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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支起一段纤细的腰肢,凑过去吻他,“你是还需要这样管吗?”

她的吻技并不高明,撞在他的唇上乱蓬蓬的,反而惹得钟漱石心痒。

他伸手抚上她的背,带起一阵细细密密的颤动,一路捏住了她脖颈。

钟漱石浑身燥热,喉咙在几番大吞大咽之后,大力将她抱上来。

孟葭趴伏在他的身上,唇舌交融,被吻到手和脚都发软。

他难耐的抵上来,声音沙哑,“小孟,你起来一点。”

孟葭几乎要融化在那阵滚烫里。

庭中花影绰绰,风里有从塘边吹来的芰荷香,闻者皆醉。

如饮三杯浑白酒。

夜色里一声轻吟,榻上交颈而卧的重重人影,在树荫底下抖了起来。

钟漱石伸出指背,拂开她微湿的鬓发,吐息滚烫。

孟葭迎着他,依赖性极强的张开唇,又去吻他。

他又含吻了她一阵,“再这样,我们两个今天,就不要下地了。”

“那就到这儿睡。”

到最后,孟葭真就累倒在长榻上,瘫软如泥。

钟漱石把她抱上楼,给她洗了澡,再放回到卧室床上。

隔天是周六,孟葭怎么都不肯起,她还要把钟漱石留在床上,一直抱着他的手臂。

他只好短暂抽身,把文件都搬到床头来,斜靠着,翻两页就拍她一阵子。

一直到下午,孟葭才翻了个身,带着鼻音问,“几点了?”

钟漱石从纸上挪开目光。他看了眼手机,“三点二十五分。”

孟葭打个长长的哈欠,又伸了个懒腰,“怪不得我觉得超级饿。”

钟漱石放下手边的材料,“我真得说两句,你这个生活习惯呐,实在是......”

她把食指放唇上,她披头散发的凑到他面前,飞快的嘘了一声。

他好笑的,揉了一下她的头发,“长大了,我说不得你了是吧?”

孟葭一下子赖到他身上,“哎呀,你让我一下,我都没几天......”

理智忽然回到脑子里,她脆生生的顿住,怎么都不再往下说了。

钟漱石起了疑,把她从肩上扶起来,“你没几天什么?”

孟葭反应很快的,“没几天就要去上班了呀,哪还有懒觉睡啊!”

他意味深长的看她一眼,最终也还是什么都没说,下了楼。

午后的日光,从落地窗里直射进来,孟葭独自跽坐在床上,发着长长的呆。

去翻译司报到的那天,是周一,早晨刚下过一阵暴雨。

孟葭撑着伞,走在雨势渐收的台阶上,她走到最上面那一格,蓦地停住脚。

她回过头,往台下看去,有几个穿着校服的小姑娘,拿书包高举过头顶,一路跑一路笑的,钻进了一辆刚停下的出租。

孟葭笑了下,像看到了那个跋山涉水的自己,走在旧时烟雨里。

翻译司的工作强度很高,带孟葭的谷老师,也就是司里的高级翻译,她说,有大型外事活动的时候,忙到凌晨一两点是常态,周末也不能保证休息。

孟葭点头,“早就听几位学姐说过了,这些准备我有。”

一次晚上加班,她问起外派的事情,跟老师请教。

谷萍说,“刚刚轮换过驻外人员,你们这一批的,应该都在两年之后吧,得等他们回来。”

“如果想去的话,我也可以自己申请吧?换别人回国来。”

谷萍从一堆资料里抬头,“你还想去国外?那别的同事肯定愿意啊!”

孟葭点了点头,“嗯,趁着还年轻,想去锻炼一下。”

“那你写个申请。有空我帮你交上去,小孙在墨尔本都守三年了,一直吵着回来结婚。”

“谢谢老师。”

没等孟葭去墨尔本的申请批下来,黄梧妹就先被孟维钧请到了北京。

那天事情少,她提早做完了,刚下班,在门口碰到刘小琳。

新闻司加班的情况,只会比孟葭他们更惨烈,但她从来都是按时下班。

孟葭虚心请教,“您为什么,总能这么快完成工作呢?点了什么技能吗?”

刘小琳很高深的,摸了摸她的下巴,“这个嘛......”

还没这出所以然来,她们程司就出来了,问她说,“下班啊?”

刘小琳迟疑了下,梗着脖子点头,“对、对啊。”

“还对啊!没看见大家都在忙吗,你一人儿下班好意思?”

刘小琳指着办公室的方向,“那我、去让他们都下班?”

程司敲了敲她的头,“我可不惯着你啊,回去,不然告诉你外公。”

“别别别,我去,我回去。”

说完,她冲孟葭吐了下舌头,转身走了。

孟葭走出大楼,就接到了孟维钧的电话,让她过去一趟。

她说,“我没有时间,您有事的话......”

孟维钧打断了她,“你外婆来了,现在有时间了吗?”

孟葭心里一惊,手机都掉在了地上,指尖发着抖。

她前天才跟家里打电话,粉饰过太平,现在看到外婆要怎么说?

赌咒发誓她已经要出国了,以后都不会再联系钟先生?

有孟维钧挑唆在前,外婆肯定不会信她。

这都还不是她最害怕的,孟葭担心的是,外婆的身体受不受得了。

比起挨两句骂,或是几顿打,她更怕外婆昏过去。

孟葭捡起手机,小跑着出了门。

老孔还没有来接,她随便拦了辆出租车,就往饭店去。

进门时,孟葭始终垂着眼眸,她没脸看黄梧妹。

她放下包,才颤着嗓音叫了句,“外婆,张妈。”

过了几秒钟,在孟葭密如鼓点的心跳里,黄梧妹才开口,“上班这么累吗?葭葭,你脸色不太好。”

孟葭的眼泪一下子就掉下来。

黄梧妹给她擦了擦,“你哭什么?外婆又一句没说你。”

她牢牢握住外婆的手,“那你打我吧,我没有听你的话,这几年,我......”

“我早都知道了,你回国以后第一次到家,外婆就知道了。”

黄梧妹拍了拍她的背,“好了好了,不要哭了。”

孟维钧从外面进来,就看见祖慈孙孝的这一幕,他不由得愣了一下。

这还怎么说?他从接到张妈的电话起,就一直在心里筹备说辞。

没等他回过神,钟漱石紧跟其后而来,极自然的,叫了一声外婆。

孟葭的眼皮跳了一下,他这样喊人,外婆不会当场翻脸吧?

但黄梧妹点了头,说,“坐吧。”

孟维钧更加站不住,他正犹豫着,是不是该走的时候。

黄梧妹叫住了他,“孟院长,我来是办一件事。”

他面上讪讪的,“您说,只要我能办到。”

“我要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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