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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顶!

“里面越来越滑了,弄得姐夫上面都是水,”他没想到和对方交合起来滋味这么好,那硬胀的东西爽得要命,在青年耳边喘道:“是因为不小心喝了你父亲给你姐姐的酒,还是觉得舒服了?”

姐夫那根明显爽到了的大肉棒快速在嫩红肉穴里抽动,硬邦邦地摩擦着闻玉书,猛然撞上前列腺,闻玉书因药物敏感的身体被这一下激起了难以言喻的酸胀快感,蹭着姐夫的腹肌的性器瞬间淌了一片,被狂插狂顶的后穴也开始发热,湿漉漉地夹紧姐夫在他体抽动的坚硬。

他仰着脑袋,伴随起伏的胸膛,口水因为快感流下,弄湿了聂明朗的手。

白皙的脸侧黏着几丝头发,大手捂着的嘴巴周围都是口水,在赛道发疯,让无数人为他痴迷的小疯子,如今却因为自己亲爹和姐夫滚在了一张床上,双腿大大分开,被性器插满菊穴。

聂明朗被他这幅模样刺激的浑身发热,压着一身淫乱的闻玉书在床上,手臂上流畅的肌肉微微隆起,下颚线紧绷着粗喘,抽插的速度越来越快,弟弟惨遭姐夫暴力侵犯的菊穴飞溅淫液,肚子隐隐被顶起了一个弧度,大量液体顺着肉棒的抽插的速度,流到了他露在外面的那一节。

二人的妻子和姐姐在隔壁睡得正熟,房间里的床拼命摇晃,男人高大的麦色身体死死抱着冷白的青年,狂顶着腰胯啪啪撞击他的屁股,留下一片红痕,明显的肤色差,激烈的做爱方式,纠缠出视觉冲击力极强的,令人口干舌燥的欲望。

弟弟敏感的身体在姐夫的冲撞下直哆嗦,菊穴已经被大肉棒肏的够湿够软了,淫荡地涌出大量液体,剩下那一小半在一次顶弄下“啪——”地一声被男人狠狠地全部送进他体内。

龟头饱满,狠狠干进热乎乎的结肠,肠道骤地被一根粗壮的肉棒撑直,从他腰两边分出的长腿一颤,闻玉书脚趾抽筋似的蜷缩在一起,指尖抓着他麦色脊背留下血淋淋的痕迹,因为父亲本来想要给姐姐喝的那杯加了料的酒被他喝了,他只能无力又被药物弄得敏感地,被姐夫的性器插着后穴送上了高潮,在他身下喷泄的一塌糊涂。

啪啪水声在房间扩散,雪臀中间的菊穴被紫红大肉棒撑成一个合不拢的大洞,那处已经被青筋磨的泛红,每次大肉棒从里面一拔出来,就会噗嗤冒出一股清亮液体,弄得性器上一层热腾腾的湿润水光,再一砸下去又是一股。

龟头来回捅开水液,被包裹住的快感实在清晰,妻子的弟弟一身皮肉紧实充满弹性,湿湿软软的穴儿夹着性器,柔韧的怎么也操不坏一样,越缩越紧,聂明朗差点忍不住把积攒的精液都泄进对方肚子里,更加卖力地往销魂洞捣弄。

“嗯……好湿,里面一个劲的抖,还射了姐夫一身,这么舒服?”

露在外面的肉棒滴滴答答的淌着水,那东西粗长的尺寸吓人,捅进身下青年白皙屁股被他干红的洞,每一下都一插到底,鼓鼓的睾丸拍在穴口上,直到龟头捅入最深处一团嫩肉,黏腻又背德的啪啪声从他们交合处溢出,在整间屋子里回荡,声音大的也不知道隔壁的女人会不会听见。

青年第一次被男人操,高潮后热烫的内壁还在一跳一跳抽搐,没完全从令人害怕的快感中缓过来,就又承受了姐夫迫不及待的捣弄和力道,大肉棒灌满了菊穴带来尖锐酸意,白皙的身体随着大床的晃动,被男人鸡巴顶的差点撞在床头。

他一双琥珀色眼睛湿润,被捂着嘴口水顺着对方掌心流了满脸,只在灯光昏暗的房间粗重的呼吸,喉咙里溢出模模糊糊的骂声,似乎在骂男人“畜生,王八蛋”,被撞的身体一晃一晃,心里却呜呜想着好酸……五脏六腑都要被姐夫捣弄的错位了。

他后面那个湿红的洞却很贪吃,一直在收缩,偷偷吮吸着对方插进去又带着一片液体拔出来的坚硬肉茎,内壁欢愉地贴着肉棒抖动。

聂明朗畅快一喘,毫不客气地享用岳父送来的妻弟,生理和心理上的双重刺激,让男人在颤抖的青年身上得到了极致的快感,灭顶的欢愉让肉棒胀痛。

他热汗淋漓,狂耸腰胯,粗壮一进去就被嫩肉吸的紧紧,听着妻子的弟弟被他捂着嘴,只能发出的一声声模糊的粗喘和“唔唔”的声音,在他年轻充满力量的雄性身体上发着疯,弄出一片噗嗤噗嗤水声,搅动了几个来回。

“怎么这么多水,好像怎么也流不干。”

男人低低喘着自言自语,一身结实的麦色皮肉被热汗弄湿,色情的令人口干舌燥,他胯部狂耸,砸在青年白皙的腿根和微抬起来的屁股上,啪啪声越来越密集,滑腻又不失紧致的穴用力缴紧了欲望,他忍不住越弄越重,越弄越深,恨不得把妻子弟弟后面这个洞给用鸡巴操烂,性器周围浓密的黑色耻毛被喷湿,迎着水不停往里干!

“唔……呜……”

狠狠挨了几下的闻玉书彻底浪不起来了,湿淋淋的大腿内侧直抖,骨头缝里渗出爽过了头的酸意,肚子要被坚硬如铁的性器捅破一般,他睁着一双涣散的眼睛,恨不得现在就死在男主身下,就再也不用挨这顿疯狂的永无止境一般的操干了。

奋力捣弄的粗长次次顶到最深处,带出一圈一圈肠液,弄湿了一大片床单,感受到男人填满他的穴的肉棒越来越坚硬,表面凸起的青筋激烈的突突跳动,闻玉书汗津津的胸膛起伏个没完,为了不被对方大鸡巴操死,死死咬着男主的性器,强忍着对方摩擦时带来令人疯狂的尖锐酸意,努力蠕动起了肉壁,吮吸着那根让他爽也让他难受的性器。

聂明朗脖子上浮现出青筋,粗喘的野兽一样抱住了他,戴着婚戒的手用力捂住他流满口水的脸,下身胀大到发紫一根裹满水液,迅速没入滚烫的菊穴再拔出来,拼命冲刺的力道让他们身下的大床“砰——,砰——”晃动。

隔壁的女人似乎听见了什么声音,迷迷糊糊翻了个身,继续睡。

另一边,她弟弟被丈夫干的死去活来,晃动着脚,脚趾拧着劲抽搐,男人胸膛剧烈起伏,低吼一声,把下面往弟弟肚子里狠狠一顶,胯部已经紧贴在穴口上还用力往里挤,弟弟好不容易喘上一口气,就察觉什么一样拼命挣扎。

聂明朗忍不住了,性器实在太爽,他不想拔出去,急喘了几声僵硬着身体,神经一松,任由自己倾泻出一股又一股滚烫精液到他最深处。

“嗬——!!”

青年被自己姐夫插的肚子鼓起来,那东西正在听体内爆发着灼热,尖锐的快感和酸胀嗡地一声冲进脑袋,身体过电一样抽搐个,那双白皙的长腿死死夹住了对方的腰,用力一抖。

他常年玩儿机车,腿长还有力,夹的男人爽死了,插进他越里的鸡巴再次胀大一倍,撑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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