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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站着一个柔肠百结的小姑娘。

像是刚跑动过,她面上泛起红潮,极有设计感的方领口下,白皙的胸口微微起伏着,卷发蓬松的披开。

一张工笔细描的脸,覆在门框边的暖黄灯光下,点了胭脂般的光华。

钟漱石不敢信的,迟迟缓缓的站起来,从桌边走出两步。

他刚张口,“葭葭,怎么没有去香......”

话才说到一半,就看见孟葭关上门,很轻缓的。

再回过头时,她摆出一个哭哭笑笑的表情,眼中泪光闪烁。

六月天,室内空调开的很低,她倏地跑向他,带进一阵热腾腾的风。

只是几步而已,钟漱石张开了手,稳固的、坚定的接住她。

孟葭的嘴唇颤抖着,不顾一切攀上他的肩膀,钟漱石宽厚干燥的手掌,托着她半边脸。

她把脸牢牢贴了上去,转动着,用他的手心蹭干眼泪。

但越擦越多,直到他的手掌都被打湿,孟葭的声带堵噎着,她说,“我先、我先来......”

钟漱石不知她又受了什么委屈。他心疼的,放轻了声音哄问她,“不要哭,先来什么?”

就像那一年他出差回来,两道车灯一扫,见到躲在石狮子后面的她。

身边扑着杂草飞蛾,孟葭蹲在那里,独自抱住自己,哭成个泪人。

那是她为数不多的几次脆弱。

他认了命。过去这么久,她还是能轻而易举的,牵动他的心。

但孟葭说不出来,喉咙里是咸湿的眼泪,她垫了脚,完全凭本能的去吻他。

千言万语,她心内有千言万语,却说不出一句。只好吻他。

钟漱石的喉结滚动了下,紧紧搂着她的腰,回以她更重更凶的力道。

他抱起她,搅弄着她的唇舌,将她抱坐到沙发上。

孟葭的身体被他箍得很紧,双脚离了地,完全落入他危险的掌控里。

钟漱石粗重的低喘,鼻尖深抵进她的耳后,他阖着眼,呼吸里溢满了她皮肤的香味。

孟葭的身体早软下来,被抱着坐在他腿上,发了狠的吻着,像被疾风摧断的翠竹。

他的力道很大,手背上凸起的错节青筋盘虬,捧着她那张粉润濡湿的脸,吻得忘我忘情。

她被他拧成弯曲的形状,折下来,插贮在只供他观赏的瓶间。

“帮我一下。”

昏暗中,一道清润里掺着沙哑的声音,在她耳边响起。

孟葭心绪茫茫,大脑缺氧,声音犹带哽咽,“这儿?”

“教你的都忘光了,嗯?”

钟漱石把着她的小手,误打误撞,碰上去以后,他抑制不住的,喉咙里溢出一丝喟叹。

孟葭的确有些生疏,掌心泛起潮意,一阵摸索后,才缓缓的抽了出来。

很快,她被猛地抬高了一个度,又重重的跌下去,浑身的力气都泄干净了。

孟葭整副身子都融化在他的吻里。

肃静的办公室内,响起一阵唇齿交融的轻微水声,钟漱石一再的深入。

他的口中,覆满了她舌间的花果香,像小时候,大院井水里湃着的水蜜桃,薄薄的皮一剥开,撕出软烂的甜香。

墙上一对剪影,在昏黄的壁灯下摇摇晃晃,照见一个指节紧绷,就快到崩溃边缘的钟漱石。

长在他心尖上的人,过了漫长的两年,七百六十九天,才又回到他的身边。

怎么不叫人发疯。

孟葭久未经情/事,生涩的身体却肯完全接纳,甚至细微之处的一些反应,都在提醒着她。

从过去到现在,他们是这么的合拍,一切没有变过。

孟葭最终瘫软在他肩上,一句话都说不出。

钟漱石交臂抱她,利落的下颌紧贴过来,被她薄汗的额头打湿。

交叠的一双人影仰倒在黑色真皮沙发上。

他捧起她的脸,细细密密的吻着,呼吸仍旧不匀称,“怎么没有上飞机?”

她睁着乌黑的眼眸,一刻不眨的看他,“我想来见你。”

钟漱石笑,面上是骤雨还晴的白朗,“昨天不是还......”

孟葭忽然翻个身,她双手撑在他的胸口,看一阵他黑亮的眼眸,又去吻他。

钟漱石扶着她的后脑勺,没多久,又起了兴头,闭上眼,紧紧的抱住她。

她在一阵阵的潮涌里,捧着他的脸问,“为什么不早点告诉我?”

“告诉你什么?”钟漱石一面匀沉的动,送进去时声音哑极了,“你要我告诉你什么?”

他这会儿兴致大好,一副不管她想知道什么,都和盘托出的温存。

孟葭说,“你不会和叶小姐结婚。”

“我从来也没说过,我要和她结婚呐。”

钟漱石抱着她坐起来,一下子换了方位,孟葭不受控制的,蹙了眉,头微微往后仰。

他摸她的头发,“好心肝,这是办公室,你忍着点,多少注意影响。”

孟葭伏在他颊边,她咬上去,“可你不是董事长吗?”

钟漱石贴吻她的耳垂,“董事长更应该懂事了,不能总是带头作乱。”

“那你现在是在做什么?”

孟葭咬着牙问他,脑仁里涨出一大片酸麻,逼得她几乎失声。

只好搂紧了他的脖子,在越来越急剧的呼吸中,歪倒在他的怀里。

钟漱石抱着她,一只手搂紧了她的背,另一只摁住她的后颈,下颌摩挲着她的脸。

过了很久,彼此都渐渐平复下来,他才问,“跟我回去?”

孟葭昏昏沉沉的点头,“否则呢,你要把我扔大马路上?”

钟漱石很严肃的,“那不可以,你现在这个样子上街,有伤风化。”

“......我哪个样子?”

孟葭说完,低头去看自己身上,瞧完了,又羞又窘的从他身上下来,捂着裙子跑开了。

她没头苍蝇似的,到处找他的洗手间在哪儿,找不到,在原地转个身。

钟漱石已经穿好衣服,他走过来,指了下里面,“那边有个浴室。”

孟葭简单清理一遍,除了那件一皱起来就复原不了的裙子,和脸上褪不掉的晕红,基本看不出什么异样。

她出去时,钟漱石正靠在办公桌边,伸长了腿,抽着一支烟。

孟葭没闻到什么味,还是夸张的捂下鼻子,“你能不能保养一下?”

他轻浮的笑着,慢吞吞吐出一口白烟来,“就一根。好多年没抽过事后烟了。”

接不上。一句骚话都接不上。

孟葭气馁的,坐到他那把宽大的椅子上,随手拿起一张照片来看。

只有一道模糊的影子,她起初没认出来,只觉得环境异常熟悉,“这是谁啊?”

钟漱石转过身,淡淡瞥了眼,嗤道,“一个小没良心的。”

孟葭再定睛一看,认出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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