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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的手突然停下,输精管中的精液又返回去,沈舒阳“呃”了一声,不解的看着正盯着手看的老婆。

明明没有射精,光是快感上头流出的液体就把自己的手打湿了…楚时清捏了捏手,黏糊糊的液体能在指尖拉出淫丝。

好色啊…他在心里想,而旁边见他迟迟还不动作的男人已经有些忍耐不住,脖子上的青筋明显的暴起:“再摸一下,清清,快射了…”

“不摸了。”楚时清揉揉自己发酸的手腕,吐槽:“你要学会克制自己的欲望呀,你这样我会被你做坏的!”他絮絮叨叨的批判着沈舒阳最近这几天一点都不节制,做得他好几天都是中午才起床。

“唔…”男人不回答,只是盯着他,那种眼神让他想起盯住目标的狼,他有些戚戚地抿了抿嘴,又加固了一遍言灵,才恶狠狠的开口:“你有意见吗?”

“没有,”沈舒阳依然忍得面色发红,但他的声音已经恢复平静,“只是觉得老婆这样也很可爱,那不摸了,给我一个亲亲可以吧。”

楚时清想了想,也觉得不能太过分,于是跨坐在男人身上,凑上前去。

开始只是温柔的小雨,沈舒阳乖巧的配合着,一点点和他缠绵,楚时清被带得迷迷糊糊,感觉自己逐渐软下来,下一秒,男人突然发狠的一下下用舌头顶进口腔,像做爱时插入那样快速又狠,嘴唇死死贴紧他的!

美人哪里受得了,连忙后撤,看着呼吸急促的男人反而感觉到一丝空虚,好像身体需要被什么填满一样…

他瞪大眼睛,心想:不会吧,我已经被肏到接个吻也能发情了吗?!

虽然很不想承认,但楚时清的身体确实给出了很多积极反应,体内微微发热,放在肩膀上的手打颤,下身也孜孜不倦的流了很多水…

“清清好像很难受,”沈舒阳对老婆这幅反应太熟悉了,他笑了一下,诱哄到:“你解开言灵,我帮帮清清好吗?”

“我保证你说停就停。”

低着头的美人没有回答,只是从那微微晃动的发丝可以看出他听进去了,不过片刻,楚时清的声音就再次想起:“帮我脱掉裤子。”

沈舒阳的身体立刻照做,不过言灵依然存在,楚时清将那双手又放回在被上,撑着肩膀一动。

“嗯!”原本就硬挺的性器被柔软的阴唇蹭过,沈舒阳呼吸一紧,在细细密密的快感中期待老婆将鸡巴完全吞进的感受。

这个体位,应该会进得很深。

不过等沈舒阳等了好久,美人都只是用外阴不断蹭着,两人的低喘交缠在一起,不过一个是满足,一个是欲望的放大。

“好累…”楚时清要动不起了,总感觉言灵好像不应该这样用,他想了想,决定自己享受:“你来蹭蹭小逼~”

言灵生效,沈某只能握着老婆的腰,不受控制的按照老婆的指挥去蹭逼,甚至偶尔严重了还会被叫停,等老婆缓过来才能继续。

楚时清到是很开心,开心的抱着男友,开心的亲了亲男友的嘴,开心的准备结束今天的快乐。

秒针一步步前进,午夜十二点来临。

沈舒阳一瞬间就感觉不同,他的性器还是硬着的,直直打在小腹上,身边的美人软着腿准备去清洗。

“清清,回来。”他看着满脸惊讶走到自己旁边的老婆,眼里闪着莫名的光,“坐我腿上,自己把鸡巴吃进去。”

狼出来喏~

楚时清被摁着爆肏了一顿,他也不知道明明都接近尾声了,为什么言灵突然失效。他跪坐在男人胯下,身体不受控制的起来落下,沈舒阳还要自己挺身,配合着每一次都大力肏进去。

“错了…错了呜…!太深了啊啊…顶到宫口了老公…呜…!”这个位置的确很深,才肏了几十下就已经把平时要慢慢肏开的宫口顶开,硕大的龟头一下把小口撑开,死死卡住开始爆精。

之前被撸动,后来又被老婆撩得不行,一直憋着的精液冲进宫腔,将小室瞬间撑大,撑得美人直流泪。

沈舒阳到也不想太过折腾老婆,只是往里顶了顶就退回阴道,亲亲已经失神的美人。

“好了好了不肏了,老婆含着精液和鸡巴睡觉就行了。”

楚时清在心里骂了一万遍破言灵真该死,还是困倦的睡了过去。

【作家想说的话:】

那个,宝子们,我的大纲卡住了????????????

先撸个番外给大家看看,真粗长阿(叉腰)!????

q裙230692396追更本文

你昨晚一直往我身上扑,我忍不住

牧鹤已经计划好怎么一步步将小羊圈进自己怀里,没想到突然下来一个大案子,他立刻飞到另外的城市忙得昏天黑地,等初步解决已经过了一个多星期。

刚开始一两天他还能挤出时间问候一下楚时清,到后面手机都没怎么看,忙完了才给私人手机充上电,首先就点开备注为“小羊”的聊天。

结果,他们的聊天记录还停留在他那句匆忙的结尾,牧鹤不死心的刷新一下网,依然没新消息。

在他没找楚时清的这段时间,对方是一条消息都没发!

黑着脸的男人点开对方的朋友圈,遭受致命一击--

人妻在一天前又更新了一条关于丈夫的朋友圈。

他迅速思考了一下措辞,半亲近半礼貌的给楚时清发了一条消息,说最近比较忙,问是否需要帮助。

结果那头的人妻开心的表示暂时不用了,最近那位小三都没有找他,丈夫还主动打了一次电话。

牧鹤的牙齿又咬响了。

在飞回A市的当天晚上,他就着急地提着早就准备好的画作和礼物冲到人妻楼下,楚时清收到消息时都是懵的。

虽然自己和这位律师确实有挺多共同爱好...但有这么熟吗...?

这样的想法一直持续到他被忽悠着收下了那幅喜欢的画,被忽悠着邀请男人一起吃顿晚饭。

在他又多炒一份菜端上来时,他都不清楚事情是怎么自然而然的发展成现在的情况。

“是你自己做的吗?很厉害。”对方嘴里永远都是真诚的夸奖,楚时清回神,不自在的点点头。

“因为只有我自己吃,所以没有准备很多...”

“是我太唐突了,”牧鹤嘴上这么说着,表情却一点也没有不好意思,他端起酒杯,礼貌的举起,“度数不是很高,可以尝尝。”

楚时清抿了一点,发现是类似果酒的口感,带着回甜,于是多喝了几口。

他自然没有注意自己喝下酒时对面男人变暗的眼神。

牧鹤依然很健谈,并且选择的话题恰好都是楚时清十分感兴趣的,原本隐约的冒犯感在简单的一顿饭中逐渐化成了欣赏,除此之外,好像那瓶酒并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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