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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两个。”

不是说不装了吗,江春月也不端着了。

程玉璋微眯眼睛,盯着她:“我去给你买,不过,为了防止你逃掉……”

程玉璋伸手抽出挂在床头那条大红花,抬起膝盖,压着床沿,伸手就将江春月扯了出来,不由分说的合拢她的手腕,将红绸缠了上去。

江春月愤愤不已,挣扎不过,抬脚就踢向他,还专挑了下三路的位置,主要是足够明显。

程玉璋眼疾手快的攥住她的脚,微眯眼睛,扯了她腰上的丝绦,连同她的双脚也绑住。

“你休想跑掉的,我不会让你再扔下我一次。”

江春月听得一愣,干嘛说的这么委屈,自己都这样了,他还能喜欢,到底是谁疯了!

程玉璋还不忘给她调整个舒服的躺姿,关上床幔,又锁了门,才放心出去。

江春月一个人像条虫子般被五花大绑,瞪眼骂了他一会,肚子饿的咕咕叫,只好住嘴。

看吧,现在他知道她不是贤妻,他也不装纯良,她不信以程玉璋对未来的规划,不会将自己这个阻碍剔除。

头一回,她生出一个种索性做个泼妇算了的想法。

母亲在父亲高中后收敛性子,被妾室害死,前世她也曾在程玉璋入京后改变自己,最终郁郁寡欢,早死收场。

总而言之,都是气郁所致。

这么一想,江春月也没那么害怕了,胡思乱想起来。她忽的想起他人长高了些,壮实了些,身上手臂、小腹尽是肌肉,连那处似乎也大了不少,也更费时间,熬的她筋疲力尽,一只手似乎都很难,到最后她没力气,他就自力更生,不止是手,连腿、肚皮,甚至脚都用上了……

她脸上一阵热烫,难道今晚真的要与他洞房?

程玉璋出来,并非只为了给她买鸡腿煲饭,他有更重要事要做。

在江春月宅子外面不远处的小胡同里,只有银霜般的月光洒在这里,不至于漆黑一片。

“您要属下查的人属下查过了,那人叫柳轻,祖上三代以前是出个大官的,但之后没落,只剩柳轻与他妹妹艰难度日,他妹妹生带咳疾,断药很久,柳轻来竹溪借钱,遇到喜婶,五日前与江小姐相看,之后江小姐匆匆下聘礼,要柳轻明日入赘。”

“他们只认识五日?”程玉璋猜到一个她这么快想成亲的理由,是不是江春月接到了随州来信,得知他回来,才要……

“只有五日,属下觉得……那柳轻,模样阴柔似女子,身骨修长,容貌世间罕见。”

程玉璋勾起一抹有些残忍的笑,原来是个狐媚子似的男人,将他的皎皎迷惑。

“带我去见他。”

“是。”

明日成亲,柳轻根本睡不着,他时而望望外面漆黑的夜空,时而又宽慰自己,到了时间,江春月的人会来。

等他第二遍沐浴后,披衣准备入睡,门竟被敲响。

这只是他临时的客栈,这个时候,谁会来敲门。

他又披了件黑色外套,隔着门问了一句“是谁”。

“程玉璋。”

“我不认识你。”

“江春月的夫君。”

柳轻眉头挤出一个“川”字,他慢慢打开了门,见到眼前的人时,“川”字更深了。

两个男人只对视一眼,心底就约莫有了数。

相同的是,彼此都认为对方的威胁很大。

“敢问阁下是谁,现在整个竹溪都知道,我明日将入赘江家,成为江小姐的夫君,你又在满口胡言些什么。”柳轻没有请他坐下,两人就在门口,一里一外,一黑一白。

“我没工夫跟你争吵这些,我是来拿回聘礼的,这只是我娘子一时的玩笑。”程玉璋的目光已经扫到他屋里的几个红布盖着的东西。

“这是春月给我的。”

“我今天一定会拿走。”

两人互不相让,对峙一会,柳轻表情已经稳不住,心里也生出几丝怀疑,程玉璋仍云淡风轻,忽的淡笑:“柳公子,别忘了,你的妹妹。”

柳轻顿时眼中闪过一丝慌张,他几乎不假思索,夺门而出。

他一走,林四从黑暗中出现。

程玉璋走进他房里,林四也跟了进去,手脚利索的开始搬东西。

等柳轻确认妹妹没事,才知道是程玉璋那狗贼的调虎离山之计,回到房间,看到聘礼全无,他怒而想追,又放心不下妹妹一个人留在客栈,只能咽下这口气,粗喘着,等待明日一早,前去找江小姐。

喜婶告诉过他,江小姐夫君早死了,这个程玉璋到底是谁。

柳轻在房间找了找,发现程玉璋实在可恶,连江春月给他的聘书都拿走了,气的他差点吐血。

程玉璋满载而归,他又去了趟厨房,煎了荷包蛋,拿着打包好的鸡腿煲饭开了房门,江春月已经睡着了。

她睡着的模样是极乖巧的,小嘴微嘟,小脸粉嫩,让人想抱在怀里轻哄,可偏偏性子又捉摸不透。

他伸手,探上她的胸口,没多久,江春月就倏地睁开眼睛。

未说话,语先不成调,江春月想挣脱他的魔爪,才发现被红绸束着。

江春月红着脸骂道:“亏你还是榜眼,一点脸也不要。”

程玉璋看着她这模样,黑瞳沉沉,“对娘子,还是不要脸的好。”

“你!”江春月只能受他欺负,又不敢言语,还得咬唇控制自己不要发出声音。

程玉璋尽了兴,才收手,端了小几,放到床上,将吃食一一摆了,又松了江春月的绑。

江春月是真饿了,一整天,又哭又闹还被迫服侍他,耗费了太大的精力。

她吃的很快,也没有在意是否姿势是否优雅,甚至徒手抓起油腻腻的鸡腿,满足的撕下一块肉来,吃的两片粉唇亮晶晶的。

程玉璋并非只看着她吃,他也是人,食人间烟火,但他应该不算饿,拿了一块饼吃的慢吞吞的,伸出筷子去夹江春月碗里另一条腿时,被江春月抢先拿起那只腿,她得意洋洋的在上面啃了一口,又放下,对他挑挑眉。

程玉璋动作缓慢的再次起筷,这次没去碰那只她咬了一口的,反而将她快啃光的鸡腿夹了过来,丝毫不在意的吃了起来。

江春月嚼肉的动作慢慢停滞,一开始只是好奇他会不会嫌弃,但没想到他是一点也不,甚至当做奖励一般,将那骨头吮的干干净净,犹如剔骨。

江春月看着看着,竟看脸红了。

比变态,谁能比得过大奸臣程玉璋啊,失策失策。

吃饱喝足,程玉璋收拾了,江春月懒得管,也没那个力气逃了,更不想讲话,眯着眼躺在床上昏昏欲睡。

程玉璋回来时,江春月已经闭眼睡了,还睡在床外侧,没给他留空。

程玉璋推了推她,“进去一点。”

江春月没动,程玉璋手腕一转,就抚上她的软腰,刚碰到,江春月就一下子滚到里面。

“烦,人家都睡着了。”

程玉璋早已看透了一切,他站在床边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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