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店附近蹲守了好几天, 昨天晚上听到工作人员说监控坏了,他知道自己的机会来了。
今天特意来酒店吃饭, 然后趁机神不知鬼不觉把另一桌客人的名牌手表放进了穆荣昌口袋。
一个精心安排的局就设好了。
他跟马天福并不认识, 在他的观念里,这些有钱人都好面子,手表被保安偷了,肯定会大发雷霆, 要求酒店把偷表贼开除。
更有甚者, 说不定会把穆荣昌扭送到派出所, 用法律的手段严惩他。
祝昊云可一点都不担心穆荣昌坐牢不坐牢,穆荣昌是祝梦的丈夫,他巴不得祝梦婚姻生活过得不幸。
最好因为此事被婆家嫌弃,将她赶回娘家,母子三人过得凄凄惨惨。
剧情里事情的发展确实如他所料,马天福找到被偷的手表后,不依不饶,非说自己手表裂了个口子,是穆荣昌弄坏的,要让酒店赔偿。
酒店方怎么会愿意承担这个损失,就把赔偿施加在穆荣昌身上。
穆荣昌没有办法,只能通知父母来帮他交钱。
穆父穆母自然相信儿子的人品,他们得知儿子盗窃没有监控证明,而是祝昊云站出来指证的,气得把祝梦骂了一顿。
一家三口带着现金,连夜赶到这里,跪求了马天福和酒店经理许多天,说尽好话,各种赔礼道歉,才勉强让马天福同意不报警。
穆家花了十万块平息此事,这笔钱不是个小数目,为此穆荣昌在家浑浑噩噩好几个月。
直到祝梦怀孕,他为了妻子和未出生的孩子,也为了尽快把赔进去的钱挣回来,才重新打起精神进城找工作。
所以祝昊云根本不担心祝冬至兄妹俩还能翻案。
他越想越膨胀,那种谋划坏事成功的得意跃然于脸上,装作好心劝退言诉:“冬至,别开玩笑了,你一个初中没毕业在工地上扛大包的人会什么修监控,我知道你不愿让妹夫背上盗窃罪,但人总要为自己做过的事负责,你这样包庇他不是为他好,而是在害他。”
马天福一开始见言诉穿着名牌西装,气场很足,像个场面人。
又听他说会修监控,还有点担心自己能不能讹到钱。
结果这人竟然是工地上的建筑工人,害他白白担心一场。
他看向言诉的表情就有点鄙视。
一双浑浊的眼把他从头到脚打量一遍,挑剔道:“小兄弟,你这身衣服从地摊上买来的假货吧,别在我面前装大款,我见过的有钱人比你吃的饭都多,看见我表盘上的裂缝没,劝你们兄妹趁早把钱凑一凑,我这块表原价十七万买的,给你们折个价,十五万赔给我,一切都好说。”
听到十五万这个数额,祝梦险些昏过去。
她涉世未深,见马天福很不好惹的样子,又没有别的证据证明丈夫没偷手表。
担心丈夫被他送去坐牢,已经在心里盘算着如何凑钱了。
余光扫到一旁看好戏的祝昊云,向来对这个大哥崇敬的她,首次产生了怨恨。
她自认从未做过对不起祝昊云的事,初中毕业就和二哥一起辍学打工,给他提供学费,可祝昊云为什么要诬陷丈夫偷手表。
没错,出于对穆荣昌的信任,祝梦压根儿不相信他会做出偷盗的事。
那么祝昊云所谓亲眼看到穆荣昌偷了手表,肯定是胡扯。
祝梦越想越委屈,傻白甜的脑子突然变得清晰起来。
看向祝昊云的眼神带着憎恶:“大哥,你说的这样冠冕堂皇,真的不是故意陷害荣昌吗?我和荣昌到底怎么得罪了你,是不是因为上次你找我借钱,我没借给你,你怀恨在心。难道你一个读书人,心胸居然这么狭隘吗?”
她说着说着,泪水涟涟。
言诉也叹了口气,一脸痛心望着他:“大哥,我和妹妹供你读书这么多年,你竟然为了这点小事就故意陷害妹夫,你的良心不会痛吗?”
“一边嫌弃我是个没文化的建筑工人,一边用着我的钱,我们将近一年没有见面,我已经用自己赚的钱学了专业技术,你怎么知道我不会修监控?”
马天福和酒店经理在旁听的目瞪口呆。
没想到,偷窃罪竟然演变成家庭狗血剧。
这时,经理突然接到老板的电话,说此事会对酒店造成恶劣影响,要求他尽快解决。
经理感觉压力剧增,挂了电话,马上对言诉道:“这位先生,如果您真会修监控的话请跟我来。”
祝梦现在对二哥百分百信任,忙拉着穆荣昌跟了上去。
监控室里,言诉手指飞舞,一通操作后将坏掉的监控修好。
祝昊云原本想着,就算他学过相关技术又怎样,坏掉的监控肯定无法录下当时的场景,就算能修好也找不到证据啊。
可是,当屏幕上他鬼鬼祟祟的身影出现后,祝昊云心不在焉的表情立刻变得凝重。
所有人紧紧盯着屏幕里他的动作,只见祝昊云趁人不备,先是趁马天福上洗手间时悄悄拿走了他取下来的手表。
然后在穆荣昌吃午饭时,神不知鬼不觉将手表塞进他放在保安室的工装口袋。
做完这一切,他还特意看了眼摄像头,露出一个诡异的笑容。
众人:“……”
马天福紧张地抖着嘴唇,一想到自己想要讹钱的企图即将破灭,他抢先一步回头扯住准备逃跑的祝昊云。
“竟然是你,好个贼喊捉贼,偷了我的手表嫁祸给酒店保安,你到底有什么企图!”
经理的表情也变得肃然,他命其他保安把祝昊云制服。
给老板汇报了一下情况后,打电话报警:“马先生,这件事牵扯到我们酒店的名誉,必须用法律手段解决。”
祝昊云见事情败落,一脸不甘心的样子,企图挣扎:“那是假的,监控明明坏了,怎么会拍下这一段,肯定是祝冬至造假陷害我的!”
经理眼中闪过厌恶:“看来你提前知道了我们酒店的监控是坏的,才会设下这个局,我不管你和穆荣昌有什么私人恩怨,但你所作所为影响到酒店名誉,老板已经决定要起诉你。”
亲眼见证大舅哥陷害自己那一幕,穆荣昌只觉得浑身发冷。
就在刚刚,他没有证据洗清自己的嫌疑时,把这辈子未来几十年全都想了一遍。
甚至抱着不能连累父母的妻子的决绝心态,恨不能以死谢罪。
可是这一切是祝昊云在诬陷他。
“为什么!为什么这样陷害我,对你有什么好处!”
他冲到祝昊云面前,揪着他衣领大声吆喝:“你真是我这辈子见过最恶心的人!”
祝昊云被送到派出所后,穆荣昌也无法继续在酒店工作下去了。
他干脆辞职和祝梦、言诉一起离开。
穆荣昌不是傻子,坐在回程的火车上,他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