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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有意无意,手还不撒开,反而用力。
程玉璋痛苦不堪,还得上前安慰,轻拍她的玉背,“我知道,这些我都知道,你跟着我受苦了。”
“那为什么不回来,当时为什么不回来,你知不知道我都快被那些人的唾沫给淹死了,他们说你不要我了,甚至还有地皮流氓扬言要得到我,呜呜,我好苦,我怎么那么苦。”
江春月另外一只手在他胸膛上又掐又打,眼泪像断了线的珠子一般,不要钱的往下掉。
这些都是他不知道的,但他想过,她会有些委屈。
他准备把前世被寿春公主设计的事情说出来,又被她一拧,痛的咬紧牙关。
“哼,还好你没有前世的记忆,倘若你也是重生的,我定不要你了,今生,你就随着我的调教,变成我喜欢的模样吧!”
江春月睁着水灵灵圆眸看他,红唇撅着。
听她这一句,程玉璋将准备讲出的那些立马吞回了肚子里,内心苦涩。
只收紧了怀抱,低头亲她的脸蛋,耳朵,声音低哑:“我会按照你喜欢的模样去做的,皎皎,我心悦你,你是我的命。”
这些话显然愉悦到了江春月,她躲开他的亲吻,在他胸膛画圈,另一只手也变得轻柔。
“你要听话,程玉璋,不然我就不要你了。”江春月说着,不知怎么就拉开了他的衣带,扯落,露出紧实的上半身。
程玉璋上半身的肌肉纹理紧绷,青筋在他有力的臂膀上时而移动,他皮肤天生白皙,晶莹剔透的水珠在他身上滚动,最终汇聚在他胸膛前凹处,落入水池。
江春月微眯眼睛,看着眼前的美景,觉得有些渴了。
她吞吞口水,突发奇想:“你吃什么长大的?”
程玉璋闭了闭眼睛,感觉自己快要爆开了。
“大部分吃些粗食,偶尔吃白米,后来娶了你,吃的就精细很多。”
他痛苦的动了动腰身,脑中挣扎,询问道:“皎皎,今日你醉了,我本该体谅你,可我……”
他还没说完,就被江春月伸出一根手指头按住了唇。
江春月吐气如兰,带着让人迷醉的酒气,令程玉璋感觉也像喝了酒,整个人晕晕乎乎的。
此时皎皎在他眼里,已美到不可方物。
“我想要你。”江春月声音柔媚。
程玉璋心跳如擂鼓,整个人烧红一片,几乎瞬间,理智被埋没,他张嘴吞掉她的手指,膜拜一般的顺着她的手指吻上去。
一时净房里升了吻,两人均是激烈的,江春月此刻率性不拘的模样,让程玉璋爱极了,他却十分克制,心心念念要她快乐。
夏夜总是变幻无常。
不知何时又起了风,响了一两声的闷雷,忽的就下起雨来,瓢泼大雨,很快让外面低洼的地方聚起一方水潭,打的芭蕉叶快要被压在地上。
连同院子里一棵海棠花树也被雨水冲刷的落下不少花骨朵,有落在水里的就被雨水打着沉浮旋转,有落在泥地的则脏污成泥。
熙园小花园里引进来的小溪水猛涨,雨水仿佛比刚才还大,仿佛要把树叶都砸穿个洞来,让人听了心惊胆战,有毁天灭地的恐惧。
这雨来也匆匆,去也匆匆,最终似小雨绵绵,逐渐变小,还大地泥土的芬芳,令夏夜凉爽舒适不少。
不知过了多久,屋里面的人安静下来。
程玉璋圈着已经换上干净舒服寝衣的美人,心满意足的爱抚,在她耳边诉说情肠。
第66章
◎昨夜三堂会审奸臣璋?◎
江春月没想到自己会酒后乱性。
当眼睛感受到朦胧的光明时, 江春月伸了个懒腰,四肢舒展,没有舒服, 只有浑身的酸疼,还未睁眼, 痛楚的嘤咛已经从唇边泄出。
她不适的扭动几下, 忽的手指摸上一抹温热,终于察觉到了一丝不对劲, 倏地睁开了眼睛。
天已大明。
扭头,她就对上了一双满带笑意的黑瞳。
脑子里混混沌沌, 却有几个深刻的片段在她脑海中闪现:她伏在程玉璋身上, 大喊着要在上面;中间好像换了好多姿势,伴随着他粗重的呼吸, 还有自己无法描述的吟哦;是谁吵着轻重, 是谁嫌弃快慢……
江春月望进那双黑瞳, 仿佛与她心有灵犀一般, 肉眼可见程玉璋那张玉脸也逐渐红了。
“啊——”江春月尖叫一声, 拖着被子起来, 脸上红一阵白一阵。
她昨晚干了什么!
她好像不顾廉耻,对程玉璋恣意纵情, 甚至对程玉璋说什么“檀郎, 今夜纱厨枕簟凉”的放浪之言来。
程玉璋也跟着起来, 为防她醒来羞涩,昨日完事之后, 擦拭后就为她穿上了寝衣。
“皎皎, 怎么了?”
江春月并非未经事的姑娘, 她没打算让程玉璋素一辈子, 这对巩固她的地位没有好处。
江春月捂住脸:“我昨日在祖母那里醉酒,他们灌我……”
“无事,祖母吩咐我过去接你回来,一切安好。”程玉璋伸手,胳膊圈住她的肩膀,低声抚慰。
“我没对你说什么奇怪的事吧?”
江春月朦胧之间,好像来了个三堂会审奸臣璋?
有这回事?
若他觉得奇怪,说明他没有重生,若他反应平平……
程玉璋深知她在想什么,只见他玉面染霞:“可是‘笑语问檀郎,今夜’……”
他还未说完,江春月就两颊红红的伸手捂住了他的嘴:“不许说!”
她气闷的垂下头,杏眸水雾雾的,羞怯又担忧:“我是说,我有没有说什么浑话,比如骂你了?”
程玉璋沉吟片刻,点点头:“皎皎确实说了一些。”
江春月一惊,抬头去看他,不料落入秃鹰的爪牙,被他逮到机会,捏住她的下巴,狠狠的被他亲上,辗转含吮,技巧丰富,不一会就让她软了身子,呜咽出声。
她杏眸浮上一层水光,只觉得心中燥热。
程玉璋适时松开了她,暗自平复情愫,恨道:“皎皎说我不行,昨日实战,你可觉得行否?”
就这?
江春月反倒松了心。
她离开他的怀抱,自顾自下床去:“学艺不精,只是个半吊子水平罢了。”
程玉璋:“……”昨日若非她作怪,他也不会头次轻易就……
江春月放下腿就要站起来,不料腿竟酸软无比,一时无法支撑,好在程玉璋伸出一只手搂住她坠落的腰身,将她扶回了床上坐着。
江春月只觉羞耻,挣开他的手,美眸嗔了他一眼:“昨日我是醉酒了,才那样的,我本是个菀菀有仪、举止规矩的人。”
她脑子时不时蹦出一些鲜活画面,现在又想起自己昨晚好像还抱着他的头抚摸,叫他“乖乖”,想起这些,她恨不得挖个地洞钻进去。
程玉璋忍住笑,看着她只觉满心欢喜,脸上故作几分认真:“为夫忘记了。”
这态度令江春月更加生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