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昀耳廓呵上几口热气,将人逗得耳尖通红,又以齿尖叼住,微微厮磨。

翩跹的如葱指尖流连几番,庭昀的鸽乳浅浅沾染薄红,乳首逐渐变硬,凝成小小的圆润珠子。

“嗯……”

庭昀不用刻意去看,燕清的手存在感实在太强,轻而易举地赐予他飘忽的快意。

她以他的躯体作弦,肆意弹拨。

……好舒服。

可以抚摸久一点吗?

“呵……不可以哦。”恶劣的神不愿继续赏下恩泽,胸脯得到的抚慰消失了,“你的阳茎,空虚太久,饿坏了。”

她直接握住庭昀硬如玉柱,紧贴小腹的阳茎,毫不温柔地揉捏脆弱铃口,上下撸动起来。

“呜,嗯!什、什么,嗬嗯,不要……”

过量快感突然而至,命门暴露于燕清手中,疼爽交织,庭昀无法承受,逃避般蜷缩起身子,又被燕清打断,不让他藏起自己。

燕清还在添油加火,刁钻地戏弄他的卵蛋,“这样便受不住了?”

语气轻佻,实在可恶。

“呜,真的不要了呜,嗯唔!”庭昀眼前一片模糊,甚也看不清楚,胡乱推拒圈禁他的双臂,但如何也推不动。

“你要的,方才还哀哀地求我抚摸久些。”

燕清又把他搂地更紧,二人之间几乎没有空隙,对方急促喘气的起伏真切地互相传递。

她们的脉搏在共振。

于渐渐重叠的紊乱气息中,燕清另一只手覆上庭昀会阴,覆上那处不应存在的细缝。

比她的花穴更脆弱,更细窄的小缝。

哭得一塌糊涂的小缝,涓涓地吐出清液,觉察到她的指尖,并不抗拒,反而怯怯地展开,讨好般容许她纳入。

庭昀如同濒死一样,瞬间弓起身子,双腿紧紧并起,绞紧初初入体的指尖,“嗯啊!阿清,咳,阿清……”

他哭得呛咳,不知如何才好。

燕清长刀直入,揭开他最大的秘密。

她会怎么想他……

“嗯,我在,怎么哭成这样,不像狐族,像狼狈的幼猫。”燕清探出舌尖,接过庭昀汇聚下颌的大滴泪珠,混着汗液的泪,咸津津,“你的阳茎和小穴和你一样,都湿透了,都在哭。”

庭昀还在啜泣,听了她一席不正经的调侃,腿越并越紧,颇有掩耳盗铃之意。

“呜嗯,阿清……别,别弄了……”

“为何不要,庭昀分明很欢喜。”

话语间,她双手并未停止,而是一齐动作,反复刺激庭昀两处器官,尤其抚弄他的蒂子,又刮又揉。

“不,不!”庭昀拼命推开燕清的手,失败。

来不及了,燕清固执地没撤开,他骤然攀上高潮,泄了她满手。

至美至妙的巅峰,任何纷繁思绪通通消失,唯剩纯粹简单的惬意。

庭昀仿佛身处虹斓峰山间的湖心,天地寂寥,只他一人。

红枫婆娑,一片赤红的叶搭上风的尾巴,打着旋,落至他身下。

他呆呆伫立此处,一梦百年。

天边远处的白云笑着问他。

“庭昀,欢喜否?”

他认真思考良久,只觉现下心里虽是空空,想不起旁的琐事,然而亦是舒适惬意的空。

于是他道:“阿清,我很欢喜……”

又猛然记起一件极重要之事:“我把你弄脏了。”

“脏什么?我刚尝过你的汁液,极甜。”白云不屑,“只准你吃我的,不让我尝你么?”

庭昀脸上轰然通红,做错事般羞怯低头,和湖心里自己的倒影对视。

倒影的狐耳不安抖动几下,尾巴尖故作无事地左右甩,“可、可是,溅湿了你的衣袖,清洗不便……”

“是庭昀赠我的礼物,我本就不想去。”

庭昀快要被它的直白大胆羞到晕厥,“这是礼物?”

白云理所当然:“是。”

“不说此事了……”庭昀说不过它,内心得到对方斩钉截铁的肯定,暗暗欣喜,“我们,我们不是说,要等衣坊的人来裁衣,现下这幅样子……都无法见人了。”

“呀,如此情迷意乱后,庭昀仍记得这事?”白云笑道,“莫担心,他们自会于合适之时再来。”

“届时为你量体裁衣,款式任选。”

庭昀软软地应好,他发自魂灵地全然信任对方。

山间起了阵风,柔柔拂过他的脸颊,如同一个怜爱的吻。

“你太累了,睡罢,庭昀。”

*

燕清退出庭昀的识海,分开他鬓边被汗沾湿稍显凌乱的发,重新露出一张沉静睡颜。

他睡得很深,呼吸平缓,两颊尚有嫣红的余韵,生机勃勃,再无沉闷之态。

虹斓峰的雪一直在下,午时她们走过的小道,又覆满一层薄薄积雪。

屋内,炉火噼啪,橙红的焰光晃动,温暖宜人。

燕清拢拢衣襟,俯身,抱起庭昀膝弯。

不劳她调整,原本仅仅依偎臂弯的庭昀,自个主动伸手,圈住她的脖颈,歪首,搭于锁骨之上。

十足的依偎。

燕清感受着他的茸茸狐耳一颤一颤,随呼吸而动,不定地扫过她的颈侧,有一下没一下,相当磨人。

不过是抱他去内室,好让他睡得更舒服,没到盏茶,她托着他臀尖的掌心,已然被他雌穴不断吞吐的欲液濡湿,黏稠至极。

庭昀身上可还穿着亵裤呢,方才发泄不够,怎叫雌穴空虚,泌出如此之多的津液,浸透亵裤,浇至自己掌心。

燕清无奈一笑,拍拍庭昀的背。

庭昀含糊地唤声“阿清”,又沉沉睡去。

自己准备为他擦拭清洗的布帕,怕是无用武之地了,燕清摇头。

罢了。

*

庭昀觉得自己仿若浮于飘萍之上,游荡长河中。

他想,好热。

分明身处水间,难耐的燥热仍然裹挟。

时而沉下,时而上升,水浪湍急,打湿他的手臂和腿。

狐尾和狐耳尖尖亦湿了。

他试图撑起身子,向岸边望去,入目皆是茫茫,除却长河以外,空无一物。

好罢。

庭昀泄气地重新躺下,又是一簇浪打来,推得飘萍左摇右晃,他也跟着晕晕乎乎。

……

哗啦。

哗啦……

水浪并不寒冷,反倒是最最舒心的暖和温度,缓慢而坚定地逐渐蚕食他的躯体。

以及心智。

他本还想稍作挣扎,如今发觉顺从方为舒坦,更不愿折腾多事,干脆享受起来。

粘密的水汽蒸腾,顺着尾巴而上,濡湿他的小腿、大腿、胯骨……

好似有一双透明望不见的手,在温柔地抚慰他。

“唔……嗯……”

又似调皮的小鱼,随心而动,胡乱地轻轻啃咬他的胸脯。

庭昀被禁锢于此,被迫接受渐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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