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离开,路上铃木园子邀请她下周一起去水族馆。
“水族馆?”
“对,是铃木财团出资建造的,下个礼拜首次开业,七濑桑也一起来玩吧!”园子说,“到时候,我和小兰还有这小鬼也都在哦。”
七濑理感谢对方的邀请,旁边的柯南一边走一边看着她,忍不住说道:“刚才在甜品屋里,七濑姐姐好厉害呢,多亏你才找出凶手了,最后真没想到凶手会把毒药藏在口红里。”
如果七濑理不在的话,柯南都准备把麻醉针对准园子了。当然,如果她不吓自己一下,就更好了。
“不,目暮警官和园子她们也出了不少力呢,不是我一个人的功劳。”
七濑理看了柯南一眼,主要是他当时“啊嘞嘞”的太辛苦了,让人都看不下去了。
七濑理想起刚才的事,问他:“难道柯南以后也想当侦探吗?”
“没错,我想成为超级厉害的大侦探!就像福尔摩斯那样!”江户川柯南举起双手,合格的扮演小孩子。
七濑理看着他,仿佛看见了工藤新一后继有人,侦探莫非是东京流行的热门职业?
3.
中也再次发来信息的时候,七濑理在琴酒公寓的橱台后面洗水果,水流哗啦哗啦地冲洗着。
她放在茶几上的手机响了两下,然后开始闪烁提醒。琴酒瞥了一眼:“小理,手机响了。”
“是谁?”七濑理的手中还在搓着葡萄,抬头看他。
没过多久,下班后结束了工作依旧一身黑衣黑帽的琴酒把手机递给了她,七濑理擦干了手接过,打开手机翻盖。
中原中也给她发了张图片过来,是他选的最满意的作品,问她怎么样。
七濑理回道:[挺好。]
不得不说,与其他几个相比,有异曲同工之妙。
琴酒站在她身后,优越的高度让他清楚的看见对方的手机屏幕,以及女生的回复。
不过,七濑理没有打开手机多久又合上了,她端着一碟晶莹剔透的紫葡萄放在茶几上,盘腿坐在地毯上,开始剥起了葡萄皮。
白皙纤长的手指上逐渐沾染了紫红色的汁水,撕下来的葡萄皮被她放进了旁边的白瓷盘里,只剩了一个个青绿色略带透明的通透果肉,被她放进了嘴里。
她转身朝琴酒举着一个葡萄果肉,想起来问问他:“你吃不吃?”
琴酒的视线从刚才就注视着的手指和汁水上移开,看着她轻轻捏着递过来的果肉滚动着喉结说道:“你吃吧。”
“阿阵,”七濑理举着的手没动,告诉他,“从进门起我就在不愉快,你发现了吗?”而心情不好的原因就在于他身上。
她看着银发绿眸的黑衣男人,对方帽檐下的眸子也盯着她,不复平时的常态。
“所以,啊……”七濑理让对方张嘴,晶莹的果肉凑近他的薄唇微微张启。
琴酒含进了她喂的青色果肉,她的指间无意中触到他的唇瓣划过又收了回去,继续把下一颗果肉喂给自己。
七濑理问琴酒:“你还要吗?”
琴酒咬着葡萄咽了下去,声音微低哑:“你吃。”
这时,电话响了起来,七濑理没再强迫,双手沾上了葡萄汁,琴酒帮她拿出了电话接通起来,按下外放:“怎么了,中也?”
“哦,没什么,就是我下飞机之后,要把礼物给你送过来吗?”
七濑理沉默:“……中也,放我公寓里它会寂寞的,放在我办公室吧,三号等它很久了。”
“谁是三号?”
“就是那个踩着乌龟戴着斯巴达头盔的棕色兔子。”
“噢……是它呀!”中也想起来了。
“说起来,森先生和龙之介他们还有其他人是什么礼物?”
“种类可多了,纪念钱币、人头雕像、地标拼图……还有几条花纹繁复漂亮的绸巾。”
“啊,他们一定会喜欢的,”七濑理的声音从电话里传来,渐渐变远,“中也,先不说了,挂了吧……”
电话那头出现了暧昧的声音,男人主动靠近。七濑理两臂搭在对方的肩上,带着粘意的手悬空,被他抱着与黑衣银发的男人吐息不分你我。
琴酒边搂着她轻松抱起,边带她去橱台洗手。水声再次响起,琴酒单手搂着女生坐在他支起的大腿上,另一只大手在水下揉搓着她的两只手,接吻不停。
直到两只手都洗干净了,再无一丝一毫的汁水引诱着他,蛊惑着他,才罢休。
七濑理被琴酒放在了台面上,水声不知道什么时候被关上,中也听见这边情况不对,咳了一身纯情的早就挂了电话。
橱台边的灯没开,半明半影只靠着客厅透过来的灯光,七濑理亲着面前的人,对方停下动作顺势的回应着,应和着她。但银发男人本质上就是侵略性极强的生物,内心躁动的情绪让他不一会儿就开始反客为主,攻城略池。
七濑理搂着他的脖子,手不自觉抓上了他身后的银发。突然,琴酒被她拉开了些距离,两人看着对方,呼吸灼热。
七濑理坐在原地,轻声:“阿阵,亲我。”
曾经的愿望又一次诉说在两人中间,带着情意——
银发男人再次凑了上来,她被迫只能张嘴任由掠夺。
琴酒觉得,让这条小蛇永远盘在他身上,眼神注视着他也没什么不好。一想起她去缠绕着别人,心中就有无数的烦躁。
琴酒从不是个委屈自己的人,意识到了自己的心态,他瞬间做出了决定,即使知道未来可能发生什么。
但,到那时候再说吧。
总之,这条小蛇该是他的,不该犹豫的时候他一向不犹豫。
第25章
不知什么时候,七濑理被抱到了沙发上,琴酒的帽子在两人凑得极近后,就被无知觉的掀了,落在不知何处。
她被银发男人禁锢着拥吻,只是抓着男人风衣背部,掌心忍不住握着对方的银发。
琴酒总能牵动她的情绪变化。
她想要的东西很少,但绝对要抓在手上。
而会让她烦躁的,除了当年无论让基次郎制了多少冰都无法阻止渐渐腐烂的尸体,也就只有面前这个人了。
七濑理的情绪慢慢被对方抚平,变得柔和、漂浮。再一次有意识的时候,她躺在了灰色的大床上,棕色的发丝不知什么时候全部散开,如海藻般铺在床上,像惑人之妖。
黑色西裤滑落在地上,连带着地上的黑色风衣和女生的衣物混在一起。
银色发丝顺着琴酒俯身的动作覆在两人身上,又滑落到床单上与棕发缠绕,交织在一起。
七濑理难耐地抱着他,受不了的时候带着哭腔:“阿阵,阿阵。”
“阵——”失去意识的时候,她只能在他怀里喊了一声。
直到最后一刻,不知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