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满诱惑的禁果。

此刻轻吻暂落, 唇畔微凉,林逾静瞳孔都尽是湿漉。

也顾不得他那句撩骚的话,林逾静侧过头颔首, 主动吻到陈京澍温热柔软的唇畔上。

陈京澍大约也没料到她会给予回应,本闭着的眼睛倏尔睁开。

那个她原本计划的,蜻蜓点水般的回吻被加深了。

陈京澍稍抬手臂, 便扣住了她脖颈, 不给丝毫林逾静丝毫逃脱的机会。

随后他的舌就像是带着攻城略地的尽头, 以至于她都感觉到自己口腔内弥漫出一股淡淡的血腥味。

“痛。”林逾静哼咛一句,手臂穿过陈京澍臂弯, 抵在他胸前想要逃脱。

陈京澍却是掠着她舌根, 贪婪汲取。

直到痛意直穿心脏, 他才皱着眉松了些力气。

两人唇畔还挂着彼此的津液, 难舍难分,痴缠不休。

他半是低笑,抱着她腰肢, 直接将人揽进怀里, 说道:“静静,明明是你咬我, 你痛在哪里?”

林逾静娇嗔着锤他胸膛,心底也有阵阵火苗升腾,“你咬我舌头。”

“我们只是舌吻了, 有点激烈, 我绝对没有咬你。”陈京澍含着笑, 饶有兴趣看着她娇羞模样。

“因为...有血的味道。”

“那是你把我嘴唇咬破了。”

怕她不信,陈京澍还指着自己唇角给她看,“你自己看。”

于是,林逾静脸颊羞怯的绯红更深了,“你很烦!”

恰时,该轮班换岗,林逾静怕被人看到如此暧昧的一面,推开陈京澍便钻进了帐篷内。

陈京澍坐在篝火前,久久没有挪动。

彤红的火光映在他脸上,像是过往所有欠缺给他的温暖和亲密,都弥补足够了。

但往后的爱和彼此身体燃烧的情与欲,他得要三倍才行。

-

那一晚,林逾静少有地没再做那个关于可可西里的噩梦,而是沦陷在与陈京澍的欢爱中久久不舍脱身。

仿佛是从前所有的空洞灵魂都因他得到了救赎、慰藉,和归属。

被祁渥雪叫醒时,林逾静低垂着脖颈,将脸埋在发丝内,拼命想掩藏脸颊异常的潮红。

好在一走出帐篷,无人区凛冽的风一吹,再深刻的燥热也即刻散去。

林逾静踹起双臂,站在风口抖了一下。

“昨晚睡得还好吗?”是陈京澍。

林逾静瞪他一眼,想说拜他所赐,自己差不多梦了一晚与他酣畅淋漓。

刚醒时,大脑是空的,身体是虚的。

“睡得很好。”她咬着牙,甚是敷衍回了一句。

谁知陈京澍突然凑到她耳畔,又痞又贱说了句,“我没睡好,梦了你一夜。”

林逾静推开他,低声警告,“旁边有人,你注意点。”

陈京澍没再说其他,而是跟上其他人去收露营装备。

林逾静站在山坡上,再看向远处,心底曾经郁结不散的忧愁,似是都随风尽散。

那些伴随着原生的自卑,敏感,也因被温柔普度,风雨都有屋檐避雨。

-

第二日巡山工作在中午结束,日落之前车队终于抵达站点。

风尘仆仆两日,所有人都是一头一脸的尘与土。

同时,可可西里志愿者活动也正式宣告结束。

当晚,站点为大家举办篝火欢送晚会。

贡嘎杰布将自己珍藏的酿米酒搬了出来,再度伴着音乐,拉一群人载歌载舞。

百校联盟成员因明日要乘早班机返京,所以祁渥雪提前提醒大家,可以尽情玩,但是要控制酒量。

林逾静这个最贪酿米酒的人,就被祁渥雪单独抓在身边监管。

两人不会跳藏族舞,就抱在一起跳华尔兹。

女孩间,聊着聊着便谈论到感情。

“我今年毕业,就准备结婚了。”祁渥雪过于突然的话题转变,让林逾静一时间难以反应过来。

半晌,林逾静才回过神,“恭喜师姐。就是不知道,新郎是哪位?”

她们之间,平时很少过问彼此的感情生活。

特别又是曾经深扎她们心脏最深的,最疼,也是最爱的尖刺。

“除了嫁给柳华,我也想不到,自己还肯屈服的人了。”祁渥雪也是骄傲的女孩。

全世界都说她是高攀,可她偏是憋着一口气,一路走到科研界最高的境地。

“师姐,我是打心底里恭喜你,终于守得云开见月明,有情人终成眷属。”林逾静一边祝福,一边也是羡慕。

她还佩服祁渥雪有她没有的那股劲,敢爱敢恨。

不像她,自卑敏感又自负。总是口是心非,患得患失。

“只是觉得自己做了那么多,最后还是不能嫁给柳华,我会心有不甘。”她的人生,她的父母,还有她那未出世的孩子。

林逾静笑着点头,又问道:“那柳家,是怎么同意的?”

像他们这样家庭的女儿,无父无母,甚至没有任何家庭背景作为支撑。

和贵公子们谈谈恋爱,顶天了得到些物质保障。真正想要实现阶级跨越,就像是一种异想天开。

那些言情小说里被美化模糊的阶级,男主拼劲满身,不惜放弃江山只为美人。

可落在他们这血淋淋的现实生活里,那些张狂的二世祖只会比他们的老爹还要规行矩步。

“自从柳华和李沁词退婚后,木卯就正式交到了他手中。再加上背后有了华仁,他算是真正把握住柳家实权。婚事才算顺利了些...”按照祁渥雪所说,他们就是京圈子弟里少有的幸存者偏差。

但也只有他们当事人才知道,幸运的背后,不知经历了多少风风雨雨,颠沛波折。

“真是一个美满的结局。”林逾静淡淡说道,话音和眼底却满是艳羡。

祁渥雪握着她的手转一个圈,“其实,你也要信陈总。我一直觉得,他比柳华要勇敢,又敢拼很多。柳华从来都是,不将他逼到悬崖边,从不会反击。”

这次直接向她求婚并领证,也是因为祁家伯父伯母催祁渥雪婚事得紧。

眼看她就要逃不开相亲,柳华又愧对于祁家对这些年祁渥雪所受白眼的讨伐,才终于是迈出那一步。

“陈总不管是眼里,还是心里,都将你排在第一位。你们之间,反而是你该多一些胆量。”

林逾静长叹一口气,“可是师姐,阿澍在陈家的地位尴尬且艰难。单这一点,我就不敢让他像柳华那样。”

柳家指望柳华这个独子。可华仁陈老爷子虽是只认陈京澍为唯一继承人,可华仁内部独当一面的,还是当属陈今宜。

陈京澍或许没有柳华的优柔寡断,却多时更像个悠闲藩王。

“所以,我才想说,一段姻缘的促成,离不开两个人的努力。”祁渥雪拍了拍她后背,“静静,你也要多相信自己一点,相信你很好。毕竟在我生命最黯淡无光时,是你陪在我身边。你身上总是有带着别人冲出低谷的力量。”

林逾静抿唇,脸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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