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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变形,肉体撞击的声音在昏暗中十分清晰,小皇帝一丝不挂地跪趴在床上,脸侧贴着床单,眸色涣散的盏着水光,唇角溢出津液。

仇晗远最后也没能做到尽兴,才掐着闻玉书的腰把精液射进去,对方就被他烫得一颤,迷迷糊糊的,还在哭着说不来了。

见他承受不住,仇晗远只好先放过他,他下了床,扯过一件单衣穿上,整理好不能睡人的床被,在用被子裹着小皇帝去御池洗一洗泥泞的身子,清清爽爽地回来,准备入睡。

仇晗远没给闻玉书穿衣服,自己也脱了单衣,侧躺在闻玉书旁边,墨似的长发散在身后,一手撑着脑袋,狭长的眸打量他。

小皇帝今天被弄得狠了,眼角处的湿红还没褪下,屁股上一片红痕,估计着腿心也该红了,不着寸缕地缩在被窝里缩成一团睡觉,长长眼睫湿润地遮下,脸蛋长得……真漂亮。

曲起的手指摸了摸他发热的脸颊,只觉得温热柔软,仇晗远把小皇帝抱在怀中,肌肤相贴,柔和的眉眼都带上了一丝餍足,他闭上眼睛,就快睡着了,耳边忽然响起几声哭泣,唤醒了他。

他低头看过去,怀里的少年闭着眼睛,埋头在他胸前,泪水温温热热弄湿了他的胸膛,像是在梦境中受了什么委屈,叫人怜惜。

“怎么还哭上了,陛下。”仇晗远把他往怀里搂了搂,安抚地捏了捏他的后脖颈。

似乎是听见了他的声音,抽噎的少年梦呓的求饶:“厂公,别,欺负我了……”

仇晗远半眯着眼睛,这是梦见自己在欺负他了?他伸手蹭去小皇帝脸上的泪痕,慢悠悠想着,自己有那么凶神恶煞吗,有一下没一下的抚摸着小皇帝光滑的脊背,柔声答应:

“好,不欺负你。”

烛火已经快要熄灭了,残存的一丝淡淡暖光中,阴狠毒辣的权阉拍着小皇帝的背哄了他许久,那被欺负了也不敢大声,只能在梦里发泄的少年睡着了,依赖又温驯地躺在他怀中。

冬天昼短夜长,天气又那么寒冷,正是睡懒觉的好时候,皇帝的寝宫什么时候是暖的,便更舒服了,闻玉书睡得昏天黑地,还是被身下微凉的接触弄得迷迷糊糊醒来,一看天光,都大亮了,瞬间清醒,惊慌失措的就要爬起来:

“该……早朝了?”

身边传来一声轻笑,一只胳膊搂着他腰将他带过去,他光溜溜的身子贴上另一个陌生的温热,屁股还碰到了硬硬的,长长的棍子。

“今日不早朝,陛下再睡一会儿。”

被他搂到怀里的闻玉书懵了几秒,才反应过来仇晗远还没走,什么也没穿地躺在他旁边呢,脑袋里先滑过这爬床的太监胆子也太大了,再啧啧这生龙活虎的禽兽体力,不是说没有耕坏的地,只有累死的牛吗?怎么到他这全掉了个个。

他表面茫然了片刻,才结巴着:“今日,不休沐。”

仇晗远唇角带着一丝笑,搂着小皇帝“嗯……”了一声:“今儿个天冷,皇上特赐下恩泽,免了早朝,大臣们早早便谢了恩回府了。”

闻玉书困得恨不得睡死过去,自然不能下令,想来是这权势滔天的九千岁代替他下了命令,出去了一趟,又脱了衣服来暖床了。

他一副放下了心事的模样,松了口气,随即才察觉出了什么不对,脸上蔓延上的红,两个耳朵红到滴血,难以启齿地咬着字。

“厂公,你的手,在做什么?”

锦缎的被子遮挡住下面的景色,仇晗远笑了起来:“天气冷,臣给陛下暖一暖。”随后又低下头,凑近了闻玉书的耳朵,忧心地低喃:“陛下怎么毛也不长一根,冻坏了可怎么办呢。”

【作家想说的话:】

【昨天更新了在上一章,接不上的宝贝去看看】

朕不知厂公多大/那万岁亲自来摸摸(剧情)

小皇帝睡着的时候仇晗远就支着脑袋,悠闲地打量他,那东西是他手欠摸人家大腿时不小心碰到的,刚碰到,厂公手还僵了一下,心里有点古怪,但小皇帝大约是年纪小,毛都没长齐,碰到的触感很软,他在大腿上摸着摸着就摸到那东西上了。

他翻身压在小皇帝的身上,瞧着他面红耳热的脸,闪躲的黑眼睛,心情颇为愉悦,指尖被窝中拨动了一下那软软小小的东西,弄得小皇帝打了个颤,才笑盈盈地叹息了一声。

“……小的可怜。”

闻玉书脸色陡然爆红,心里憋不住啊啊啊地痛骂他死变态,比真太监都变态。

大抵是被伤了自尊心,少年羞愤欲死地偏头,结结巴巴地,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

“殿中温暖,冻不坏的。朕……朕年纪还浅,总会长大,不会一直这般……稚嫩。”

仇晗远都要忍不住笑了,歪头看他:“万岁想长多大?如臣这么大?”

他身上什么也没穿,一头墨色的青丝散落在脊背,滑过肩头些许,柔和的眉眼含着笑,眼尾微挑的凤眸绵里带针似的,连勾起的唇颜色都要比常人艳,再加上性子阴晴不定,总是穿着一身绯色妆花的蟒服和曳撒,好看的闻玉书背地里总叫他厂花,当然,心情不好了便是死变态。

闻玉书脸红的不行,不想和他说这个羞耻的话题了,结巴着搪塞:“朕,朕不知厂公多大。”

“那万岁亲自来摸摸……”仇晗远也不生气,想了想,带着他的手向下,表情含笑的瞧着他,闻玉书身体忽然一僵,脸红的脑袋顶都要冒白烟了,他心情颇好:“如何?可叫万岁满意?”

闻玉书要被他逗哭了,话都不知道该怎么说才好:“满意,满意,厂公……”

“嗯……臣在呢。”

他压着小皇帝耳鬓厮磨了许久,直到对方腹中鸣鼓,才心满意足地放过他,穿上衣服,出了大殿叫人备好早膳,再回来把缩进去的少年从被窝里抱出来,给他穿好寝衣亵裤。

低眉顺眼的宫人端着水盆,沉香皂进了门,放在窗前,后面跟着的几个拿着托盘的宫人,上面摆着熨烫好的龙袍,革带,香囊,龙靴。

仇晗远给闻玉书披了件外衣,带着他到水盆前净手,亲自把小皇帝的一双手放在飘着花瓣的温水中,用自己的手捧着轻轻搓洗,旁边的小太监福安瞠目结舌地看着,下巴都要收不回去。

他干爹那可是最爱干净的人了,先前给先皇上杯茶,不小心碰到,都要嫌弃地用帕子擦手,人家得脸的大太监怀里都是一叠一叠的银票,他倒好,揣了一叠帕子,专门用来给他干爹擦手的。

可今日他干爹不仅亲自给小皇帝洗手了,还偏头对他笑:“万岁可要好好净净手才行。”

福安自然不知道方才龙床上都发生了什么,站在一群宫人打头的位置,忍不住望了望糊了窗纸的窗户,今儿可真是太阳大西边出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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