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化出几柄灵气凝成的银剑。

容熙还在无知无觉地楞楞看我,我冲他大吼:“走啊!走!”

他不明所以地微微睁大眼,伸出手无力地张合了几下,似乎想要抓住我的衣袖,可是他再不能了。

眼前一切在我面前如同那个还未醒过来的梦,却更真实,更残忍。剑气猛然穿透了他的胸膛,心脏的位置涌出红得刺眼的鲜血,无穷无尽,让人绝望。

我终于打碎了那堵可恨的,该死的墙,趴在他身上替他聚着回不去的血,师尊将我拎起来扔到一边,我陷入另一个匆匆赶来的怀抱,但我已经无暇去看是谁,哭着要爬向容熙身边。

脖颈突得一疼,在陷入黑暗之前,我看见容熙缓缓闭上的那双眼,是那样温柔美丽的一双眼。

我失去了,唯一一个爱我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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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没有死,但之后大概只会比他死了还虐

大家放轻松呀,只是篇小说只是篇小说

第23章 二十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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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甫一睁眼,就瞧见怀霁坐在我的床边看着我。外面阳光太好,他脸上又是带着罕见的浅淡笑意,让我一阵恍惚,好像什么都没发生过,一切安宁如往昔。

然而我不过眨了眨眼,这美好幻境就破碎了,我倒是真的希望什么都没发生,可一颗心刚从朦朦胧胧的云雾间落定,就猛得带起一阵牵扯着五脏六腑的痛,痛得我不得不看清眼前怀霁微笑面容下隐藏着的点点得意与势在必得。

以及那个我不愿面对的事实,容熙死了,死在我面前,死于我的师尊手上。

师尊恨我父亲满手鲜血有如冷酷屠夫,恨楚国皇帝残忍无道草芥人命。可他这样轻飘飘地在我面前杀了我喜欢的人,与他们有什么分别呢?不过是同样的心狠手辣,滥杀无辜罢了。

我甚至开始后悔,后悔认识容熙,后悔违令下山,在这之前我从不觉得自己有错,我扬着不屈服的头颅与他们据理力争。可这一切倔强和抗争在容熙的死亡面前都化为飞灰,不值一提。

在师尊面前我们犹如蝼蚁般脆弱微小,早知如此就不该相识,那样容熙好歹还有一条命活。

都是我的错。

我楞楞地看着窗外,外头阳光明媚,有树有鸟,可是没有生机。这座山上,死气沉沉,没有一点情意可言,同情也好,爱情也罢,只要是在我身上的,都会破碎化为枷锁将我紧紧束缚住。

仿佛陷入一个忘我的世界,我被抽了魂魄似的坐着一动不动,怀霁俯身抱住我,用了点力气。其实不必的,因为我连躲都未躲,任由他埋进我的脖颈里细细亲吻着。

他说:“我很高兴,师兄,真的。”他湿热的呼吸扑打在我的皮肤上,可我依旧无动于衷,脸颊被他掐住被迫与他对视,可是眼神却空茫茫落不到他身上。

眼见他的温柔神色逐渐褪去,又挂上了有些气急败坏的怒意,却隐忍不发,咬牙握住我的肩膀:“师兄,我知道你难过,可楚容熙他已经死了,师尊说不会再计较,我们还像从前那样,好吗?”

从前那样,我恍然:“是像从前那样继续欺负我对吗?不对,你们应该找到了新法子,像大师兄一样对我,如你那日所见,你也要那样做吗?”

也许是容熙的死让我变得五感混乱了,我居然在他眼里看到了一点温情脉脉的怜意,他第一次没因为我的针锋相对更加愤怒,反而把头抵在我的额头上说:“你不要这样……”

“你说师尊不计较了,那我是不是还得感激他,谢谢他杀了我爱的人,嗯?”我还在说,手指无意识地在床上收紧又松开。

听到那个爱字,怀霁的面容有点扭曲,他把我推倒在床上,胡乱抚摸着我的身体:“师兄你只是一时鬼迷心窍,被那小子骗了。至于我……我从前也做错了事……”

我一把托住他欲埋下的头,真心实意地疑惑问他:“你是怀霁吗?”

这样道歉的口吻绝无仅有,我回忆了一瞬,笃定与他一齐长大这些年,我从未听他说过自己的不是。

他捉住我的手贴在脸上,另一只手颤抖着去解我的衣襟:“师兄,我从前年纪小,不懂事,你别怨我。我只是嫉妒得快要疯了,不是故意要害你。”

我很认真地看着他:“我不怨你,只是非常讨厌你,不想看见你。”

“你确实不是想害我,你只是单纯见不得我开心快活。我喜欢什么你总要来破坏,你不许我同容熙交往,可你又凭什么?”想起容熙我心口就痛得发苦,指甲扣进掌心肉中,眼底涩涩的。

我低着头,轻轻地,好像在对自己说:“他真的很好。”

想起我们初识,再遇,直到相知相恋,两个相爱的人在一起时是多么幸福啊!但那画面却又很少,少到我需要一帧一帧去回忆,而每一幕都清晰如昨日方见。

怀霁强撑着弯起的嘴角倏然落下,眼里是掩饰不住的嫉恨:“为什么总要提他!你清醒一点,他已经死了你知道吗?死了!”

我回神看他,但他这副模样才叫我心安,一如往常的暴躁不讲道理,这才是他,我说:“我知道,我知道他死了。你们一起害死的,我没忘。”

他终于不再试图同我再讲些什么,因为我同他的嫌隙已不是三言两语就能解开的了。于是他干脆默然低头,炙热的嘴唇紧贴住我的皮肉用力吮吸摩挲,我努力挣扎发现只是徒劳无功,我觉得好累,不只是这具身体,从内而外涌上来的疲倦叫我连大骂他一顿都提不起力气了。

我并不觉他对我有情,这不过又是他心血来潮的玩弄罢了,是欲望让他暂时地承认了下错误,然而本性却依旧是霸道的掠夺,他一向如此。

只是当他的手顺着我的腰往下滑的时候,我还是抑制不住地颤抖起来,他浑身热得要命,拱在我怀里去咬我的乳头,将那处弄得水淋淋地胀大,然后又将我翻过去拢住我的腰身,从上至下一点点亲吻我的脊背,但我能感受到我四肢依旧发凉,那凉意是从心脏一点点蔓延在血液里无限循环,祛除不尽的。

于是他包住我的手不住搓揉,希望能予我些温度,我只无动于衷地盯着前面。怀霁动情了,下方的炙热直挺挺抵着我的臀缝,我听到他一声声压抑而粗重的呼吸,随即他便扒掉了我的裤子,大掌揉着我的臀。

我到底忍不了这等狎昵行径,扑棱着四肢去打他。但他自顾自地用力分开我的双腿,然后将低头狠狠咬了我的大腿内侧的软肉,我愠怒地捂着那处回头瞪他,他却又缠过来扑倒我,然后猝不及防地一口含住了我的性器。

我倒吸一口凉气,觉得他疯了,简直是不可理喻。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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