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或浅淡或狡黠的微笑,这次是一种带着嘲弄的引诱。
“要做爱吗?”狄花间问。
扼住他后脑的深吻是我的回答。
阳光斜照进巷子,小巷半明半暗。他被我抵在有光的那面墙上,低声喘息。他衣服已经被脱干净,全身赤裸如刚出生时那样。我激动地抚摸着他的裸体。他奶油色的皮肤上布满汗水,又湿又滑,像一条刚上岸的鱼。金粉的眼睑低垂,那双蜜色的眸子看着我,却像海水一样有些冷漠无情。
似乎意动的人只有我。
他经验老道满不在乎地引导我探索他的身体,我却因为他的态度而不能专心。在我插进他的身体时,那过程本该有的幸福被大大削弱了。肠壁湿热紧致地包裹被我机械性地破开,通过肉体相接而联通的个体之间至少短暂的统一也没有出现。
最后他在生理性刺激中达到高潮,我也射到了他的身体里。
然而我们的感受决然不同。
这次之后,我们又约着做了几次,但结果大多依旧如此。
我感到愤恨不满,问狄花间,“你讨厌我吗?”
他说不。
我又问,“那你喜欢我吗?”
他又说不。
“那你为什么要找我做爱!”
“就像是鼻子发痒要打喷嚏,仅此而已。”
我感到非常难受,胃不受我控制的痉挛起来,我想要吐,又不止想要吐。
狄花间抱着我的脑袋,像安抚一只受伤的鸟一样让我靠在他怀里。我似睡非睡,似醒非醒,挥之不去的昏昏沉沉与含混的思绪交相呼应。①
——
①——作者:曼德尔施塔姆
ps:“我”和狄花间相遇在午后,陆一色相遇在公交哦。所以“我”是谁呢?
①——作者:曼德尔施塔姆苌煺?铑A咦缒?更群?九二?4衣五七陆五?4
贫瘠的光,以冰冷的尺度,
在潮湿的森林中播撒光明。
我在内心怀着哀伤,
就像把一只灰色的鸟怀在胸中。
我该如何对待受伤的鸟儿?
苍天死了,默不作声。
不知是谁从雾蒙蒙的钟楼上卸下了一口口铜钟,
于是这无言的高楼兀自独立,
孤苦伶仃——
仿佛一座空空的白塔笼罩着云雾和寂静。
柔情缱绻的清晨,——
似睡非睡,似醒非醒,
挥之不去的昏昏沉沉——
含混的思绪交相呼应。
第14章时停、污染、软绵绵*长腿14老啊姨14
“刚才时间停止了一下吧?”段组长向狄花间确认道。
“嗯,”狄花间点头,“刚才我点头的时候又停了一次。”
“停了多久?三分钟?”
“大概是两分钟。”
“是雄狮的四倍了呢。”
“次数的话是狮子的二十分之一。”
“所以说是五分之二的雄狮。”
“虽然不知道为什么是五分之二,但是和雄狮没有可比性吧。”
“也并不是完全没有,至少长度相当于狮子倒刺的五倍。”
“一般会比总长度才对。”
“那就是六分之一雄狮了。”
“还是以总体来说比较好。”
“三十分之一?”
“……组长,有人哭了。”
段组长走到已经干劲全无的时停超能力者面前,安慰道,“请问哭泣的三十分之一雄狮先生,您现在可以开始完成我分派给您的任务了吗?如果不行也不必勉强,毕竟您刚刚可是像雄狮一样奋战过了呢。”
——
“啊!我现在已经像是交配了一百次的狮子蛋蛋——一滴都没有了!”项强哀嚎着中年男人的悲哀。
陆一色面无表情打着键盘,“虽然一次都没有,但是我的心灵已经像是狮子空空的蛋蛋一样皱巴巴了。”
“怎么说也不能把自己青年人的心灵,和肮脏的蛋蛋相提并论。”项强真情实感地宽慰陆一色说。
“是吗?”陆一色的眼眶里安放着仿佛整个宇宙的肮脏怨念,项强被吓了一跳,
他不由感叹,“蛋蛋的污垢只要清水就能洗净,工作的污染却不是那么简单。”
——
小蜜从银趴归来,脸上还略带春意,似牡丹承露般娇艳。
狄花间好奇问道,“你这样去银趴真的没有问题吗?”
“没关系!走进银趴一切问题都会消失!”
“不是,我是说锁,贞操锁。”
小蜜微微一笑,“铁锁虽坚,奈何唧唧更硬。”
——
“是肉体强化系呢。”
“嗯,是肉体强化系呢。”
——
“说起来,周末有pink pick公司推出的新团的剧场演出。”项强坐在转椅上,一蹬办公桌,借着力道滑了两米。
“项前辈是偶像宅吗?”陆一色问。
“嗯,也不算了,怎么说家里有一只猛虎的话,多少会需要一点软绵绵的抚慰吧。”
“下身已经软绵绵的家伙,要什么软绵绵的抚慰,难道不还是软绵绵。”段组长听到后,毫不留情嘲讽项强。
“软绵绵也不是一开始就软绵绵,怎么说让软绵绵变成软绵绵的家伙好歹也变得软绵绵一些,至少用软绵绵的态度让软绵绵不再软绵绵啊!”
——
“软绵绵变得不软绵绵这种问题与其推给不软绵绵的人让他变得软绵绵,不如让本来就软绵绵的自己变得不软绵绵,总的来说软绵绵是软绵绵自己的软绵绵的问题,所以要软绵绵来解决自己的软绵绵,不能把软绵绵的问题推给不软绵绵的人来解决软绵绵的问题。”陆一色说。
“……”
“虽然完全没有听懂,但是我到底是有多软绵绵啊!已经是海绵了吧!我的海绵体已经是完全是一团软绵绵的海绵了吧!”
“抱歉。”
——
低情商:你是不是早泄?
高情商:毕竟您刚刚可是像雄狮一样奋战过了呢!
第15章偶像,透明人,怨恨全世界*长腿15老啊姨15
“项前辈,我昨天遇到你在追的那个团的小偶像了,好像是叫kiki那个。”陆一色随口说。
“超巨乳吧,感觉软绵绵的。”项强支着脑袋荡漾道。
陆一色略微回忆了下,那钢铁巨炮的震撼仿佛尚在眼前,“不是,他那完全就是钢铁加鲁鲁兽,只有kiki这个名字会有点小魔女感,但其实是杀手King的简称。”
“到底在对软绵绵的巨乳双性男偶像造什么谣言,起码也该说他约炮援交之类才比较有杀伤力。”
“前辈到底了解自己推吗?如果说他胸前那东西都可以叫欧派的话,前辈你都可以叫硬派男子了。”
“难道我不是吗?!”项强站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