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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说:“错了也没人敢说。”

谈宝璐有些好笑道:“那也是大日子嘛,还是要挑好的。殿下快看喜欢哪一款?”

岑迦南这才瞧了瞧,他心思一动,然后将一款布一款布地往她身上堆,布料或柔软或轻薄,或有珍珠颗粒,擦落在谈宝璐的身上,时而轻痒,时而酥麻,“这款衬得宝儿肤白,这款衬得宝儿肤嫩。”

谈宝璐被弄得咯咯直笑,道:“殿下别闹,要好好挑。”

岑迦南便将她抱坐起来,正经了几分,道:“方才这几款都不错,各做一套就是了。”

“好。”谈宝璐点了点头,道:“殿下的衣服呢?”

“随你。”岑迦南似笑非笑地说:“反正到时候是由你亲手脱。”

谈宝璐气急,锤了岑迦南一下,责备道:“殿下!”

岑迦南说:“挑你喜欢的。”

谈宝璐说:“我喜欢这款霞光红涟,这款布做成的婚服,看起来就像红色的涟漪,一定很好看。”

“嗯。”岑迦南一面应着,心中有了别的打算。

“要是挑好了,还要量一量尺寸。”谈宝璐继续说。她拿出一把软尺,说:“我先大概量一量尺寸大小。待殿下下次有空了,绣庄里的人再为殿下好好量。”

“嗯。”岑迦南应了一声,突然将她抱了起来,放在案几上,道:“你量。”

岑迦南个子太高,两人坐在一起她量起来反而不方便,她便由着岑迦南去了。

她将软尺贴在岑迦南的肩膀上,软尺沿着岑迦南的肩背一寸一寸推开,一直推到了头,方才量完。

原来岑迦南的背这么宽,难怪每次他抱她的时候,她都既觉得喘不过气,又觉得有安全感。

她莫名脸红了起来,她定了定神,草草记好岑迦南的尺寸,继续量了下去。

背之后是肩膀,软尺放在肩头,然后拖至手腕。她量岑迦南一只手时,他的另一只手便放在她的腰臀上乱动。

她“啪”地在岑迦南的手背拍了一巴掌,道:“别闹,换另一只手了。”

“嗯。”岑迦南换了只手,继续摸。

手臂,腿长,腰围,好不容易量得差不多了,她刚收起软尺,立马便被岑迦南放倒在案几上。

岑迦南俯身看她,将她的身体裹进这一层又层的红缎子里,让那柔软的红绸在她身上织成了红茧。

她有些茫然,又有些羞涩,咬着嘴唇说:“殿下在做什么?”

岑迦南不答,他将她细细包裹好后,又开始亲手一层一层地将这些红绸揭开,将她从布料一点点剥离出来。

每剥开一层,岑迦南的眸色便显得更深。他从中找到了一种寻宝一般的乐趣,一层又一层地开凿出他热烈渴望着的珍宝。

当剥至最后一层,一块奶白的肌肤在火红的布料中透了出来,他的眼睛变得深不见底,就连那只紫色的瞳孔也呈现出了化不开的浓黑。

谈宝璐仰头躺坐在案几上,两手撑着岑迦南的肩膀,感觉身上一层层火红的布料像绽放的花瓣一般一一脱落,她就是这朵红火莲花的莲心。

每一层隔着布料的抚摸,都像是飘来了一片羽毛,最后所有布料全部剥除,她感受到那双粗糙又灼热的手掌握住了她的腿。

在那一瞬里,她像是触到了闪电一般身体绷紧,阖上的眼皮剧烈颤抖,她不禁想,她真该去量一量岑迦南的手,为何生得也这么大,这么宽厚,几乎一直手掌就能包裹住她的心口。

“殿下……”她摇着头轻哼了一声,然后岑迦南咬了上来。

*

病过这一场后,谈宝璐便总觉得累。当岑迦南终于折腾完,她两腿相并起来,倚坐进岑迦南的怀里,额头靠着他的脖颈,迷迷糊糊地睡了过去。

岑迦南低头看着谈宝璐的睡颜,方才动情的潮红从面上一丝丝退去,最后在细薄的夕阳里变得异常冷静而理智。

如果不是他的怀中还睡着一个刚被疼爱了一番的娇媚少女,多半还会以为他现在就端坐在自己的幕府之中。

岑迦南并没有谈宝璐想的那么好骗。

如果他真有这么好骗,他早该被人害死几千几万次了。

舞剑绝不是一时兴起。

谈宝璐曾为他跳过一次舞,为了报答他给自己的母亲。

那只舞美丽得即便今时今日也会时常在他梦境中浮现。

那时她身姿娇柔,舞态倩丽,手臂指尖柔软如新生吐芽的绿叶。而现在她起舞,手握重剑,不在专注于舞步,而是将目光望向不存在的假想敌。

她到底想做什么?找万事通要毒药、努力学剑,他能想到的只有两个理由——一个是她想有力自保,二个是她有人想杀。

“唔……”谈宝璐在他怀里睡得迷迷糊糊,揪着他的领口,轻哼了一声。

岑迦南垂下眼皮,将手搭在她的后背上,轻轻地拍了拍,他眼前朝前一瞥,便看见案几上除了那几层红绢布匹,还放了不少东西,其中一本摊开着的手札。

一眼扫过手札上的字迹,岑迦南的脸色变得更加阴沉沉。

真正顶级的猎手,往往是以猎物的姿态出现。

岑迦南一直知道谈宝璐在利用自己,但他始终觉得这件事无可厚非。

一个弱女子想保命,攀附一棵大树又何错之有?想利用,就利用,他反倒得意自己身居高位,能够供她索取。

但他一直以为自己是分得清其中哪些是利用,哪些又是真情。

他以为自己能看透了她的小伎俩小把戏,她的甜言蜜语,她的撩拨和娇嗔。他以为她只是在自己的手掌心里蹦跶。

结果谈宝璐远没有他想的这么简单。

书札上记录的是谈宝璐每日在他书房中整理的公文和往来书信。

他逼谈宝璐给自己当书童,没想到是正中谈宝璐的下怀。

她每日在他书房为他抄写完公文书信后,就回来默默回来将自己能接触到的所有信息全部整理成册。她在通过他密切关注着朝堂中的局势,了解赫东延的动态。她甚至会在册子中做出批注,标注某位官员的软肋是什么,能力是什么,如何将他危机所有,其手段之高明,甚至不输一名混迹官场多年的高官。

岑迦南不禁握紧了纸页,在纸上出现了折痕后方才停止。

她柔软的手臂像柳条一样勾抱他的脖颈,点朱砂的红唇轻启,吐出馥郁芬芳的香气。她觉得他的怀里很舒服很温暖很有安全感,满足地侧过头,将脸颊贴了下去,来回磨蹭。

他垂下眼皮,又问:“你到底想做什么?”

*

谈宝璐睡醒时已经天黑了,她发现自己趴在案几上,身侧早就无人。小东在一旁为她的香炉添香。她迷糊了一会儿,方才彻底清醒,问道:“殿下呢?”

小东道:“殿下刚走了,他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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