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脑,侧头将她的表情览入眼底,忍俊不禁道:“没吃完的,一会分给他们或者放冰箱。”

温臻的表情旋即亮了:“这样会不会不好?”

晏朝聿同她说,“没开封的可以分一下,开过的就放冰箱。”

而后起身将一个乳白色行李箱推进房间,告诉她这是文杉早上带过来的。

温臻问起文杉去向,晏朝聿只说先走了。

香港气候偏湿,天气预报上显示今日温度23℃。

温臻穿了一件浅灰色针织衫,下搭牛仔裤,色系简单大方,她身量本就算得上高挑,想起晏朝聿刚才提及的马场,温臻最终又寻了一双平底单鞋套上。

这样的装扮见长辈或是导师,应该不出错的。

离开酒店时,大门前等候的车,又换了一款车标,温臻下意识地看向身侧男人,他正探身为她开车门。

陈助坐在副驾驶,侧首微微颔首,太太二字还没出声。

温臻:“陈助理下午好。”

李敏红的庄园也在昨夜晚宴的古堡附近,但较之古堡那般华丽,这座庄园更显低调许多。

刚下车,庄园门外又驶来一台车,从后座下来是她的经纪人文杉。

庄园的女管家说明李教授还在午休,年纪越大,人便越疲倦些,李家小辈们正在马场等着晏朝聿到来。

几人由着管家引进庄园,温臻时不时瞥过身后紧随的文杉,她对这一切都表现得格外淡定,有些反常。

一直到由庄园佣人引进女更衣室时,文杉才堵住她。

“合作这么久,温臻,你不够意思啊。”

这是第二个这样说的人。

温臻扶额,想解释,文杉直接打断:“别解释,解释就是掩饰,掩饰就是编故事,我不管你俩是什么顶级豪门联谊戏码还是霸道总裁的小娇妻戏码,总之,你得让你老公克制一下。”

温臻:“??”

文杉语重心长:“昨晚当着那么多185保镖的面把你给我掳走,今天又是带你面见李敏红,要是下午要直接考核怎么办?臻臻,你看看你这眼里的红血丝,没休息好吧,你必须让他克制点呀,还有一会骑马,你干脆拉着缰绳走一圈算了。”

温臻:“杉姐,我觉得你现在的想法很危险。”

文杉扬眉:“新婚夫妻谁不懂啊,又不是阻拦你,就是喊你克制点。”

虽然之前也听过文杉说过这方面的事,但也不多,且当事人不是自己。

温臻露出一个笑,“姐,小说少看点,最近网上查得很严的。”

更何况,她与晏朝聿之间,还真没发生那件事的时机。

什么西装暴徒,什么张力十足,她只承认,他在吻技方面有在提高。

思此,温臻将腰带暗扣系紧,以防脱落。

两人并肩向马场走去,李家庄园内的私人马场内,旷野开阔,满眼的绿映入眼帘,不远处有几人正站在那边闲聊,几匹骏马悠闲地啃着草地。

循着人头睇望过去,浮金日光下,晏朝聿牵着一匹黑色骏马,略偏首与身旁的男子说话,眉眼间的情绪淡淡,显得漫不经心。

回答完这句,晏朝聿淡淡撩眼,视线掠过前方,便撞上女人清凌凌的目。

而温臻的视线里,只看见他同身旁几人侧头淡淡说了句什么,而后便牵着缰绳朝她走过来。

刚才那群围绕在男人周围的公子哥纷纷起哄几句,但也不敢闹大动静。

文杉也看过去,默默唏嘘,眼见人越来越近了,立马同温臻说:“我先找人给我选马试一下,臻臻,你和你老公玩吧。”

说到这,她又附耳低声一句:“你老公这条件,是真带感。”

文杉挑眉挤眼地离开。

晏朝聿走到她身前:“在聊什么?”

想起文杉那些话,温臻觉得口干舌燥,眼睑微垂,试图轻描淡写地敷衍过去:“没什么,就是一些工作上的事情。”

他下颌微抬,目色温和如平静湖水:“学过骑马吗?”

温臻莞尔:“会一点,但有些生疏了。”

晏朝聿轻抬下颌,示意她可以抚摸马背,温臻尝试着照做,黑色骏马十分配合着没有挪动。

“这匹马叫黑风,是我养的,平常不愿亲近人,愿意和你亲近,应该是认定为,你是它的女主人。”

他慢声说。

温臻心跳微快,拂过骏马背上色泽光滑透亮的毛发,顺滑的鬃毛从她指尖穿梭。

晏朝聿眉峰轻抬,将马鞍调整后,背身微俯,十足的绅士模样:“试试?”

一只修长宽大的手落于她眼底,静静等候。

温臻视线循下去,不知是不是刚才被念叨得生出魔咒,有一帧关于他手指的画面从脑中飞快闪过。

她又飞快遣散,抬眼,伸手借着男人手臂的力量,长腿跨上马镫,动作一气呵成,稳坐马背。

两人的手自然而然地松开,晏朝聿将手中缰绳转递给她。

“尝试自己掌握一下。”

温臻依言,握紧缰绳,双腿轻夹马腹,沿着马场栅栏缓慢前行。

她幼时有学过马术,对于掌控身体的平衡力,她生来便有这样的天赋,所以那时她学马术这门功课,并不费劲。

教习的老师夸过她能力强,但学习的时间也只维持了三个月。

三个月后,父母闹离婚,她被送到了爷爷温向松身边。

自此,再不曾踏足马场。

正走神,身下的骏马也好似忽然受惊,完全脱离掌控地沿着栅栏狂奔起来,温臻身形猛地往前扎,视线也被巨大的颠动晃得一片糊。

温臻回过神使力勒紧缰绳,将身体往后仰,试图独立将马勒停,身后骤起大片飞扬沙土。

一道沉力猛地上马,她感觉到有一双熟悉的手正在包裹她,耳边有猎猎作响的风,和他沉缓有力的嗓音。

“臻臻,放松些,将绳子给我。”

他的神情冷锐,温臻整个人都仰贴在他怀中,慢慢撩睫,余光闪过男人眼底浮涌而出的阴鸷情绪。

紧接着一声长长嘶鸣声响彻马场。

黑色骏马停下,晏朝聿全程沉默着翻身下马,而后捞起她发软的腰肢,将人抱下来。

一旁的人早已看呆这场面,见人平安,赶忙去接过男人手中缰轡。

温臻心脏慢慢平复下来,慢慢眺睫看他,那张深邃冷峻的脸上正仔细巡察她身上可有伤处,见她抬眼过来,晏朝聿声线还带着一点喘:“有没有伤到?”

惊魂刚定,她摇摇头。

只想起男人眼底那些阴鸷全然消散,仿佛只是她惊吓中幻出的一幕错觉。

晏朝聿无法确认她是否真的无恙,将半软的人整个打横抱起,从马场离开时,态度极冷吩咐助理:

“黑风不会无故受惊,去查一下马场所有监控设备,晚餐前我要结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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