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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敢再靠近。

时至今日我反而开始怀念那个对我视若无睹,哪怕我唤他也依旧步履匆匆行过,仿佛永远都看不见我的桑流云了。

我在他身上仰起头,后面还插着他的阳根,慢慢开口,声音有些哑:“你若真恨我入骨,有本事就一剑杀了我。”我轻轻笑了笑,“不然从此以后你就离我远一些,像小时候那样,我做什么,和谁一起都和你没有半点关系。”

桑流云沉默地看着我,眼里似有痛色闪过,没等我抓住,他就将我从身上抱下来,翻身要我趴在床边塌下腰,抬高我的屁股,然后从身后凶狠地撞了进来。

我的眼泪一下就被撞了出来,但从他的沉默里我仿佛尝到了一丝快感,断断续续地咬牙又说:“你……没有本事报仇,就只会找我的不痛快,素日自栩孤傲,却原来也只是个会耍阴私手段的小人……”

他掐着我的脸低下头,垂落的发丝滑到我赤裸的背上,我看见他双眼赤红,死死盯着我,半晌突然滚下一滴泪,冷冷道:“你说的没错。”

我一怔,下一秒被他用力吻住,同时他身下肏干不停,我的泣声和呜咽全被他撞碎了连同眼泪一同吞进了肚子里。

他很专注地舔咬着我的嘴唇,隔着一层朦胧水雾我勉强睁开眼却看见他神色竟有些凄怆。

曾经我院内澄净的月色此刻似乎在他眼中轻晃,摇摇欲坠地荡开水色和微光。他抬起头,现在是不止一滴泪落在我脸上了,我茫然地看着他,他替我舔掉了我眼皮上的泪,眼中月光碎成一片片,带着一些我难以理解的苦涩和悲伤。

他说:“我不恨你……”声音低且轻。

我想我应该是听错了。

最后他几个深顶在我体内释放,我含混不清地闷闷呻吟了一声,浑身紧绷片刻又泄了出来。

蛊被解的差不多了,我浑身赤裸地躺在他身下,腰腹湿淋淋的全是汗,后面还含着他的精水,而他却只有胸前衣襟稍微皱了些。

我们突然沉默,彼此一言不发,他目不转睛地看着我穿衣服,我皱眉用手指抠挖着身后的白浊。

他手指微动,使了个诀我便又浑身清爽了,我深深吐出一口气,道自己神思混沌都忘了可以直接用法力清理。

不必我送客,过了一会他就自行离开了。

我浑身疲惫地缩在被子里睡过去,直到施烺晚些又来叫醒了我。

他没发现什么不对劲,反而一来就扯着我的手放在他脸上,要我罚他,我被吓了一跳,摇摇头:“我又不是师尊,罚什么人。”

他却很是不依不饶:“我知道这事我做的不对,要么你打我一顿吧,不然你怎么出气?”

我笑了:“蛊已经解了,我还有什么好气的。”

他愣了下没说话。

我又问他师尊叫他所为何事,他皱眉似乎不知如何开口。

于是我说没关系不必告诉我了,其实我本来也并不关心,只是担心是否还是因为我逃跑一事连累他,如今观他面色神态应当与此事无关,便也不再好奇多问了。

他走之后,我继续睡了个天昏地暗,再醒时天方鱼肚白微亮,已经是第二天了。我换上最体面漂亮的一身衣裳,端正坐在书案前拿起笔,片刻后步履轻松地往师尊闭关的地方去了。

那洞府在一处奇冷瀑布之下,我走近时便觉通体发寒,这么多年我极少来这里,于是只在府外跪下,用了些法力传声道:“弟子请见师尊。”

半晌里面师尊的声音传过来:“进。”

进去见到师尊于座上闭目打坐,周身浮了一层莹莹光华。他慢慢睁开眼,淡然无波的眸子扫过我,似乎有些惊讶:“你来此做甚?”

我稳稳跪下,一双膝盖在冰凉石地上微微有些刺痛,但我浑然不觉,将写好的一纸贬书放在身前,最后俯身向他一拜,声音异常明晰道:“弟子方竟思,承蒙师尊养育教导十八载,师尊恩德铭记于心,但自知生性愚钝,又屡次不听管教违背师令,恐折辱师尊名声,特自请师尊将弟子逐出师门,让弟子自生自灭,勿给师门蒙羞!”

我一字一顿,铿锵有力,确定这偌大的洞府处处都能听见我这番肺腑之言。

天下之大,山高水远,何处无我容身之地。我不想活百岁千岁,不稀罕什么长生之术,登天之道。修行之路于我太坎坷,我只要自由,要纵横山水,快活一世。

可我这话落下,师尊却久久不曾开口,直到我额头已被凉意浸透,我方才敢大逆不道地抬头去看他。

师尊眉头紧皱,神色复杂地看着我,唇角有一丝血迹,面色苍白如鬼,双眼红的异常,里面仿佛似乎有尸山血海在翻涌,几乎是瞬间,洞府内灵气暴涨,在此等大能的威压之下,我的后背被冷汗浸湿,几乎喘不过气来。

但与此同时,我惊愕地望着他,看清那分明是走火入魔之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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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0章 四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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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还愣在原地,师尊却紧按额头,看向我的眼神明灭闪烁,嘴边鲜血不断涌出来,染得他下半张脸有如修罗厉鬼般可怖。

他一掌将我那贬书撕得粉碎,隐隐露出痛苦之色:“方竟思……你!”

师尊虽一向刻薄,但从未有如此近乎癫狂的情态,我有些害怕地想要后退。

却因为师尊身上恐怖的威压而定在原地动不得,洞府内属于他的暴烈灵气不受控制地横冲直撞,从我身边呼啸而过,我见师尊面色有一股模糊的狰狞,明显是有些神智不清了。

我汗涔涔地望着他,胸口发闷四肢发软,眼见一片灵刃即将飞到我身上,一道身影突然挡在我身前替我挡了那一击,沉声道:“师尊!”

周身气息稍微松动了一刹,我这才得以喘息,也不禁喃喃唤道:“师尊?”

师尊神色冷峻清明了些,看向我时面色一怔,有些茫然地又低头看了看自己的双手,半晌紧紧蹙起眉,扭头道:“带他出去!”

桑流云二话没说拉着我转身疾步离开,我脑中还一派混沌,想起方才的可怖场景,我问他是怎么回事。

桑流云捉住我的胳膊抬起来仔仔细细将我浑身检查了一通,才松了口气似的回道:“师尊他生了心魔。”

心魔?我愣住,脑海里抽丝剥茧思索良多,从前许多细小疑惑此刻迎刃而解。

师尊修为这样高深莫测,已臻化境,离飞升只不过一步之遥。可为什么他的境界突破却如此缓慢,成年累月的闭关,却始终不曾渡劫飞升。

我想终归逃不开仇恨二字。其实一切都有迹可循,大道至上无情,需心性坚定摒弃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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