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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芙被癸水弄脏的皮肤上。

只觉着股后一股透肤的热气传来,软帕行走之处清凉又舒缓。

“你做什么?”姜芙多此一问,为他的行为感到惊讶,并且为着自己这般白日里全无遮拦的站在他眼前觉着羞耻。

平日两个人做那种事也都是在夜里,她不从让燃灯。

从前未出阁时听一些丫鬟嚼舌根,说男子都觉着女子的经血晦气,沾上了便要倒大霉,所以人人都避之不及。

一下一下,崔枕安擦得很仔细,一条帕子脏了便换另一条,他虽衣来伸手饭来张口,可每每同姜芙完事,都是他给姜芙擦洗身子,一回生二回熟。

他并未答,只是最后取了干帕子将方才的水渍都擦了个干净。

最后换上新的月事带给她系好,这才算完。

姜芙撑着桌子站直,红着脸不敢回头,转而迅速绕到屏风后躲藏起来。

长裙脏成那样自是不得穿了,身上的衣衫又不配套也只能换旁的。

她低头解开自己的衣带,搭在屏风之上,细白的手臂只露出来一小节,却不知外头光线将她的曲线正好打在屏风上,栩栩如生的牡丹绣案之下,她的轮廓似正绽在花中一般。

屏风外的崔枕安喉结上下挤动,他脚步踏过地上用过的脏帕子,转而来到屏风后。

花影里,崔枕安将姜芙一把环住,一手护住她的腰肢,一手捏住她的下颚,一如先前每一回一样,张口咬住她的唇珠。

辗转,轻磨。

天气渐凉,姜芙一件薄衫尚未披上,他长袖宽袍一阵甩动,使得她身上起了一层鸡皮疙瘩。

指尖朝下游行,按住倒扣的白玉碗左右挤按,气热扑鼻尖,他低哑着嗓音,迷蒙着双眼张口讲话时,唇角仍留在姜芙的唇上,“姜芙,同我回京。这辈子......我只要你。”

又是一股温热,新血滴在才换的月事带上,姜芙头朝后仰去,想要躲避却是退无可退。

脸埋于一双白玉碗间猛吸两口,随之他将人打横抱起绕出屏风回到内室当中去。

姜芙手里还紧紧攥着未来得及披上的薄衫。

被人丢在榻上才要起身却又被人按下,“崔枕安,我还有月事......”

眼前这人似要吃人一般,保不齐做出什么来。

“嗯,我知道。”他应了一声,随之扯了帐前银勾,将两个人盖住。

又是一阵火热且猛烈的攻吻,他指尖儿四处做恶,却也不动月事带所盖之处,这火越燃越旺,他侧身一翻平躺下,随之掐着姜芙的腰将人提拎起来,下一刻,姜芙便坐到了他的胸前脖下。

“你干嘛?”姜芙惊呼一声,双手胡乱摆动,下一刻崔枕安又将她人提拎了起来,姜芙只觉着自己被迫朝前坐了两寸,随之便瞧不见他的脸了。

?

第61章 演戏

隔着一条月事带坐在崔枕安脸上, 姜芙大惊失色,身形不稳朝后仰去,却被他牢牢抓住腰侧。

“你疯了不成?”姜芙红着脸低呼一声。

下面的人也不言语, 活脱脱的像痴傻了。

“你当真是什么都做得出来......”身子前弓,手臂撑在崔枕安肩头,她想要挪动下去, 却又被他拖拽回来。

隔着经带轻吞,重咬。

时而偏过头在腿根深处轻咬一下,姜芙根本不吃力, 惊叫连连, 他手力亦没轻没重, 煮过鸡蛋青似的腰肤被他捏搓泛红。

听她声音闷重,偶瞥见她拼死咬唇努力不让自己出声的模样, 崔枕安便越想下狠手去欺她。

他同所有男子一样, 皆嫌弃女子癸水。

从前在旧宅与姜芙相处, 亦知那腥气不同寻常血液, 气味儿异常。

这些若放在旁人身上,他定是厌恶万分,恨不得将人丢得远远的, 可它们放在姜芙身上, 便也成了最美的点缀,别有一番风意。

热气顺着月事带透进来, 姜芙身子一侧,终于歪倒下来,脱离开崔枕安的桎梏, 匆忙将手里攥紧的薄衫披在身上。

其余干净的衣裙仍留在侧室当中, 她起身急忙要去拿, 这会儿她长发散落下来,身形飘逸,活脱一只将飞的白蝶,崔枕安瞳孔一缩,单手搂过她的腰腹,又将人拉回怀中。

“去哪儿?”他声线落在姜芙的耳畔,气息颇急。

耳珠被人咬住,感之有物突起,姜芙缩了脖子,“我去拿衣衫。”

“怎么办......”这人下巴杵在姜芙的颈窝间。

姜芙知道他在说什么,也不接话。

“嗯?”他从嗓眼中挤出一声低语。

“不是今日要启程吗?还耽误时辰?”有东西越发膨胀,她身子朝一侧歪去,将离很远。

这人只要臂膀弯起,姜芙便成了一只逃不脱的小雀鸟,小小一只,被他包拢住,“不急。”

紧接着姜芙又被人放倒在罗帐之内,

崔枕安眸子上似蒙了一层氤氲的水雾,“怎么办?”

有些事从前在旧宅院未经尝试,对她心存芥蒂,所以总能忍得住。

猛兽如果一直吃素,便不会想肉腥,可一旦尝过便一发不可收拾。

只能扯着姜芙的手一直朝下,随之在她耳畔低喃一句,姜芙听闻后将眼睛睁得圆大,拒的干脆利落,“不要!”

他似未听进去,仍旧拉着姜芙的腕子。

这人花样颇多,每一样都在姜芙的认知之外,若是寻常恩爱夫妻,到了一定份上,她自会同意,可现在她不喜欢,当然也不会答应。

她使了全力挣脱,连腿也跟着扑腾起来,见她挣扎激烈,崔枕安也只能将手松开。

小腹滚热,心火难消,重新捏起姜芙的下颚在眼前晃晃,“咬死你算了。”

最终还是没下得了口,只能长叹一声,撑着床榻站起,最后将人从榻内捞了出来抱回侧间内。

方才一翻折腾,她的月事带又挪了位置,只能再重新换上一条,换好干净衣物之后,姜芙得以脱身,崔枕安命人取了冷水来。

隔着门板,姜芙仍听得到侧间内水声落地之响,将发髻重新梳好后才推门出去。

棠意离她所居之处遥远,平日因有崔枕安在此的缘故,闲杂人等不能随意出入。姜芙由人领着寻到了棠意。

到此时,棠意正坐在树旁的凭栏处绣花。

意外姜芙过来,她匆忙将所绣之物放在身后,起身迎来。

在这间宅院里,两个人是彼此唯一可交心之人,隔几日不见,尤觉亲切。

姜芙屏退闲人,拉着棠意到了一处僻静之所说话,“棠意,一会儿我让人给你备些银钱,你拿着去你任何想去的地方,往后再也没人能关得住你了。”

站在姜芙的角度,这便是她梦想中的出路,因而同棠意讲起时,眼中布着欢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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