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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鹤拿着一根烧着的树枝在洞穴里四处绕了绕,确认没有什么蛇虫兽类,才让许清进来。

许清在石头上坐下,南鹤已经堆了枯枝落叶烧起了温暖的小火堆,火光映在他的深邃的眉眼上,仿佛镀上了一层金边。

真好看啊。许清托着下巴暗想。

身上潮湿的衣物实在难受,南鹤解下腰带,脱掉上身的衣物挂在临时搭好的架子上烘烤。愣神犯痴的许清抬眼,那麦色精壮强硕胸肌与整整齐齐顺延到裤腰下的腹肌就出现在他的眼前。

许清:“......”

南鹤挂好衣裳,就见许清双眸发直,火光在他漆黑的双眸里跳跃,痴迷显得一清二楚。

南鹤眉心微皱,瞬间又舒展开垂下眼睑,什么也没说。

相比于南鹤沉着地不动声色,许清心内颇有些着急。

怎么南鹤脱了衣裳烤火却丝毫不告诉他,一点都不关心他吗?他浑身湿得难受,他怎么不告诉自己可以脱掉烤火?

“咳咳——咳咳——”许清柔弱地捂着唇低声咳嗽,抱住自己纤细的双臂蹙眉,“好冷啊。”

南鹤的拿着树枝拨弄火堆,低声道:“烤一会儿火就好了。”

“我这样,会不会生病啊?”许清伸手在火堆上方,不经意勾到了南鹤的衣裳,“你在烤衣裳吗?我也烤吧?”说罢伸手就去解开腰间的带子,没等南鹤出声阻止,他的外衣就脱了下来。

南鹤接过外衣放在架子上:“就脱外衣吧,会着凉。”

许清摸索着站起来,嫩滑的手搂住南鹤胳膊,靠着他坐下来。温暖的体温传来,许清喟叹一身,依恋地用脸蹭了蹭。

“伯母在家很担忧吧?”许清轻声道,“都是我不好,否则我们现在已经待在家里了。”

南鹤任他靠着:“不怪你,下次不可独自往山上来,这里蛇虫凶兽很多,若是伤到了就严重了。”

“嗯嗯,我一定乖乖的。好冷,我想你抱着我,哥哥,原哥哥?”

南鹤从善如流拥住他,问出了他疑惑很久的问题:“你第一次见面时叫我哥哥,第二次见面又叫我原哥哥,你到底有几个哥哥?”

许清一愣,随即不知道想到什么,笑出声来。

“喊哥哥总是黏糊了一些,原哥哥不好听吗?”

“那我们是清白的关系吗?”

许清勾唇,放在南鹤腰上的手渐渐不老实起来,轻轻地摩挲,顺着南鹤腹肌的走向滑下去。

“那我以后就叫——哥哥?”

甜腻又带着莫名引诱的嗓音在南鹤耳边响起,许清缓缓起身圈住南鹤的脖子,唇与唇的相触与舔舐,柴堆燃烧得哔啵作响,温热又暧昧的气氛一瞬间触发。

许清手指勾开自己里衣的带子,靠近南鹤怀里:“哥哥,你真的要一直这样浅尝辄止吗?明明我只属于你,光看着不吃到嘴,哥哥在想什么?”

他的纤腰盈盈一握,南鹤的双眸里倒映着火光,吻轻轻地落在许清散发着幽香的白嫩颈窝里。

洞外雨势滔天,雷声阵阵,哗啦啦的雨声与隆隆惊雷炸响遮盖了洞内一切声音。情到浓时,许清拉住南鹤的手,含含糊糊道:“……哥哥,再打一下……”

南鹤:“……???”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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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7章 眼盲孤儿9

小火堆断断续续在燃烧, 给两人提供着暖意。

一场激烈的□□过后,许清乖巧地窝在南鹤的怀里,翘起的嘴角充分表明着自己的靥足。

南鹤单手抱着睡得正香的许清, 拿着小木棍拨弄火堆。

天近黄昏之时,雨势稍稍变小。

现在不走的话, 那就要留在山里过夜了。南鹤叫醒许清:“该回去了。”

许清皱着脸像只慵懒的猫一般在南鹤怀里扭着酸疼的身体, 用鼻子去蹭南鹤温热的脖颈,“可以再做一次就回去?”

南鹤:“......”

贤者时间过了, 他又行了?

“......不可以。”南鹤拒绝。

许清失望地轻哼了一声, 报复般地咬了一口南鹤的脖子,“那就回去吧。”

刚刚衣物全都架起来烤干, 穿在身上暖和极了。走出洞穴的那一刻, 夹杂着细雨的凉风迎面袭来,许清不由得打了个寒颤:“好冷。”

南鹤脱下外衣穿在他的身上:“我背你下山?”

“我跟着你就好, 天暗了路滑。”许清轻声道, 拉着南鹤的衣角, “走吧, 再晚回去娘会担心的。”

南鹤回头,表情意味不明:“娘?”

“不应该叫娘吗?还是应该叫伯母吗?”许清失落地垂眼。

“叫娘不错,我们成亲后也去岳母岳母那里烧点纸钱,祭拜一下。”南鹤点头。

许清笑得露出两个小酒窝。

他最爱南鹤的这一点, 无论表面是坚硬冷漠还是桀骜不驯,他的骨子里永远流淌着让人惊叹舒适的温柔与周全。

不刻意, 不过分, 恰到好处。

天色渐暗, 山里更是阴森得看不清路。

元宝背着肥兔子快乐地跑在前面开路, 跟着它很快就能到家。它刚刚烤干的毛再次被泥巴染成土黄色, 从花狗变成了黄狗。

乌云遮月,在雨势再次变大时,两人终于走到了山脚,两个泥巴人和一只泥巴狗回到了家。

原母点着灯坐在门口,被脏兮兮的元宝扑了个正着。

“天爷啊!你们终于回来了!”原母惊魂未定,“吓死我了!我已经烧了水,你们快去洗个澡来吃饭了,一天没吃饿着了吧?”

走到灯下,却见自己满身泥巴,原母头晕目眩地看着歪着脑袋的元宝,“元宝也该洗澡了!快,你们去洗自己,我去洗元宝!”

元宝吐着舌头被原母拖走。

许清路过原母的身边,突然小声道:“娘,对不起,我不该自己跑到山上去,让你担心了。”

原母连忙摆手,又猛地顿住:“......你叫我什么?”

许清羞涩道:“娘。”

在看他那张霞姿月韵的面容,眼角眉梢都透着无限的妩媚春意。身为过来人的原母默默移开打量的目光,欣喜道:“哎呀这就叫娘了,婚事得赶紧筹办起来才好,千万不能委屈你。南鹤,明天就带许清去镇上买点红布回来,我来给你们裁婚服!”

“谢谢娘!”

从柴房搬来大木桶,接着从锅里打水出来倒进去。许清寸步不离地跟着南鹤,期盼道:“现在可以一起洗了吗?”

南鹤拿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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