班级的学生,很聪明的姑娘。”

徐朝阳说:“难怪她语文成绩这么好,原来是纪老师的学生。”

江竟边低头换歌,边乐呵呵地说:“朝阳兄,你这马屁拍得可以啊。”

徐朝阳一脸坦荡:“实话实说。”

他说完瞅了眼江竟脑门上异常碍眼的帽子,“头上长痔疮了?无缘无故戴什么帽子。”

纪荷下意识也去看江竟的帽子,随女士一到冬天就喜欢用毛线织东西,围巾毛衣、帽子、袜子等等,她那会儿放假没事就会跟着随女士捣鼓这些,所以一眼就能看出江竟头上的那帽子是手工钩的,线拉得比较松,估计是位初学者。

江竟等了一天终于是等到有人问他帽子的事儿了,他摘下来放在手中,颇为虔诚地落了一吻在上面。

徐朝阳扫他一眼:“神经。”

“就这个,”江竟指着帽子,口气满满的炫耀意味,“我女朋友熬了几个大夜亲手给我钩的,人还说过个几天给我织围巾织毛衣呢。”

徐朝阳调侃:“难怪看得就像劣质品。”

要不是看他在开车,江竟早一脚踹过去了,“你就是吃不到葡萄说葡萄酸。”

纪荷弯了弯唇,觉得他们互怼还挺有意思的。

上车前她还有些忐忑,不知该如何去同陆浔之的朋友相处。

但还好,毕竟在高冷漠然的陆浔之衬托下,他的朋友就显得平易近人许多。

徐朝阳冷哼一声 :“我要是想,能给我织得姑娘队都排出咱北京城了。”

江竟懒得再搭理这个只会嘴嗨的男人,他哼着小曲,把那顶宝贝似的帽子戴回头上,对着镜子臭美了一番。

镜子里还有另外一张脸,很清淡温柔的长相,江竟把镜子打上去,扭头瞅了下沉默寡言的陆浔之,再把视线移到纪荷身上。

“小嫂子,你会织这些玩意儿吗?”

纪荷点头,“会一点点。”

徐朝阳脱口而出:“那你帮我织条围巾呗,要粉色的。”

纪荷顿了下,目光慢慢转向陆浔之,他面色未改,始终淡漠,黑眸迎上她的视线,也没说一字。

她笑着点了下头。

徐朝阳摸了下鼻子,笑了:“就当我向你买的,尽管开价。”

“粉色?”江竟别有深意看着徐朝阳,“你不会是还没和苏州那位断吧?”

徐朝阳苦笑一声,“哪舍得断。”

“孩子呢?”

“肚子里。”

“生?”

“生。”

江竟大为震撼:“要是被你家老爷子知道了,你下半生得坐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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