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漂亮,异世的名作都成了她的底气,各大新闻把她夸得天花乱坠,眉宇间便藏不住的傲气。

她注意到闻玉书的视线,便看了过来,像是知道他当初为了牧慧语发微博的事,眸中闪过一道不屑和恼怒,没和他打招呼,瞥开了眼。

闻玉书不在乎这个,也移开视线。

但女主身边有的是对她求而不得的男人,为了帮她出气,就故意找起了闻玉书的麻烦。

没多久恒石的总裁就笑着过来敬酒。

他是落日的投资人之一,和闻玉书这个主演说说话,敬个酒,倒也不唐突。

“早就听说过闻影帝,这杯酒,我敬你?”

闻玉书身体不太舒服,一滴酒都不想沾,看了一眼,就道:“抱歉,今天吃了药,不方便。”

恒石总裁脸上的笑立马冷下来,不悦道:“闻影帝别是在诓我吧,也没看你哪儿不舒服,怎么我一来,你就吃了药,不能喝了。”

杯子哒地一声放在闻玉书面前,对方打定主意要给他个下马威。

“这酒,闻影帝喝还是不喝,给个话吧。”

给你奶奶的话,这一套闻玉书在他的世界就见识过,确定这人是来找茬的,没那个闲心陪他玩,刚准备把桌子上的酒泼他脸上让他好好尝尝,一只手就从后面伸过来,拿起了那杯酒。

闻玉书愣了一下,向后一看。

程鸿雪不知道什么时候过来的,就站在他身后,一只手按在他椅背上,手中拿着桌子上的酒杯,似笑非笑地,看着投资人:

“想喝酒,我陪你,欺负一个病人算什么本事。”

他说着拎起了酒杯,将杯中的酒一饮而尽,干脆豪迈,帅得能当场掰弯三个壮汉。

半个小时后……

剧组的酒店的走廊里出现了两道身影,影帝扶着歪歪扭扭的对家往房间走。

程鸿雪脸红的不太正常,醉醺醺地直往他身上靠,不耐烦地嘟囔着自己身上好热,闻玉书被他人高马大的个子压的不轻,低声呵斥了一句“别乱动”,随后一脸无语地轻嘲:

“我还以为你多能喝,说的这么气吞山河的,结果一杯就倒了?”

“也幸好有个唬人的家世,要不然人家没被你吓跑,你就等着受苦吧。”

醉酒后以为在戏中,压着影帝强行插入

他扶着程鸿雪走到门口,黑着脸问他:“房卡呢?”

程鸿雪脑袋往他这面一歪,哼哼了两声,没说话。

闻玉书只能一边扶着他,一边伸手去摸他的裤兜,程鸿雪不舒服地动了一下,直嚷嚷。

“你摸我大腿干什么。”

“……”

闻玉书心说男主喝的是假酒吧,怕这醉鬼撒酒疯,把酒店里其他人叫出来,忍无可忍:

“谁摸你大腿了,闭嘴。”

他努力了半天,终于在程鸿雪极度不配合下摸到了沾染他体温的房卡,拿出来,往锁上一贴,待房门打开,扶着他往里面走。

这醉鬼快要一米九的个子,闻玉书又为了拍戏减重了,把他扶到床边着实费力,摇摇晃晃的,嘴里刚没好气地讽刺:“减肥吧,沉死了,”下一秒就被程鸿雪绊了一下,一起摔倒在床上。

酒店柔软的大床带着他们一晃,西服裤的腿压在一起,两双皮鞋也一上一下地交错。

屋里一片寂静,灯光也不算明亮,程鸿雪半天才有点反应过来自己身下压了个人,但他喝醉了酒,不太清醒,就更遵循本能地低下头,在他脖子上嗅了嗅。

闻玉书似乎没料到他的动作,身体陡然僵硬了一瞬,忍不住去推他肩膀,想从他身下起来,程鸿雪不满他要跑的动作,按着他的腰不让他动,低头闻了半天,醉醺醺地嘀咕:

“什么味啊这么香?”

闻玉书躺在他的床上,身上压了个醉鬼,琥珀色眼眸怒火中烧,咬着牙挤出几个字:

“香你祖宗,起来,撒什么酒疯。”

他声音冷冷的,透着说不出的嫌弃,程鸿雪听的很熟悉,眼前模糊的视野渐渐清晰,浮现出年轻男人略带愠色的脸,一双含着薄怒火光的琥珀色眼睛,和薄红的让人移不开眼的唇。

程鸿雪一手撑着床,低头瞅着他这张飞上薄怒的脸蛋半天,从记忆里翻出了他是谁,不解:“阮行之,你为什么生我的气?”

闻玉书眼睛微微睁大,不可思议:“程鸿雪,你有病啊。”

程鸿雪不满:“我好歹也是北平的大帅,你怎么说骂就骂。”

他一边说,一边隔着西服寸寸抚摸闻玉书的腰侧。

闻玉书身形修长,刻意减重后风流的身段勾起人无限的怜爱,再加上闻玉书太敬业了,戏曲都是用的原声,醉鬼越发觉得闻玉书是戏里的阮行之,而他是包下他的军阀,至于底下为什么是一张大床,那是因为他们俩要上床了啊!

脑袋死机重启,想明白了自己是谁,在哪,在做什么,这种世界难题,程鸿雪大彻大悟。

腰侧那只让闻玉书浑身发麻的手就越发不规矩了,隔着衣服摸了被他强抢来的戏子半天,就顺着衬衫下摆伸进去,摸着他平坦的小腹,紧接着往胸膛上移,暧昧又霸道的闻玉书浑身一颤。

闻玉书都没料到这个发展,程鸿雪这幅分不清戏里戏外要强迫他的架势还怪让人激动的,表面一脸难堪地抓住程鸿雪的那只手,衣服下摆被他掀起来了,露出扎着一条腰带的西服裤,看着他,一字一句地问:“程鸿雪,你想做什么?”

程鸿雪的手还伸进他衣服里,歪头:“怎么不叫我大帅了?”

闻玉书脸色发青,讽刺:“你还真把自己当军阀了?”

程鸿雪听不懂他说什么,他不是军阀难不成是戏子吗,不耐烦地把伸到他衣服里面的手给抽出来,起身坐在他腿上,脱掉衣服,露出肌肉线条流畅的上半身,又去解下身的腰带。

“别说了,先做。”

衣服被他扔到了地上,他身上麦色肌肉紧实流畅,下半身挺起来的一根硕大怒冲冲地昂扬,色泽发紫,表面的几条青筋鼓鼓的,怎么也想不到马上就要被醉酒的主人插进男人的体内了。

程鸿雪很有戏中土匪军阀的劲儿,一把抓住闻玉书的衣领,低头亲在了他唇上,先吮了口他的下唇,在舌尖顶开他牙关和他亲。

结果才亲了没两下就被闻玉书狠咬了一口,程鸿雪疼得皱着眉抽出舌头,一滴透明的津液断裂回去,他垂眸一看舌尖上出了血。

闻玉书的衣服被他扯的不成样子,他又震惊又愤怒地躺在他身上,脸上都多了些红,却看着更活色生香,试图唤醒程鸿雪的理智:

“你喝多了,程鸿雪,起开,我不是阮行之!”

程鸿雪闻言更不满,一双眸子说不清清醒还是糊涂,瞪着闻玉书:“胡说!我千杯不醉,怎么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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