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们不知道,司念恰恰是因为喜欢Beta才进的圈。

Omega是很好掌控的,只要发散一下信息素,他们就恨不得挂在Alpha身上不下来。

但Beta不是,没人能说得清究竟该如何让Beta心动,如何让Beta离不开自己。

这对一个惯常掌控全局的Alpha来说是件很挫败的事。

在爱上胡盐的那段时间,司念实在太过痛苦——信息素没用,礼物没用,示好没用,求爱没用。

这个人总是一脸淡漠地站在那里,穿着一身保镖西装。看似是个无趣的螺钉和齿轮,实际心思却活络得很,心里一刻不停地在腹诽这个吐槽那个。

看得司念下面快爆了。

她是被胡盐逼出S倾向的。因为实在没法将胡盐私有,就衍生出了对控制另一个体的强烈愿望——她会想着,Beta又有什么了不起呢,他们比Alpha弱小多了,如果信息素控制不了,那不如用更粗鲁的方式。

但是胡盐本人,显然接受不了,在单兵学校时学的骂人话也带了出来:“你是不是有病!小兔崽子,你放开我!”

可到嘴的肥肉,谁也不甘心轻易放手。

司念继续在她颈肩摩挲,声音焦急难耐,甚至带点鼻音:“就这一次,求求你了,前辈。”

细腻修长的手掌,再次掩住了胡盐的下半张脸。

*

这世界欲念横流。

艳厅胴体交错,名流纸醉金迷,即便身在巡逻队,也总是和一些当街配对的情况打交道。

胡盐看了太多了,但她总认为自己是不同的。

过去的很多年里,她很庆幸自己是个性冷淡的Beta,不会因自己的强大而欺凌弱小,也不会因太过弱小而受制于人。

但另一方面,她又难以忍受作为Beta受到的轻视——就连当时能从宫玦身边顺利辞职,也是因为Beta大多无法身居高位,就算知道点什么也掀不起大风浪。

那种不受控制的自由感,与不愿屈居人下的不甘心,矛盾又自如地存在在胡盐的身体里。

然后在这一刻,在司念的控制下,无力感终于达到了顶峰。因为就连她自以为傲的自由,都变得可以被轻易剥夺了。

她似乎又成了那个在单兵学校里被按在地上打的吊车尾Beta,成了在艳厅看VIP们纵酒狂欢的安保,成了被Omega小情人踩着脑袋欺辱的保镖,成了被枪指着、不得不言听计从的懦夫。

她从未像这一刻一样清晰地感知到,这世界,是属于Alpha的。

新一轮窒息结束,胡盐把头顶在墙壁上,喘得如同拉风箱。明明心态已经崩了,偏偏嘴上不服软,颤抖着声音说着故作强硬的话:“给我差不多一点,你还有完没完?”

司念反被她激得格外兴奋,口中喃喃:“前辈,你太涩了……”

她轻轻亲吻着胡盐湿透的发丝,然后轻声道:“我知道前辈很冷淡,所以不喜欢我也没关系,可是……”

她说:“可是你的颈间、侧脸、嘴巴,为什么全都是那股青梅味呢。”

*

胡盐浑身一个激灵,脑海中冒出阿绸穿着白衬衫,皱着眉头,一脸为难的模样。

或许是因为产后信息素的影响,即便为难,他也从来没有说出拒绝的话,身体也会不自觉地迎合。因此胡盐即便知道自己是在欺负他,也权当他是喜欢的。

原来是这么难受的吗?

“呵,”见胡盐怔住,司念冷笑一声,语气也有些变了,“前辈,你是恨宫玦恨到心理变态了吗?连他的老婆都不放过?”

胡盐心思混乱,但怼人的话永远张口就来:“这不能怪我,是他老婆太美。”

“你……!”司念身上微微发抖,“你在这种时候挑衅我吗?”

“怎么,你能把我怎么样?”胡盐喘着粗气回头。

她太了解司念了,到这一步已经顶天,再往后的事情,借她个胆她也不敢。

但死活不服软的下场就是,呼吸再次受到控制。

“前辈确实了解我,但我今天才发现,我很不了解前辈。”司念歪头观察着胡盐的微表情,“你好像也并不那么冷淡,你是有感觉的。我还担心你会只有难受,现在看来你乐在其中。”

她捂得愈发用力,连胡盐的脸都被捏得变形:“是谁教会你快乐的?是季筹吗?”

“唔……唔……”胡盐无法说话,只能眼珠向上,恶狠狠地瞪着她,但配上她涨红的脸和带着泪痕的眼睛,实在是毫无杀伤力。

“从更弱小的Omega身上获得可怜的上位感吗?”司念这么说着,眼神也愈发迷恋,“ Beta啊,可真是太有趣了。”

【?作者有话说】

文中情节危险!请勿模仿!(可能引起不适!)

排雷:之前说的女主吃瘪来了!

女二VS胡盐!有强制感!

接受不了请速速离开战场!不要翻页!不要翻页!

你决定好要看了嘛?

第14章 人活着

◎你看他像是没事的样子吗?◎

胡盐是该庆幸的,庆幸司念能从一些特殊的玩法中活得精神上的满足。

她或许很渴望,但还是有些分寸感在,到最后也没做什么实质性的索求。

如果真的做了,胡盐应该会杀了她吧。

老实说胡盐对窒息玩法的反应这么强烈,也是司念没想到的。

她以为胡盐根本不会想到这是一种掠夺,或者说只会咬牙忍着,但没想到胡盐很知道她在干什么,并对此疯狂地抗拒。

竟比想象中更有趣了。

“没关系,这么玩的话那里会充血,爽到也很正常。”不知多少次之后,司念最后在胡盐额角轻轻一吻,然后放开了双手。

胡盐立刻便瘫坐在了地上,双眼已经失焦,嘴巴短促地吸气,过度痉挛的肢体还微微抽搐。

她的制服湿得好像从水里捞起来,狭小的包间里热气蒸腾,窗户上也全是雾气。

于是司念打开了窗户。

冷空气涌入,胡盐猛地抬起头来,长长地吸了一口。

司念整理了一下发皱的西装,将长发在后颈重新绑了一下,然后坐回到了座椅上:“你不要再联系宫玦,那通电话的事我来摆平。说吧,你想知道些什么?”

得不到回应,司念又道:“不说话的话我走了?这么便宜我吗?免费让我……”

“闭嘴!”胡盐恶狠狠道,“别把你们那套荤话用在我这!”

她尝试着起身,却浑身酸软,几次没有成功。

司念就静静地看她。

好倔强的人,都这样了,竟然还非要站起来说话。

于是她自顾自说起来:“如果你想问关于季筹的事,我首先可以告诉你,他的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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