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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肚子又疼了,你上次给我的药我吃了感觉很好,我今天来找你是想问问你,还能不能再拿点儿那个药给我。”说着,似乎一阵绞痛袭来,李红梅捂住肚子就蹲在了地上,很快,额头冒出一层冷汗来。

“你别急,我这还有点儿,可这药就是普通的止痛片,你得去医院瞧瞧去,不能老吃这个药啊。”

贺堂从口袋里掏出一瓶药塞进李红梅的手里,然后扶着她走到花坛坐下。

而李红梅则连忙倒出一颗药,连喝水都来不及,就这么生吞了进去,而那药也正如她想的那样,很快就缓解了身体里的病痛,甚至还暖洋洋的,叫她好似泡在热水里面,整个人舒服极了。

原本蜡黄发青的脸色此刻也有了血色。

她坐着静静地休息了片刻,然后抬起头对贺堂粲然一笑:“真是多谢你了,贺同学,我这肚子疼是老毛病了,以前吃了很多止疼片都没效果,反倒是你这一片,十分有用。”

“这药就是我们县药厂生产的,不过京城这边没得卖,主要供应我们省,你要的话,我让我爸妈寄几瓶过来。”贺堂也是一副如释重负的模样。

李红梅连忙点点头:“那就麻烦你了贺堂。”

“这有什么,你得身体比较重要,说起来,你肚子疼去医院看过么?”

“嗐,别提了,不知道看过多少老大夫了,就是那几年,大夫们都下去了,我还追着去下乡求过土方子呢。”

“你可真是受大罪了。”

“可不是嘛,我听说外国有种仪器,能把人肚子里的病症拍的一清二楚,也不知道咱们国家什么时候能有,等有了,我一定第一个去照一照,好找出肚子疼的原因。”

“那确实……”

两个人说话的声音渐行渐远。

只是李红梅自己都没发现,她明明一个才二十岁的小姑娘,发间却已经有了银丝。

贺堂倒是看了一眼,却很快漠然的转开视线,仿佛从未看见过的模样。

【?作者有话说】

贺堂很有些怪手段。

第136章 求助

◎黎善猛地一抬头,就看见他们父女俩◎

苏卫清一路到了文化站。

杨啸正端着一杯茶, 手里拿着报纸看报纸。

在他办公桌不远处的一张空桌子,几个小萝卜头正头靠头的一起写作业,其中, 苏小楼年纪最小, 个子最矮, 可拿出来的课本却是年级最高。

她虽然是个小萝卜头,但作业却写的飞快,与旁边抓耳挠腮的哥哥姐姐比起来,她看起来格外的游刃有余,以至于看起来压根不像写作业,而是像在鬼画符。

奈何她的本事其他人都知道。

甚至那些萝卜头的爸爸妈妈还会开口‘点拨’自家孩子:“有不会的题多问问小楼妹妹,别跟个猴子似得坐不住,你们小楼妹妹虽然年纪小, 但都把五年级的课本学完了, 你们也要努力啊。”

听到这话的孩子是绝对不会很高兴的。

但他们也不讨厌苏小楼, 毕竟人家苏小楼还是个小宝宝,虽然聪明,但对他们来说也是妹妹, 跟个小妹妹计较,也太掉份儿了。

所以当苏卫清出现的时候, 孩子那一桌都没发现。

倒是杨啸瞬间抬头,一双眼睛又黑又利,直看的苏卫清下意识地后退一步, 倒不是被威慑的,纯粹是吓了一跳, 这突然一眼看过来, 便是没做亏心事, 这心也跟着颤了颤。

杨啸看见是苏卫清不由一愣,连忙放下报纸起身走了出去:“你不是在上晚自习么?怎么有空过来?”

自从被托付接苏小楼放学,苏卫清的课表他记得可清楚了。

“这会儿孩子们都在写作业,你看是等会儿还是接小楼回家?”

苏卫清摇摇头:“不着急,我今天主要是来找你,我这边出了点事儿,你帮我分析分析,我这在京城也没有个亲儿眷儿的,也就跟你稍微熟悉些,我记得你跟我说过你得直觉很准,这不,我就来找你来了。”

翘了晚自习来找……看来这事儿很急啊。

杨啸也不由自主严肃了起来。

为防止隔墙有耳,两个人干脆也不回办公室了,就站在办公室的门口,杨啸还掏出香烟,自己拿了一根点燃,另一根递给苏卫清,苏卫清也没推举,只是夹在指尖没点燃,一副躲在外面抽烟的模样。

苏卫清也不知道该怎么讲。

杨啸也不着急。

他见多了这样的情况,有些事情总要给别人时间组织一下语言。

苏卫清到底是文学系的,还打算出书,反应速度很快,没让杨啸等很长时间,直接从黎善上高中的时候讲起,一直讲到刚刚傍晚的偶遇,讲完了苏卫清都忍不住苦笑:“……也不知道这人到底是想什么,一直执着于我媳妇儿,你说这人好歹也是大学生了,以后前途多好,在学校里找个志同道合的伴侣不好么?”

“可小黎也说了,她感觉不到那个男同志喜欢她。”

杨啸抿嘴,眉心不由蹙起。

由不得他多想,实在是苏卫清形容的太过于蹊跷,世上真的有这种执着的感情么?就算人家已经结婚了也不放过,还要过来横插一杠子,要这么看的话,这男人也不见得有多喜欢小黎啊,要真喜欢的话,哪里会做出这样第三者插足的事情来。

难道就不怕被对方丈夫发现后,对妻子产生怀疑么?

还是说,这就是贺堂的目的?

如今这年月,人人安分守己,哪里来的这么大胆的狂徒?

苏卫清的形容还给杨啸一种极其怪异的感觉,因为一般的男人实在是做不出贺堂这样的举动来,尤其这个贺堂还是个考上大学的知识分子,这一番不在乎对方名声的纠缠举动,却一点儿知识分子的样子都没有了。

“说实在的,我们夫妻俩是真怕了他,之前听说他结婚了,我们俩还松了口气,可谁曾想,去年他老婆居然去世了,哎……”苏卫清把玩着指尖的香烟,有种点燃抽一口消消愁的冲动:“要么说也是真奇怪,他娶的那个媳妇儿还是善善的同班同学,以前还撺掇着善善跟他们一块儿下乡呢。”

这事儿杨啸之前在火车上听苏卫清提过一嘴,只说黎善当初差点被同学忽悠下乡,后来还是因为烈士妈妈留下一个工作,让黎善打消了念头。

“那个女同学去世了?”

杨啸抽了口香烟,敏锐地察觉到了蹊跷。

“可不是嘛,也不知道是不是命苦,在宣布高考的前俩月掉水里了,你也知道,滨城那地方冬天来的早,温度又低,这一下去,上来就风寒了,在床上躺了两个月才咽了气,死后没几天就高考了。”

“这么说,这姓贺的如今还在孝期咯?”

“可不是嘛。”

这年头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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