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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谁理解我包容我,可和楚兄只相处了这短短几个时辰,他居然愿意。

楚兄是拿我当朋友的,我们是一见如故,不是我一厢情愿。我想露出个笑,可没等我弯起嘴角,泪却止不住大滴大滴落得更凶,我的胸口酸酸麻麻充斥着陌生的情绪,我想这大概叫喜极而泣。

我抽噎着想扭过脸,可他一双手紧紧钳住我的脸颊不许我躲,非把我泪全部擦净了不可。

我说:“谢谢,谢谢你。”这是我最真诚的,也是当下唯一能说出口的话。

而怀霁脸色已是一片铁青,他没想到事情不像他预想那般发展,或许他也没想到会有人为我说话。

他冷笑点着头:“很好,那日你亲他果然不是什么阴差阳错,原来也是个断袖!你们倒是天生一对!”

说完他就转身大步向前行了数十步,我站在原地进退两难。怀霁不见我跟上就扭头瞪我:“怎么,还不走?若不怕再被罚你就留在这吧!”

我尽力无视楚兄疑惑的眼神,匆匆小声与他告别,追上怀霁。

跑了几步,楚兄的声音在身后响起,他大声问我家住何处,若是下次想邀我该去何处递帖。

我停了脚步在原地犹豫着,这拜贴是万万不能送的,若是师尊知道我暗里与山下有往来肯定免不了一顿责罚。

怀霁此刻倒是善解人意,转身似笑非笑回道:“不需要什么劳什子拜贴,你只记好了我们住在天穹山,若是想见他你便自己来吧,有本事进得,自然就能相见了。”

若要上山必要进那一片瘴气林,普通人哪能受得住此等毒气折磨?于是我叫楚兄千万不要来找我,若是有缘我们自会再相见。这话蠢了些,可只能如此,连我自己是否还有下山的机会都未可知,又怎能让他犯险。

楚兄见我神色坚持,便承诺不会贸贸然寻我,他说他相信缘分,叫我放心。怀霁在一旁嘲笑出声。

我们就此分别。

一路上我神色郁郁,回想起方才和楚兄相处心中又有点雀跃,然而一想到以后见面希望渺茫我便很难过。怀霁就在一旁冷嘲热讽,一会儿骂我们死断袖,一会儿嘲我哭得难看至极。然而这些于我通通无甚伤害,我只左耳朵进右耳朵便出了,权当他这个人不存在。

他见我不回应半晌突然道:“你这楚兄可不像寻常人家的公子。”

我终于给他一个眼神:“那又如何?”

怀霁说:“交朋友和娶妻嫁人一样,讲究门当户对,你无钱无权,只会捏几个破诀,或许他图一时新鲜与你结交,但绝不会长久。”

他语气笃定,仿佛找到了某些可以叫我伤心难过的事实,得意看我。

我从前没有过朋友,也不懂这些交友法则,可我就是觉得他说的不对,今晚我与楚兄二人除了姓名其余一概互不知晓,可照样聊的投机,交友相处皆是性情脾气使然,与这些外物有何干?

但我按下不表,不想和他争吵,干脆又变回闷葫芦。他自讨没趣,冷冷哼了一声,小声嘟囔:“亏我还想带你去看灯。”我诧异望他,他白我一眼,气闷地走了。

他这样蛮横任性的脾气我实在吃不消。

于是我不似从前那样去哄他,只摸黑回了自己房间,可还未触碰到床沿旁就突然被一双手捂了口鼻,然后靠过来一具带着异香的胸膛,我一闻变了脸色。

是二师兄。

二师兄拖了我上床,然后把我整个人牢牢压在身下,月色透过窗映照出他美貌妖异的脸庞,我怕得发抖,怯怯看向他。

“竟思今日去哪里了?”他声音很低很轻还带着一点笑,却让我根根汗毛竖立,后背冷汗直冒。

“我……我今日一直在林子里。”不在房间修炼的时刻我就在树林里呆着,散步也好,打坐也罢,他们从不在乎我在哪,甚至会嫌我碍眼,定不知道我这话真假。

可二师兄扯动了下嘴角,一只手放在我的脖颈上,悠悠道:“说谎可不好,师弟,河灯可还好看?”

他竟是看到了!

我惊疑不定,一边想他是否是跟着我们下了山,却又疑惑他为何不告知师尊惩罚与我。

我马上得到了答案。

他见我冷汗涔涔,抹了一把我汗湿的脖颈笑道:“瞧你吓的,我又不会告诉师尊,只是你违令出去,我得代师尊罚你。”

我更怕了。几乎呼吸困难,我怕他比怕师尊更甚,此刻只敢瑟缩在他身下动弹不得。

眼看他伸出手指,上面立着个红艳艳的小虫,我便知二师兄又要拿我试蛊,想着左不过再疼一顿,便闭了眼颤抖着等待。

有黏腻的冰凉触到我的皮肤,然后蛊虫便刺破我的皮肤钻了进去,我屏住呼吸等待着,对上二师兄眼中隐隐的兴奋,仿佛已经有疼痛在撕扯我的五脏六腑。

然而并没有。

另一种陌生的,难堪的感觉袭击了我。我喘息着歪倒在床边,胸口仿佛有什么东西呼之欲出,热意钻进了我的肺,我每一口呼吸都是湿粘沉重的。

一只手抬起了我的下巴。我看到二师兄眼中的兴奋凝成了一点别的的东西顺着我的领口滑进去,明明我衣衫整齐,可偏偏有种无所遁形的羞耻感。

最令我难以忍受的是顺着脊柱突然升起的刺激,掀起一把火,烧得我心慌,最终股股暖流汇合在身下某处,那物直挺挺地顶着裤子,我从未有过这种感受,欲望来得过分汹涌,直接吞没了我,掌控了我。

我几乎遵从本能地将手往身下摸索,然而在快要碰到时却被一把抓住。

转而另一只骨节更大的白皙手掌覆了上去。

“师兄……?”我讷讷唤道,睁着一双湿润的眼看他,脑袋不甚清明。

二师兄不应我,手却灵巧解开我的裤子蛇一般滑了进去,不是我想象中常年玩蛊的冰凉,反而火热有力,握着我硬挺的阳物上下缓缓动作起来。

即便情欲猛烈,但我抽出丝缕神智来抵挡他。我不曾忘记眼前这人是谁,我害怕他。此刻他言笑晏晏,也许下一秒他就会一把折断我那物什也未可知。

然而二师兄力气极大,我被他制在床上动弹不得,任由他一双手带着我上下沉浮,这蛊效力极强,最后我几乎连怕也忘了,伸长脖颈,闭着眼喘息。

他的动作突然急切起来,我经不起这猛烈的刺激,伸手推他,他干脆整个人压在我身上,头埋在我的脖颈处咬了下,低低道:“别动。”然后粗糙手掌重重擦过我的龟头。

天灵盖犹有白光闪过,我浑身一抖,泄在了他手里。

浓白的精水在他指缝中流淌下来滴落在地上,我两条腿大剌剌露在外面受空气鞭挞,等回过神来,二师兄已经起身用茶水洗去了满手污秽。

他神色淡淡,仿佛刚才只是与我切磋修为般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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