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欲色,衬着严谨的军阀制服,偏偏又显出一种禁欲的美感。

他的皮肤呈现出一种健康的白色,右腰处刚刚被小姑娘轻轻踢到的地方此刻有着大片淤青,显然是刚刚打架留下的伤,在过分白皙的肌肤上显出几分狰狞可怖,将原本无暇的白玉破坏,还有种莫名的欲感。

姜兔子猝不及防被腹肌晃花了眼,指尖下意识戳戳腹肌。

噫……

手感真好!

姜兔子心里想的自己要关心碎片的伤口,不能过分注重美色,葱白指尖却十分诚实的停留在腹肌上,摸了好一会儿才恋恋不舍的离开。

姜茶轻咳一声,强迫自己把视线放到旁边的淤青上,指尖没敢点上去,气恼的戳了两下碎片的后背:“你有伤都不知道处理吗?”

年轻军阀没错过某只兔子流连在自己腹肌上的视线,修长手指不动声色将衣角略微上移了几厘米,浓密的羽睫平静垂落,神情十分淡然:“又不是什么严重的伤,没必要处理。”

他顿了下,风轻云淡道:“你不用太放在心上,不过是点淤青,和之前受过的枪伤比起来算不得什么。”

明明是自己受了伤,还要反过来安慰她。

姜茶头疼扶额。

她发现这几个位面的碎片都有一个不好的习惯,那就是不爱处理伤口。

明明受了伤,还跟个没事人似的,逞强到处乱跑。

一问就说不是什么重伤,没必要。

姜茶感觉在碎片眼里,好像不是致命伤,就完全不会放在心上。

姜茶干脆不问薄暮潇,直接伸手干脆利落把青年上身的制服外套和里面的白色衬衣一并扒了下来,露出青年结实精壮的上半身。

除了腰,脊背和胸膛上也有几处淤青。

薄崇显然没留手。

打架的时候都是下了狠力气。

姜茶检查完碎片上半身的伤,没好意思直接去扒碎片的裤子,将丢在一旁的制服外套拿过来,披在青年身上,偏头对他软软道:“你等我一下。”

说完,小姑娘跳下床,踩上拖鞋,哒哒哒跑出卧室。

薄暮潇很乖的坐在床上等。

没一会儿,小姑娘又拿着医药箱,哒哒哒跑了回来,从医药箱里面取出药膏,仔细抹在薄暮潇身体的淤青上。

涂的时候,姜兔子刻意加重了手指的力道,满意的听见军阀青年轻“嘶”一声,带着药味的指尖没好气戳戳他的脸:“以后受伤及时处理知道吗?不许再这样晾着了。”

她非得把这些碎片的思想好好掰正回来。

军阀青年又是很乖的点头。

伤不算特别严重,只不过落在白皙的皮肤上显得分外狰狞。

看的姜兔子心里略微泛酸。

手指落到脊背上的淤青时,还没涂药,小姑娘悄咪咪的啾了一口,然后迅速抬头,在皮肤上糊上一大块药膏,假装若无其事的轻咳一声:“疼吗?”

青年漆黑墨瞳中浮现出细碎的笑意。

很快又被他掩藏好。

嫣红薄唇轻启,嗓音略微放低,听起来像是在强忍疼痛。

“有一点。”

姜茶不自觉放轻了手上的动作。

等小姑娘仔仔细细为他涂完药膏之后,薄暮潇看着女孩把药膏收好准备放回医药箱,手指握住她的手腕,略微无辜抬眸,清透漠然的双瞳黑白分明,眸光定定看着她,嗓音平和:“腿上还有。”

姜茶:“……”

她抬手把药膏和上衣丢到某个得寸进尺的碎片怀里,黑着脸:“自己涂!”

薄暮潇见小姑娘羞恼,耳尖都漾起一点绯红,见好就收,没再逗小姑娘,而是非常淡定的穿好上衣拿起药膏,修长手指放到腰带上,指尖微动,“咔嚓”一声,金属腰带就被解开。

姜茶整个人都震惊了:“你在干什么??”

青年白皙长指搭在金属腰带上,听到她的问话,形状漂亮的眼睛望过来,眼瞳是黑白分明的纯净,还带着一点无辜,十分听话的模样:“自己涂药。”

青年刻意加重了“自己”两个字的读音,隐约向小姑娘透露出“看我敲听话”的含义。

姜茶:“……”

她沉默起身,下床,把床上坐着的不要脸的一大只拽到门口,推出去,然后冷漠关上房门。

“回你房间自己涂去吧!”

被关在门外的青年无辜眨眼,抬手摸摸高挺的鼻梁,心中叹了口气。

不该逗小姑娘的。

刚刚小姑娘都心软了,他再加把火,说不定今晚就能抱着香香软软的媳妇儿睡觉。

现在好了。

青年慢吞吞将衬衣整理好,又将小姑娘连同药膏丢给他的制服外套系好衣扣,再度变回矜贵冷漠的军阀大佬。

雪白指尖摩挲着手中的药膏,药膏外面好像还残存着女孩留下来的温度。

薄暮潇略微扬唇。

转身下楼。

正碰上处理完身上的伤,鬼鬼祟祟上楼试图偷看薄暮潇是不是去找姜茶装可怜的薄崇。

薄暮潇思考了一下,觉得自己身上的伤不应该那么快好,又舍不得擦去小姑娘刚刚给自己涂上的药膏,沉吟片刻,顺手拦住薄崇,语气随意:“再去打一场?”

薄崇:“?”

第299章 军阀哥哥54

一脸懵逼的薄崇被迫到演武场陪薄暮潇又打了一场。

这次薄暮潇像是刻意放水。

挨了好几下。

因此,薄崇虽然感觉十分莫名其妙,但还是打的很爽——

谁让平时薄暮潇虐他的时候多。

不过到第二天早上,薄崇就知道薄暮潇半夜莫名其妙拉他去打架的原因。

往常早上下来都会陪他说会儿话的小姑娘今天破天荒的没有,反而径直走到厨房准备早饭的薄暮潇旁边——

自从薄暮潇学会做饭后,姜茶的三餐基本上都被他包了,薄崇只能在一旁可怜兮兮吃厨师做的佳肴,眼睛直勾勾盯着青年裸露在外的小臂,语气纠结又疑惑。

“你这是怎么了?我记得昨天给你涂药的时候还没这么严重啊?”

姜茶不知道这是薄暮潇昨晚跟薄崇打第二次留下来的,相当懵逼。

总不能是碎片为了装可怜故意把她涂上去的药膏擦了吧?

不应该啊!

姜兔子谨慎的伸手摸了摸,还能摸到一点药膏黏腻的感觉……

年轻军阀淡定的切菜,像是完全感受不到伤带来的疼痛,风轻云淡扬眉:“可能是我的体质不适合抹药膏吧,抹完之后严重了。”

姜兔子垂头丧气:“对不起啊,我昨天不该强行给你抹药的……”

军阀漆黑的瞳仁弥漫出星星点点的笑,面上却掩饰的很好,抬手,轻描淡写摸摸小姑娘的头,半开玩笑的开导她,嗓音温和。

“你不用放在心上。我以前没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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