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做那事,但我看你明明这样也很舒服,所以我们一起快活不好吗?”

我哪里有说不好的权力,方才刚泄过精还很敏感的性器此刻被他包住狎弄没一会儿又颤巍巍立了起来,我没忍住轻轻哼了一声,下一秒就担心地绷紧腿根夹住了他的手。

施烺有些好笑地拍了拍我大腿根的软肉安慰我:“没关系,不会有人听到的。”

他话音刚落,门外就传来一阵不急不缓的脚步声,停在我门外:“竟思?你睡了吗?”

是桑流云的声音。

我瞬间屏住呼吸,扭头瞪着施烺示意让他放开我。

谁知他被我一瞪反而更来劲了,加快了撸动的速度,甚至把自己火热粗大的性器直接插进了我的腿缝,抵着我的那根顶弄,就好像真的在肏我一样。

施烺猛干了十几下,沉沉吐出一口气冷笑道:“他还真是阴魂不散。”

我的呼吸彻底乱了,被他一只手捂住嘴,闷哼和喘息都堵在口中,唯有清亮的涎液黏在他手掌顺着他的指缝淌下去。

两个人隐忍的喘息压抑着,然而皮肉相贴的撞击声却格外清楚,他的胯骨抵着我的臀肉不住摩擦相撞,还要低低求我:“再夹紧一点好不好?”

我哪里还有力气,腿根被磨得发痛,夹着他的性器想合都合不拢。低头草草看了一眼,只瞧见一截紫红粗黑的龟头在我腿间进出,上头泛着湿淋淋的水光。

我立刻闭上眼不敢看了。

他最后使劲顶了几下,同时手指用力剐蹭我的龟头,我的腰猛的一颤,和他一起泄了出来。

我失神地看着前方隐隐绰绰的黑暗,睫毛被泪水糊在一起,脑袋里一片空白,耳边只有自己和施烺交替的沉重呼吸响在这片空寂之中。

过了一会儿,我终于想起了桑流云的存在,侧耳细听没再有任何声音,提起的心这才终于放下,只道他没听到我应答大概已经离开了。

结果下一秒,门外一道饱含怒火和杀气的声音沉沉响起:“施烺,你给我滚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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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为了能跟着竟思来不惜假传师令,一个直接半夜爬床,只有竟思一个人心心念念只想着去拿雪莲。

第45章 四十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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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下来是怎样一副情景我已无法形容,总之刀光剑影间是一片让人头痛的混乱。

桑流云满脸阴鸷地直接提剑闯了进来,手中灵力化出的长剑上刺目光芒若隐若现。

彼时我还赤裸着苍白的胸膛,两条腿光溜溜地软软搭在施烺身上,神色茫然地望过去。

下一秒桑流云的神色就变得狰狞,手中灵剑剧烈震颤着,发出声声可怖的嗡鸣,一如它主人如今怒气勃发的阴森面容。

“下来!”他提剑一指施烺,整个人煞气十足。

他这副模样熟悉又可怕,我下意识畏惧地往后缩了缩。

施烺面色不改地拢住我的肩头为我穿好了衣服,然后慢条斯理地合上自己的衣襟。

谁都没再说话,我只听得耳边风声掠过,他们已经打在一处。

从楼上打到楼下,再从楼下打到客栈外长街前。一片寂静中顿时爆发出巨响,漆黑夜色里暴烈光芒闪烁不停。他们打碎了无数桌椅茶盏,酒器烛台,大堂里一片狼藉,连客栈的门都被削去了半扇。

楼上楼下尖叫四起,我看见掌柜一家躲在墙角瑟瑟发抖,最终忍无可忍地跑下去冲他们吼道:“别打了!你们要打回天穹山打,我自己走!”

我是真的气得狠了,施烺一向行事随心所欲不顾及后果也就罢了,怎的桑流云也这样鲁莽,从前我见他是一座寒气冻人的冰山,不屑同任何人争辩,也不愿同任何人多说一句话。如今却是这样冲动易怒,仿佛完全变了一个人似的。

不等他们反应过来我直接去解了马车缰绳,翻身上马猛得一抽马鞭,马蹄踏碎一地月光,我带着灼灼怒气头也不回地走了。

然而没过一会儿马车就自己慢慢停了下来,任凭我怎么抽打都不肯再向前。那我干脆下马弃了马车自己走,既不知自己要走去哪里,也没考虑过没有施烺我又该如何去南疆,我此时此刻只是非常生气。

气他们一个两个都未经允许就半夜闯进我的房间,仿佛三岁的幼童一般连话也不说清楚就打了个天昏地暗,险些误伤无辜,还几乎毁了半间客栈。

身后有呼吸声迅速靠近,一双手用力拦腰抱住我,施烺弯腰将头埋在我的颈窝,讨好地认错道:“竟思我错了,但你看得清楚,分明是他先拿着剑冲进来的,我只是自卫......”

我从他怀里挣脱出来,转身看着他们二人站在我面前,浑身戾气都已经消散,灵剑也收起来了,和方才赤红着双眼恨不得要置对方于死地的模样简直大相径庭。

桑流云也破天荒地低下头,只是语气依旧很阴沉:“我不该动手,但他为何半夜会出现在你房间,你们在做什么?”

“桑流云。”我冷声道,“希望你能明白,不论我同谁做什么事都与你无关。”

他却仿佛听不见一般仍然盯着我哑声质问道:“你是自愿的吗?若是他强迫你,我必定......”

我当然不是自愿的,但此刻看着他咄咄逼人的神情只觉得厌烦,于是懒得解释,不耐地打断他:"是又如何,不是又如何?你强迫我的时候也不见你犹豫过半分,如今又凭什么来管我的事情?”

他垂在身侧的手慢慢握紧了,眼眶发红,艰难又苍白地吐出几个字:“我是你的师兄。”

我轻嗤一声:“师兄?难道师尊没告诉你,此行我们去为他取圣雪莲就是为了让他放我走吗?等我离开天穹山,什么师兄师弟,都将不复存在。”

桑流云怔怔看着我:“你还是要走?师尊他......”

“他已经答应了。难道你认为是我大发善心要主动救他吗?这只是一场交易,我用圣雪莲向师尊换取自由,到时候你们谁也不能再拦我。”

他眼中血丝更浓,不可置信地望着施烺:“你真的帮他?你舍得让他走?”

施烺笑了起来:“师兄啊,你是师尊的好徒弟所以事事都要听他的话,可我不一样,师尊他管不了我。只要我想我可以一辈子跟着竟思,不管他去哪里。"

寒夜凄清寂寥,桑流云的神色一寸寸冻结,看上去竟有些悲怆。

我看着他的神色,轻声问他:“师兄你当真是因为师尊的命令才非要跟来的吗?”

桑流云没答我,他的瞳色很浅,映照着一点细碎月光,深深看向我,恍惚间我竟然从他眸中看到了某种苦苦压抑着的渴望和几缕绵绵情意。

我心头一跳,最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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