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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林洋收到林行舟的消息。

林行舟:[你干什么了?季言礼让我明天带人去你家把你的酒柜砸了]

林洋:..........

季言礼在沙发上坐了十分钟,那点欲.望没散,反倒是有愈演愈烈的趋势。

他长出一口气,睁开眼睛望向天花板时,终于认命,打算向这生理上的本能妥协。

他探出手,摸了一侧的手机,拨了那个一个小时前打过,对方却关机的号码。

要自己解决,也总要听点什么声音才能解决。

电话打过去,听筒里刚滴了一声,休息室的门突然被人拧开。

一丝烦躁从季言礼的眉心顶出来。

这时候再有什么不长眼的过来惹事,一定会被季言礼一杯子砸出去。

昏暗的玄关处突然响起一道清丽的女声:“你打我电话干什么?”

沈卿合上门,挂了包,走过来:“林洋说你不舒服。”

休息室没开灯,仅有的照明来自背后洒进来的月光。

沈卿在荆北有会,正好绕道过来看看季言礼。

一个多小时前季言礼给她打电话的时候她还在飞机上。

沈卿拧开桌子上的台灯,抬头望向沙发上的人时,撞进了他晦暗不明的眸色里。

冷白色的衬衫,扣子一直松到胸前的第三颗,很细的黑色领带,松垮地挂在颈间,要掉不掉的样子。

男人就这么靠在沙发,倦怠的眼神看着沈卿,浅灰色的瞳仁带着清冷的蛊意。

季言礼伸手去拉她,沈卿被他手心灼热的温度烫到。

沈卿倏然皱眉,顺着季言礼拉她的动作摸了摸男人同样热度高于常人的小臂:“发烧了吗?”

沈卿捡了茶几上的手机打给季言礼的助理段浩:“段浩吗,拿点药过来,还有请一下家庭医生和护工......”

后半句消失在灼烫的空气中。

沈卿的手机被拨开,掉在了沙发上,季言礼扣住她的腰把人带到自己怀里。

骤然被搂进怀抱,周身浸在男人清冷矜贵却富有侵略性的气息里,沈卿听到耳边沉沉的声音

“你哥不舒服你就在医院照顾,我不舒服你就给我请护工?”

季言礼淡淡地瞥了眼滚在沙发角落的手机。

“还不接我的电话。”

第15章 7.30日的更新

手顺着男人的小臂上滑,沈卿终于意识到:“你是......”

“喝了点不干净的东西。”都到这个时候了,他却依旧是这种闲散带笑的语气。

慵懒,散漫的。

像是没什么事能让他放在心上,又像是世间万物都带着调笑。

什么都没意思,什么又都有点意思。

季言礼捻着沈卿的耳廓,手指往下,拇指指腹压在她颈后凸出的那个骨头上,很轻地揉了揉。

“帮帮忙?”他问话的声音很轻,但仔细听就知道,语气里根本没给她反抗的机会。

声落,细密的吻从耳后落下来。

沈卿被季言礼侧拥在怀里,她无意识动了下腿,高跟鞋的鞋跟踢在了季言礼的小腿上。

男人直接伸手捞住她的脚踝。

沈卿是那种高挑纤细的身材,将近一米七的个子,偏偏肩膀窄,腕骨也细,就连脚踝也是。

季言礼捏上去的时候,感觉一只手能握住两个。

沈卿的手机早就掉进了沙发的缝隙,那端的段浩识趣地挂断了电话。

极温柔的吻,强势中却又很照顾她的感受和情绪。

说来也是毛病,沈卿在某些方面有着奇怪的任性。

就比如...

手心里忽而一空,季言礼斜靠在沙发上,薄薄的眼皮抬了抬,望过来的眼睛里带了点疑问。

沈卿垂眸看他。

很神奇,清冷和性感两词能如此和谐地出现在同一个人身上。

窗外洒进来的不仅有月色,还有光怪陆离的霓虹灯。

粉紫色的灯带被搅散了从窗户射进来,掉在男人的侧颊,莫名的,让他看起来又有那么一点迷人的妖艳。

沈卿在这样昏而晃人眼的光线里眨了下眼睛,突然想,如果有哪一天她真的喜欢上了季言礼,那一定是败给了他这副皮囊。

他就这样耸拉着眼皮看着她,右手把玩着她细长好看的手指:“你当我这婚白结的?”

吐字轻缓,让人想到那种美剧里很坏的,中世纪绅士。

季言礼想说,念着地方不好不睡你就算了,别的也不给,就过分了。

然而沈卿才不管他这话里的调侃和威胁,提着裙子蹬了脚上的高跟鞋就要从季言礼身上下来。

“我不喜欢,”她语调骄纵,却骄纵得一点都不让人烦,“忙活半天我又占不到便宜。”

她指的需要借用她的手的这件事。

刚耐着性子逗了沈卿半天,现在季言礼已经忍到了极限。

他勾着沈卿的腰把人重新带回来,翻腾着欲.色的眼睛盯着她看了一会儿,哑着嗓子笑道:“谁把你养得这么娇贵?”

“我妈、我爸,”沈卿困了,借着这姿势歪倒在季言礼肩膀上,半合了眼想要休息,“还有我哥。”

季言礼是个情绪很少有波动的人,但这会儿听到沈卿话里的最后两个字,他食指动了动,微敛了神色来了句。

“看来是照顾半个月没照顾够。”

男人声音很低,沈卿的脑子困而沉,没大听清。

她动了动嘴皮子,嗫嚅着问了句:“什么?”

季言礼垂眸,看到沈卿这副快要睡过去的困顿样,伸手拎了她快掉下去的胳膊想环在自己的腰间,然而下一秒会错意的沈卿再次把手抽走。

她下巴搭在季言礼的肩膀上,头往里埋了埋,浑身散发着一种“要睡就睡别废话,但想让我帮你干别的,是绝对不可能”的气质。

季言礼眸光拢了她这副样子有两秒,哑然失笑。

几分钟后,缓了会儿的他抱着沈卿从沙发上站起来,往浴室走去。

身体突然一轻,沈卿从很浅的睡眠中醒过来。

她用手背蹭了下眼尾,迷蒙着眼睛:“去哪儿?”

“洗澡。”沉哑难耐却清明的男声。

人被放在浴室的洗手台上,季言礼再度撑着台子吻下来,相比在外间时轻柔的吻,这一次要暴戾炽烈得多。

沈卿再次被吻到脑子发沉时,听到季言礼压着她的唇说,不能碰,又不给摸,亲总要亲回来本。

......

沈卿来荆北这天时恒湫刚好出院。

连着小半个月都呆在医院,公司里有一大堆事情等着时恒湫处理。

但时恒湫从医院出来,没去公司,而是先回了趟家。

文园路的老房子,沈卿父母还在的时候,他们四个就住在这边。

一年前父母去世,沈卿便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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