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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卫生间出来,皮肤上还挂着没干的水珠顺着腹肌间的沟壑流进围在腰间的毛巾里,厉璟搭在沙发上的手不由得收紧了一下。现在立刻马上,他想把方醒摁在沙发上操到哭。
“我操!你有病!”方醒当场就炸了,今天他已经压着脾气了。没想到厉璟这么得寸进尺,这么多润滑液,用完得到猴年马月?这跟囚禁有什么区别?
“留着点力气床上叫。”厉璟随手拿了离自己最近的一瓶润滑液,替他做了选择,起身直接扛起方醒往卧室走去。
骤然失重感让方醒把还没骂出来的话都噎了回去,他好歹也是180的身高,自从5岁以后就没被人这么抱起来过。此时被厉璟扛在肩膀上,居然还可以走得很稳,连呼吸频率都没有变化。被扔在床上的瞬间,腰间的围巾也弹开了,方醒就这么四仰八叉地露着鸟躺在床上。
厉璟居高临下地望着方醒,把手上的润滑液丢在床上,从床头柜的抽屉里拿出一捆绳子扔在方醒身侧。
“给你两个选择,主动配合或者被动配合。”
“配合你妈……”方醒没小到大没受过这种委屈,嘴一张就准备开骂。还没等他骂完,已经被厉璟按在床上,把上半身捆了个严实。
“再骂就用内裤把你嘴堵住。”厉璟当着他的面,把家居裤连同内裤一起脱下来,沉甸甸的性器和囊袋就挂在腿间。
厉璟捆绑的速度实在太快了,熟练到惊人。等方醒回过神来,自己已经被绑成粽子,鸡巴在厉璟手里了,宽大带着茧子的手掌握住他的阴茎慵懒随意地套弄着。
看着自己的作品,厉璟很满意,绳子是特制的柔韧性很好,捆绑的时候也留了余量并不会弄伤方醒的皮肤。这些黑色的绳子像在方醒上半身织了一张稀疏的网,在绳网的分割下,衬得皮肤更加白皙。被勒住的地方微微泛红,绳子周围的肉略略鼓起,饱满的胸肌突显出来,看上去说不出来的色情。他一边撸动方醒的性器,一边用手指顺着绳子凹陷的勒痕抚摸。
“呃嗯……”方醒被这样的触碰弄得浑身酥麻,喘息时可以清楚感觉到绳子束缚下肌肉的跳动。每次呼吸,胸口的起伏都会让皮肤和绳子产生微小的摩擦,这些摩擦由绳子的交叉点串起来,蹭得他身体发热。他双臂被捆在背后,挣扎只会让皮肤和绳子产生更多摩擦。偏偏对方不让他好过,一边顺着绳子抚摸四周裸露的皮肤,一边故意用指腹在敏感的铃口来回摩擦。
“不行,啊……别一直摸那里……”马眼被厉璟蹭弄得像过电一样,又酸又胀。
“别摸哪?”厉璟顺着绳索束缚的方向摸到方醒突显出来的胸肌,用力揉捏起来。
“啊……”方醒不受控制地呻吟了一声,挺立的乳头在厉璟的掌心摩擦,又痒又麻。一时间,他不知道是该让厉璟别摸下面还是别摸上面。
“你的乳头很敏感,稍微碰一下,浑身就发颤。”厉璟故意俯下身子对着方醒的乳尖吹了一口气。
除了扭动身体,方醒现在什么都做不了,而身体的扭动,除了加剧皮肤和绳子的摩擦,没有任何作用。他现在才发现,这个世界上最难受的事不是被蚊子咬了一个巨痒的包,而是忍受无尽的痒意,却不能用手去抓,就这么干熬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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厉璟:这可不怪我,都是醒醒自己的选择~
先捆绑play走一个,明天继续
第九章 我快憋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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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得到任何回应厉璟也不恼,拿过润滑液慢条斯理地拆开包装,塑料膜撕开时的脆响在静谧的卧室听着格外诡异。把透明的润滑液挤在方醒硬挺的性器上,厉璟一只手圈住上下撸动,另一个手指夹住方醒的乳头揉弄。床上的人难受得打挺却又有只能承受,他知道方醒是硬撑着,但在忍耐力上,自己显然比方醒更好。
“呃……啊……”即使咬紧牙关强行压制,喘息声还是从齿缝里溢出。方醒的胸口剧烈起伏着,鸡巴在厉璟手里流出不少腺液。乳头在大力揉捏下又疼又痒。方醒感觉自己的腰越绷越紧,忍不住伸出舌头舔了下自己的嘴唇。
“求我操你。”厉璟神情自若地给方醒指出一条明路,手上的动作一点没停,自己胯间的性器在玩弄方醒身体的同时未经任何触碰已经硬了。方醒皮肤的触感,肌肉的颤动,每一声喘息,每一个表情对于他而言都是春药。
如果不是有“塞内裤”警告,方醒已经破口大骂了。变态!方醒在心里咒骂,上次自己是喝醉了意志薄弱才会说出这四个字,后来每次想起都觉得耻辱。自己好歹也是一个Alpha,怎么能向另外一个Alpha摇尾乞怜?打死他也不会说。
料到方醒不会轻易就范,厉璟突然加速,掌心圈住方醒性器的前端快速摩擦套弄,指腹按住乳头打着圈刮蹭。感觉对方难耐地拱起腰,扭动身体往他手里送,厉璟却停止动作,掌沿着性器上蜿蜒的青筋抚摸到囊袋,再包进掌心。上次剃完毛后快一个月了,方醒下体的毛发已经长出毛茬,摸在手上毛毛扎扎地痒。
囊袋在温热的掌心揉了揉,猛然一捏,方醒感觉自己差点就喷射出来。
“……呃……”他惊喘一声,额头开始冒汗。还没缓过劲来,厉璟已经开始重复之前的动作,不过换到另一边乳头揉捏。又是赶在他射精的边缘急刹车,杀人不过头点地,这将杀不杀反反复复才是最痛苦的。三轮过后,方醒觉得自己意识开始逐渐涣散,只要对方再撸一下,自己肯定会射出来。
然而厉璟却彻底停止撸动,手指沿着绳子周围的肉轻轻抚摸,另一个手指在伞头的边缘蹭弄。
饱含情欲的呻吟变了调,此时的轻抚如同伤口上撒盐,烈火上浇油。欲望得不到纾解让方醒痛苦得想打滚。
“求我操你。”厉璟又重复了一遍。
“变态……”方醒喘着粗气,咬牙切齿。
“对,变态什么事都干得出来。”厉璟毫不介意,捏了捏手里流了很多水的阴茎,继续用指腹在铃口摩擦。
“你到底想怎么样?”方醒完全不能理解厉璟这样做的目的。
指腹在敏感的冠状沟揉搓,淡红翕张的马眼不断吐出腺液,每次感觉对方到了射精边缘就会停止抚摸。厉璟看着方醒快感和痛苦混合在一起的表情,在心里答道:“想欺负你,折磨你,操哭你。你的痛苦和快乐必须都是我给的。”
方醒在来来回回的折磨中全线溃败,从“蘭庭”回来到现在快一个月都是禁欲状态,身体根本经不住这种玩弄。现在鸡巴已经胀得发疼,又射不出来。他红着眼眶低吼:“……我快憋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