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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能力成功上位,但也能靠着自己性格把自己贬为白身,主打一个十世情商换一世将帅之才。
当然,章邯的老领导显然不是韩信这种人,否则也不会从军方退下来之后便接手国安。
像国安这种特殊部门,绝不是五大三粗的武夫能管理的,要心细如发,要明察秋毫,更要有一颗极度抗压的大心脏,毕竟这个部门接触太多光怪陆离的事情,没有一颗大心脏,则根本撑不下来。
电梯升上来,外面是草坪与柏油路,与鹤华跟着章邯进来时的场景完全不同,鹤华瞧了瞧,说这个地方是迷宫都拔高了迷宫,更像半军事堡垒,没有人带领根本找不到路。
电梯门被打开。
章邯抬手挡门,对鹤华做了个请的姿势。
鹤华点头,抬脚走出电梯。
柏油路上停着一辆私家车。
不是章邯之前接她的那一辆,而是一座再普通不过的私家车。
章邯打开车门。
鹤华提着小裙裙坐在副驾驶位置,抬手系上安全带。
“你们部门这么多车的吗?”
鹤华好奇问章邯,“每次出任务开的车都不一样?”
“……倒也没有很多车。”
章邯按开刹车,一脚油门开了出去,“这是公务车,越普通越好。”
“上次接你开的是王离的车。”
“限量级的豪车,正常车主看到都会躲避,在路上能省不少时间。”
鹤华哦了一声,“原来是他的车。”
——怪不得那么骚气张扬。
轿车飞驰在平坦柏油路。
章邯开车很稳,不急刹,不猛冲,且为人干净整洁,车上没有任何异味,只有淡淡的栀子花香,这种情况下下,坐他的车是一种享受,鹤华靠在椅背上,舒服地眯了眼。
章邯打开车载音乐。
舒缓音乐如同催眠符,鹤华嗅着花香,听着音乐,不一会儿便进入梦乡。
打个瞌睡的功夫,鹤华在大秦醒来。
体内的另外一个她着实虚弱,哪怕是短暂的醒来,对于大秦来讲,已经过去了十几日,盛夏入秋,天气少了几分燥热,正是赏景游玩的好时机。
阿父正在忙政务,巩固大臣皆被他召去,就连吕雉萧何这种只负责工厂运转的人都一同叫了去,这种情况不多见,多半是商议向外扩装的事情。
领土打下来了,但当地穷的叮当响,自己还要往里面贴补粮食与银钱,这样的局面显然不是阿父想要看到的,所以疆域扩张,工厂也要跟着扩张,根据当地的土壤与气候,商议在当地修建什么样的工厂,发展哪一方面的经济。
身边没有人,鹤华百无聊赖,便要了工厂账目,自己一本一本翻着看,看在自己昏迷的这段时日里,工厂现在发展到哪种程度。
不看不知道,一看吓一跳,今年年初刚投入运营的自动织布机厂,现在几乎将前期投入的成本赚了回来,更快的速度,更精美的图案,让这里生产出来的布一经面市便被人抢购一空,别说走路上丝绸之路与海上丝绸之路去销往各地了,如今的自动织布机工厂生产出来的布匹还不够满足关中的需求量。
很好,这样的织布机工厂要再修建几个。
她弄这种工厂,可不是只为了赚关中人的钱的,海外之地才是她的终极目标。
“寒酥,将关中地形图拿过来。”
鹤华吩咐寒酥。
“欸,来了。”
寒酥拿来地图,铺在鹤华案几上。
鹤华在地图上挑选着新的厂址,“这块地是王琯的,不能碰。”
“这块是冯去疾的,这块是冯劫的,这块是李斯的,这块是——”
声音微微一顿,鹤华拿着笔在地图上勾出新的厂址,笑眼弯弯,“恩,蒙毅的地,可以碰。”
“新厂址定在这儿,交通方便,地势也好,修建起来不麻烦。”
“公主,您又打蒙上卿的秋风。”
寒酥忍俊不禁。
鹤华振振有词,“什么叫做打秋风?我会给他钱的。”
“当然,他那么高风亮节的一个人,肯定不要钱的。”
“不要钱,我便给他股份,让他年底拿分红。”
“总之我绝不会跟阿父一样,天天琢磨着克扣臣下的俸禄。”
“取纸来,我要给蒙毅写信。”
鹤华道。
寒酥莞尔,取来信纸。
鹤华提笔写字。
她刚从边塞回来,她便受另外一个自己的极度虚弱而陷入长时间的昏迷,昏迷的这段时间里,蒙毅曾多次写信回来,问她情况如何,但她清醒的时间着实有限,在有限的时间里,她不是与阿父商议新工业,便是与阿父聊另外一个世界的见闻,时间安排得满满的,回信这种事情便交给寒酥代劳。
这显然是一件很失礼的行为,但蒙毅向来包容她,不在乎这种细枝末节,谁回信不重要,重要的是她平安无事,是,只要她平安,莫说只是让寒酥代替她回信,她纵是一个字不回,他也不会怪她。
谁让他就是这样乐意纵着她呢?
——被偏宠的人总是有恃无恐的。
鹤华弯眼一笑,洋洋洒洒开始写信。
写自己近日做了什么,天气如何,这种天气适合出去骑射,可惜他不在,王离只会与她比骑射,章邯又是一个闷葫芦,与他们出去骑射无趣得紧,要他回来才有意思。
盼着他回来,但是又怕耽误他的事情。
直道是阿父这几年最关注的事情,半点不能马虎大意,尤其在这种领土疯狂扩张,而工厂开得遍地都是的大秦,直道的重要性便越发凸显,不仅是能够快速集结军队的军事工程,更是连接大秦的脉络,缩短贸易时间,让货币更加快速流通。
鹤华一手撑脸,有些惆怅。
她方才看过直道的进展图,国库有了钱,阿父做什么都有底气,原本只修筑一条从咸阳通往边塞的直道,现在又多了几条边塞到其他各地的直道,方便货物的运输与黔首们的通行。
原来只修筑一条,现在同时开工好几条,蒙毅的工作量可见一斑,当初说好三年便回,但照现在的情况来看,莫说三年,怕是六年都会不来。
心里想着,鹤华在信上忍不住问了一句,问蒙毅是否会爽约,问蒙毅究竟什么时候才能回来。
但写完这几个字,她又觉得自己孩子气得很,这是蒙毅的工作,她问了也没用,依着蒙毅负责任的性子,没把自己的本职工作做完之前,他是绝对不会回咸阳的。
鹤华撇了下嘴,又补上一句,要蒙毅好好修筑直道,不必因为她的话着急回来。
——当然,蒙毅分得清轻重缓急,他不会因为她的话便着急回来。
修筑直道是个大工程,在直道没有完工之前,蒙毅回来的可能性比她现在便拥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