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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刻,如果可以的话,她真想立马晕过去。

奈何身体素质太好,她此刻再晕实在假的很,只能仰着头,咬着唇,含着两眼泪,一眨不眨的望着他。

在程玉璋眼里,令他思念成疾的人终于找到了。

衣柜里,坐在一堆衣裳上面的江春月,仍然美的娇艳如花。

并且此刻她脸上潮、红一片,额间的碎发微湿,还有几根黑丝贴在她红润的脸蛋上,盈盈秋水的眸此刻各含着泪花,鼻尖微红,被她咬住的朱唇,令程玉璋有一瞬间的失神。

她长的越来越开了,而且,愈美艳,愈妩媚,愈诱人。

他在她面前俯身,黑眸沉沉,布满阴云。

江春月眼睛适应后,也看清楚了他的面庞。

比之前瘦了、黑了,倒是仍然干净利落,胡子似乎才刚刮过,下巴极其干净,微微泛青,薄唇紧抿,鼻子挺拔,眉目舒朗。

仍然那样好看,不偏不倚。

唯一变化最大的就是他的气场,已经今非昔比,颇有日后权臣的雏形了。

江春月被他这样看着,似乎能梦回前世,他总是这样看她,不说话,不知为何,深沉的像个地狱阎罗。

那时她总是想:她是他的妻,又不是他的犯人,凭什么不能温柔待她。

想到这些,江春月鼻头一酸,含着的眼泪就止不住往下掉。

程玉璋默默看了她一会,伸过手去,捧住了她左脸,拇指指腹摩擦她眼下的泪痕。

只被他一碰到,江春月整个人就抖了抖,不可控制的想躲,但无处可躲。

“你哭什么呢,皎皎,要哭也应该是我哭才对。”

江春月摇了摇头。

帮她抹干泪,程玉璋的手仍然没有离开他,而是下移,按住了她咬着的唇,慢慢的,将她一半的唇从她牙齿中解救出来。

程玉璋盯着她的唇,声音是很温柔的。

“皎皎,我回来了,我是四月初十之前到的随州,岳父可以为我作证。”

“得圣上青睐,我得了榜眼。”

“是有不少人想给我娶妻纳妾,但我全都拒绝,因为我答应过你,此生身边绝不会有第二个女人。”

程玉璋说一句,江春月的心就颤抖一次。

到现在,她还想不明白的是:他怎么就回来了呢。

所以前世,到底是什么牵绊住了他?

即便是她已经松开了自己的唇,程玉璋的手仍然在上面摩挲,仿佛在擦拭一般,力气很大,让她的唇上感觉有点疼。

想躲,又被他掐住了下巴。

程玉璋对着她笑了,唇是弯的,可怕的是眼睛里没有一丝笑意:“皎皎,我答应你的,都做到了,你答应我的,是不是也应该兑现?”

江春月真不知道现在的情况该怎么办。

这是程玉璋,他没有前世的记忆,而且,他与前世不同,真的回来了。

她想过这种可能,要么程玉璋怒而走人,要么他放下这一切潇洒离去。

他来找自己,是为了报复,还是因为……

“娘子,我们即刻回随州吧,岳父和淙哥儿也很思念你。”

程玉璋说着,就松开了,一只手放到她背后,一只手放到她腿弯处,轻松将她抱了出来。

他停也没停,直接横抱着她就往外走。

江春月皱眉,伸手抓住他的前襟,挣扎拒绝:“不要!”

程玉璋停下步子,声音醇醇:“不要?是不想回随州吗?可以,在这里也可以。”

什么?可以什么?

江春月糊涂。

程玉璋已经折返,重新回到内室,江春月看了一眼,以为他是想把自己重新塞回衣柜里,说不定衣柜关上,她就能重生。

这个奇妙的想法没有实现,程玉璋也没有将她塞到衣柜里。

他将她放到了塌上,然后坐了上来,倾身,一只手放在她头顶。

这榻只是白日歇息用的,不大,另外一面还有围栏,江春月根本逃不了,只能被他与围栏挤在中间。

他到底想干什么?

“你是否还记得。”

伸手干嘛?

“我们成亲那晚,洞房花烛夜,你说。”

江春月低头,亲眼看到他解了自己褙子的盘扣,她立马伸手捂住,同时还捂住了他的手。

程玉璋黑眸望她,眼底似乎还有点疑惑:“娘子说,等我高中,金榜题名与洞房花烛同时举行,不是娘子说的吗?”

到了这里,江春月看明白了,他好像不是很生气。

他可能只是觉得自己任性跑了吧。

还是要把话说明白。

“程玉璋。”

“这还是你第一次这么叫我,我听着呢。”

程玉璋抽手起身,站在床边,伸手按在了腰带的位置,指尖缠绕,轻易就松了节扣。

江春月撑起上半身,有点惊恐的看着他的动作。

“不、不是,你别这样,你听我说。”

“我听着呢。”程玉璋好脾气道,动作不停,解下外衫,抬手搭在了衣架上。

江春月目光躲闪,索性盯着衣柜,舔了舔唇,声音没什么底气:“我们已经和离了……”

这回程玉璋动作停顿下来,被他压下去的东西在逐渐翻涌,他不动声色:“你开什么玩笑,我什么时候答应过。”

说完,他脱靴上榻,躺在了她外侧,这下,江春月几乎快被挤到了角落。

只半年多没见,程玉璋又高大了不少,带来的独属于男人的威压,让江春月既羞又恐。

她快速说道:“我们分开吧。”

程玉璋斜倚着瞧她,脸色未动万分。

江春月没忍住,眼泪又往下掉:“程玉璋,我知道我违背了与你的约定,是我对不起你,但是求你放过我吧,你现在是榜眼,京城里的贵女任你挑选,何必非要我一个令你蒙羞的人。”

程玉璋可以压抑的怒火已经有了关不住的苗头,他已经让步了,见到她的第一眼,他就不想问缘由了,只求他们能回到原来,甚至是重新开始。

“为什么非要惹怒我,惹恼了我,对你有什么好处,嗯?”

随着程玉璋最后一个字的尾音落下,他的大掌贴上她的后腰,只稍一用力,江春月就被迫伏在他身上,不想与他靠太近,她抬手,用手肘拄在他身上,不与他对视。

“对于你跑了这件事,我不打算追究,你无须抱歉,而且你也没有令我蒙羞,我是自己来的,岳父都不知情,我不会告诉别人,不要怕。”

“至于京城贵女,我全都不要的,我只要皎皎一人就好了。”

程玉璋目光下移。

刚才他已经解开了她一颗扣子,领口大开,怕是因为钻衣柜又与他挣扎,她的中衣交领也没有严丝合缝,露出里面玉白的小衣来。

还有大片雪肤,一点沟壑。

一股邪火自他体内肆虐。

他早应该直接将她拆穿入腹,沾满自己的味道,里里外外都是他的,绝不让窥视半点。

他已经警告过她,她最好识趣一点,别说一些自己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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