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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龄在旁边补了一句:“如果你玩的话,我就和你坐一排,让你爸一个人一排。如果你不来,就正好我和你爸一起。”
……
少年咬了咬牙,点头:“我可以!”
阮龄诧异地看着叶栩。
叶栩:“而且之前在车上,我都答应你了。”
阮龄的眉梢动了动:“真的不勉强?”
叶栩已经迈步走向排队入口:“走吧。”
阮龄:“……”
叶栩的步子这么匆匆,不会是怕走得慢了会后悔吧?
不过既然叶栩都决定了,阮龄扯了扯叶景池的袖子:“我们也走吧。”
叶景池看她一眼,忽然反手握住了她的手。
阮龄微怔。
他们其实也牵手过不少次了,但是在叶栩面前,两人还是一直维持着一种不做亲密动作的默契。
所以其实进游乐园之后,阮龄和叶景池也没拉过手。
现在叶景池忽然把手牵上了她的,还是十指相扣,阮龄下意识地就看向了前面的叶栩。
叶栩估计还在给自己做心理建设,正定定地站在原地。
阮龄:“……怎么突然牵我?”
叶景池的神色淡然,唇边带着浅浅的笑意:“你就这么把我抛下了,不该安慰我一下么?”
刚好这时候,叶栩回过头。
他微微一愣,目光移到两人交握的手上。
阮龄下意识地想挣开,结果没成功——
叶景池稍微用了几分力。
在僵硬了一秒钟之后,少年转过身。
叶景池气定神闲地补充:“而且刚好可以借这次机会,让小栩慢慢习惯。”
阮龄:“……”
……
临近假期结束的周末,游乐园里的人确实挺多的。
不过三人买了快速通道的票,所以并没有排队很久。
刚好轮到他们时,前面的游客已经坐满了。
于是阮龄很“幸运”地和叶栩坐在了第一排,而叶景池坐在两人后面的那一排,和另外一位陌生的男士一起。
阮龄很兴奋地一边给自己扣安全扣,一边说:“我最喜欢第一排和最后一排,体验比其他的座位更好!”
说完她看向身边的叶栩,发现叶栩整个人都是紧绷着的。
果然,叶栩其实心里还是很害怕的。
阮龄安慰他:“别担心,害怕就叫出声,会好很多。”
叶栩僵硬地“嗯”了一声。
见状阮龄也不再多说了,这个时候说得越多,越容易导致紧张。
过山车启动之后,阮龄整个人都很嗨。
她热衷于这种刺激的设施,就是为了肾上腺素飙升和大声尖叫的感觉。
一趟下来,阮龄嗓子都快喊哑了,却没听到叶景池和叶栩的声音。
从过山车上下来,阮龄忍不住问:“你们两个怎么都完全不叫的?”
叶景池的反应还在阮龄的意料之中,毕竟他永远是一副处变不惊的模样。
但叶栩不是很怕吗?
想到这,阮龄问叶栩:“你不是害怕吗,怎么也没听见你叫出声?”
叶栩别过眼神,闷声道:“其实也还好,没那么可怕。”
说着,叶栩又看了叶景池一眼,仿佛想证明什么似的点头:“真的!”
阮龄:“……”
叶栩不会是听叶景池没有叫,所以自己也不好意思叫出声吧?
难道这就是男人之间的争强好胜?
……
因为有快速通道票,三个人用了一个下午,就差不多把园内有意思的设施都体验了一遍。
叶景池自然是什么都可以陪阮龄一起玩,但就连叶栩也仿佛被打通了任督二脉。
后面坐其他过山车的时候,叶栩竟然也没表现得很紧张了。
于是所有设施都是三个人一起玩的,大多数时候是阮龄坐在中间。
但如果是两个人的座位,阮龄就和叶栩坐在一起,让叶景池单独一排。
回到家,阮龄心情很好地发了个朋友圈,配上了在游乐园拍的照片。
发完之后阮龄就没管了。
在外面玩了一天,泡个舒服的热水澡放松一下是最大的享受。
听着音乐舒服地泡了十五分钟,阮龄吹干头发从浴室里出来。
叶景池也在卧室里。
阮龄随口问:“我用完洗手间了,你要洗澡吗?”
虽然别墅里有好几个浴室,但卧室里这个毕竟是最方便的,不然洗过澡之后还要穿过走廊才能上床。
叶景池:“不用,我已经洗过了。”
阮龄的眉梢微动,发现男人的头发确实是刚吹干的样子。
不等她问,叶景池又说:“我看到你发的朋友圈了。”
阮龄眨了眨睫毛:“你给我点赞了吗?”
叶景池“嗯”了一声,接着平静地指出事实:“你只发了和小栩的合照。”
阮龄理直气壮:“因为你都没有戴那个头箍!”
叶景池走近一步:“今天坐过山车的时候,你也都是和小栩坐在一起。”
因为男人的靠近,阮龄的呼吸乱了几分。
不过她还是镇定道:“两个人的座位,总要有人单独一排嘛。你看叶栩那么害怕,你忍心让他一个人?”
叶景池不置可否地“嗯”了一声,来到了她的身前。
阮龄咽了咽口水:“你做什么?”
叶景池的眸色深不见底:“今天出门之前……我们是不是还有什么事情没做完?”
第92章
中午的回忆一下子涌了上来。
阮龄的脸上开始发烫, 几乎本能地回想起叶景池的手掌探进她的上衣,抚摸上她腰部肌肤带来的灼热触感。
她的睫毛轻颤:“有、有什么没做完的?那个时候,不是你主动要去房间外面等我吗?”
叶景池的目光幽深, 声音微哑:“因为如果不出去等你, 我怕我那个时候就会忍不住。”
男人眼眸中毫不掩饰的占有欲,让阮龄的心更加跳得飞快。
阮龄吸了口气,试图说服叶景池:“要不……今晚先休息, 明天晚上再来吧。”
今天已经在外面走了那么久,她不想明天起不来床。
叶景池的眉心微动。
阮龄和他摆事实讲道理:“你看, 你出差刚回来的那一天就不说了, 我都记不清……记不清最后有几次了。”
叶景池正安静地注视着她, 闻言喉结轻微咽动了一下。
阮龄无意识地舔了下唇,继续说:“后来你搬回主卧之后,又每天晚上都……都要来一次。这都快一周了,今天也该休息一天了!”
叶景池看着她的眼睛,突然说:“不是每晚。”
阮龄微怔:“什么?”
叶景池的语气波澜不惊:“周三晚上就没有。”
阮龄反应了一下, 随即震惊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