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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好气啊!

狗男人,吃着碗里的看着锅里的,把人当傻子耍呢!

一想到原身被苦苦瞒着,一心以为穆阳州爱的是自己,同样为之付出一片真心,最后却知道自己不过是竺心兰的替身悲愤死去,她就恨不得把穆阳州打一顿!

周年年深呼吸,忍,再忍忍,现在还不到打穆阳州的时候。

她是来攻略穆阳州的,不是来给原身报仇的。

上首,穆阳州的眼神在竺心兰与周年年身上切换,最后定格在竺心兰身上,看见她与勤王相谈甚欢,他的眼神也越来越幽深。

“二哥,听说前几日你去琅山狩猎,却差点摔下了马,可是真的?”他忍不住刺道。

穆阳勋听到他提起这事,有些不好意思,:“陛下也知道,臣这骑术实在一般。”

太后也开口了,说起了当年趣事,“哀家记得,你小时候闹着要去琅山给你母妃猎狐皮,结果狐皮没猎到,倒是自己摔得鼻青脸肿。”

她这话一出,边上的静太妃就笑了。

太后还是珍妃的时候就与勤王的母妃静太妃关系很好。

听闻太后与静太妃以及竺心兰的母亲曾是闺中密友,后来太后与静太妃都入了宫,两人相互扶持,连孩子都是前后脚出生。

穆阳州与穆阳勋一同长大,后来穆阳勋帮助穆阳州夺得皇位,自己也被封了勤王。

“这次又是为何去的琅山狩猎?”太后笑问。

回答她的是竺心兰,“太后娘娘不知,是儿臣想着虽已开春,但早晚还有些寒意,便想着做一副兔皮手套,王爷知道了,这才去琅山狩猎的。”

“一副兔皮而已,勤王府是少了你的不成?你明知阳勋骑术不好,还不拦着他!”静太妃语气有些不好。

竺心兰眼中闪过一丝委屈,低声道:“母妃教训的是。”

见她这样委曲求全,穆阳州的心里就如同烈火烤炙,心中对穆阳勋更加不满起来。

这样护不住妻子的男人,有何用?

“宫里新进了一批好皮子,朕明日便让人送到勤王府里。”他一开口,静太妃也不好再说什么了。

竺心兰抬起眼眸,感激他解围:“多谢陛下赏赐。”心中的委屈,莫名减少了一些。

穆阳勋也憨笑道:“那微臣就却之不恭了。”

说着便侧头,“等这批皮子送到府里来,你想做多少做多少。”

“王爷王妃感情深厚,真是令人羡艳。”一直未曾开口的林君华突然道。

竺心兰略有羞涩:“皇后娘娘说笑了。”

“本宫可没有说笑,这都城里谁不知道,勤王妃是勤王逆鳞,珍之宠之。都城里好多姑娘都梦想着找到勤王这般的夫婿呢。”林君华看着身边穆阳州的脸色越来越沉,脸上的笑意更浓了。

“依哀家看,阳勋心里有你,你正该拿出王妃的气度来,整日占着他做什么?”太后不快道:“你们成婚数年,勤王府里至今还冷清得很。”

“这次选秀,哀家定要指几个秀女给阳勋。”

竺心兰的脸顿时就白了。

那边的热闹,周年年一直瞧着,越瞧越有意思。

穆阳勋竺心兰目前看起来感情还是挺好的,可若是真心相爱,那原剧情里竺心兰为何又投入了穆阳州的怀抱?

太后和静太妃还有竺心兰的母亲不是闺中密友吗?怎么瞧着好像都不喜欢竺心兰啊?

还有皇后,周年年愈发肯定皇后多少猜到穆阳州的心思了,瞧瞧她说完那些话后,穆阳州阴沉的脸色。

啧啧,活该!

也不知道是不是穆阳州的心情不好,原本定下的嫔妃献生辰礼的环节也被取消了。

几段歌舞之后,宴席就散了。

原本以为可以回关雎宫睡觉的周年年,却在半路上被陈力喊住了。

“兰美人,皇上让奴才接您去关雎宫。”

现在?这么晚?

陈力笑得一脸荡漾,“兰美人,今儿个可是您的好日子呢。”

第54章 替身秀女6

好日子?

我可去他的好日子!

咋滴, 看到心爱的女人和别的男人如胶似漆心里不舒坦,就从她这个替身上找存在感玩自欺欺人那一套?

行。周年年也笑得一脸荡漾。

我陪你好好玩。

紫极殿的后殿已经点上了灯,周年年被搓干净了后, 穿着薄如蝉翼的纱裙走了进来。

昏暗的房间里,珠帘脆响, 红烛摇曳,身姿绰约的美人倒影在屏风上, 凭添了一丝暧、昧氛围。

宽阔的龙床上, 穆阳州靠在床壁上双目紧闭。

搁在曲膝着的右腿上的手里,还拎着一个酒壶。

这是借酒消愁?

她刚走近, 还未开口说话,穆阳州蓦然伸手将她一拉。

周年年趔趄下倒入他怀里。

他一直闭着的眼睛睁开,陡峭春寒般的眼眸充满侵略感。

穆阳州空着的那一只手抚上周年年的脸, 从眉尾至下巴一寸寸抚过,最后又停在她的红唇上。

骨节分明的手按住那抹嫣红, 轻一下重一下地碾磨, 将她的口脂划得纷乱。

他似在看她,又不似在看她。

摩擦产生的火热痛感使周年年皱眉,贝齿悄启,重重咬住他的食指。

穆阳州吃痛,眼中怒火更甚。

顺势将食指直直捅向周年年的喉咙。

两人倚靠在一起的姿势若从其他角度看起来或许很是亲密。

但实际上, 周年年却难受得不行。

喉间被穆阳州食指侵入的不适感让她觉着恶心。

生理性的眼泪瞬间充盈了眼眶。

她猛地推开穆阳州咳嗽了起来。

穆阳州被她推开,背部重重撞在床靠上,面上表情却无一丝变化。

他将手中的酒壶丢在地上, 酒壶中的酒立刻浸湿了地毯, 散发出迷醉的酒香。

接着便侵身上前, 不顾周年年还在咳嗽, 一只手按在她的脖颈上。

他手上动作不停,目光却定定地看着她因咳嗽脸颊微红的脸。

她与他相处时是这般情/滟动人吗?

她与他相处时声音也会这般动听吗?

穆阳州不想想,他的脑海里只要一浮现这个念头,他就嫉妒得发狂。

心兰本该是他的女人,就和面前这个女人一样,本该是他的。

“嘶!”周年年疼得直皱眉头。

穆阳州是疯狗吧?

是被嫉妒冲昏了头脑不顾一切还是把她当成了玩物所以觉得随意发泄也无所谓?

无论是哪一样,周年年都不想忍了。

系统察觉到她的危险想法,发出滴滴滴的警报声。

周年年却像没听到似的,左手挣脱穆阳州的桎/梏,摸索到床边矮柜上的烛台。

握紧,蓄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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