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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亮了腰牌,只说让衙差去西街收尸,还说不得动钟郎中半个指头。

来人神秘,虽不知到底是京中哪位,唯一可以确认的是,那腰牌是禁宫中的,大有来头。

作者有话说:

古言《凡心动》求个收藏,甜文

唐薏出身清贵,却幼年走失,长于乡野,一朝归家便被拉去给意外重伤昏迷的江小公爷冲喜。

活死人长得好看又有钱,唐薏想着,嫁给这样的摆设至少下半辈子安宁富贵。

包括唐薏在内的所有人都以为江观云昏迷时没有意识,实则他虽不能言动,却耳可听音,脑子清醒,他知伤后未婚妻跑了,取而代之的是一介村姑。

新婚夜,唐薏摸着金银乐出声。

江观云:何方俗物!

某日,唐薏将他和咸菜放在一起晒。

江观云:虽然臭了些,好像还可以。

后来,有人嫌唐薏碍眼,构陷她不贞要捆去沉塘......

江观云:心尖儿疼,我看谁敢动她!

再后来,那个曾被郎中断言再也醒不过来的活死人,竟然醒了,又成了昔日翩翩如玉、龙章凤姿的贵公子。

旁人都以为,小公爷醒来后,不会再要那个不守规矩,行为粗鄙的女子。

连唐薏自己也这么想,收拾好东西准备撤了。

那人却红着眼拦住她的去路一脸委屈,“果然没心没肺。”

借了酒劲儿通宵彻夜。

唐薏:看起来彬彬文质的人,体力倒怪好。

任谁都未料到,那素来心如止水的小公爷,其实一早便动了凡心。

【女主财迷,嫁人是图钱,先婚后爱、双C、甜文】

【男主之前有未婚妻,男主除了女主没喜欢过别人】

【文中有配角重生,因此有重生标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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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2章 闻叔叔

仍在神思未平中难回过神, 此下闻县令一讲话姜芙都觉着头顶发震。

“民女,钟芙......”她脑子里若一团乱麻,她知道刘繁是有什么意图, 先前杀人血腥的事她见多了,刘繁死在她面前,倒没将她吓破了胆, 反而她迫切的想要知道,来救他的是什么人......

是他吗?

是她心里所想的那个人吗?

可看身量又不似,可除了那个人, 姜芙实想不出谁还会帮她。若当真是他, 为何又急匆匆走了, 这行事做风太不像他了。

“钟芙。”闻县令小声喃喃,能惊动惊中之人的, 绝非普通平民, 且来者直言, 杀人事件与她无关, 西街面馆烧死的那一家更是与她无关,不得牵连,且对外要闻县令自行处置, 只能说是犯了贼人, 更不得坏了她的名声。

你就说说看,这怎么可能是平民, 如何可能是平民?

闻县令亦惊得一层冷汗,竟不知自己管辖之内,竟还有这等能人。

再三细瞧姜芙容貌, 黛眉不描自黑, 如若飘渺山鸾, 一双杏目清澈无双,灵动盼然,一张鹅蛋脸线条流畅,额头饱满恰是正好......

这形容,神似故人。

“钟芙.......”闻县令又在心里念叨两句,“芙......”

闻县令至位上站起,终忍不住想要掀开心中的疑惑,其实在见到姜芙第一眼,他就觉着隐隐有熟悉之感,却听闻旁人唤她“钟郎中”,便觉又是自己多心。

如今细看下去,心中的念头越发深重,让他不得不求个真。

“钟郎中,你家中可有亲眷是姜姓?”闻县令亦不是拐弯抹角的人,既心中有惑,干脆直言。

姜芙心头一震,听他这般问起,心里自是发慌。

她倒是没想到旁的,只想着此人到底是官场中人,或许曾见过她,或亦觉着她与当初崔枕安的太子妃长得相似......

逃出这么远,就是不想再回京,亦不愿再与崔枕安见面,她下意识的想要否认,却在再次抬眸对上闻县令的目光时顿住口风。

先前未敢正眼瞧他,此下再看,竟也有一种莫名的熟悉感。

却一时也想不出在哪里见过。

见面前的人迟疑,闻县令心中的猜测更坚了一分,只觉着漫身血气沸腾上顶,盼着她下一刻的回答。

少时的记忆缓缓轻启,无数过往在姜芙脑海中反复旋转,她亦自椅上站起身来,门外的风声呼响间,她脑中恍然,不由眼眸也跟着一亮,虽迟疑,却也亦常清楚的唤了一声:“闻叔叔?”

仅这一声,足可让闻县令瞬间泪目,千言万语自不必再问,眼前这个看起来柔弱无依的女子,正是他记忆中的那个小姑娘啊!

“芙儿......”唤出这个名字的瞬间,闻县令这个七尺男儿的泪珠子一颗接一颗的落下。

眼前闻县令的这张脸,与她旧时记忆中那个待她如己出的叔叔重叠在一处,这一刹,她仿若回到了小时候,眼前一阵模糊,脚步却忍不住朝前奔去。

行至近前,闻县令哭着抓了她的腕子,再次细细打量,又是哭又是笑,“真的是我儿姜芙啊......”

“我儿姜芙啊........”

随之他将姜芙紧紧抱在怀中,一如错失复归的珍宝,两个人哭成一团,姜芙的泪水更是湿了他肩头的衣襟。

“不哭了,不哭了,孩子,告诉叔叔,你怎的改了姓氏又成了郎中?”两个人哭了许久,闻县令终将人暂放开,捧着她的脸替她擦泪,随之拉过她的手坐下,“今日到底是怎么回事?我听说你后来做了太子妃?”

“说来话长。”姜芙也不知这么多事该如何同他讲起,又是从哪里讲起,不过她的事不急,她只更好奇道,“闻叔叔,当年我父亲死后,你便不知去向,有人说你犯了事被抓去流放,可是真的?”

闻县令名为闻会明,是自小跟在姜芙父亲身边的,他无父无母,姜父待他如手足,后来姜氏夫妻身故,闻会明亦不知去向,姜芙被人接上京抚养,两个人就此别过,再没见过面。

见她这般问,闻会明便知当年事情真相沈家那边是一点儿都没露给她,提起旧事,哭红的眼中立即起了寒光。

咬牙切齿道:“被抓是真,却并非我犯事。”

越讲越气,他近乎将一口银牙咬碎,“芙儿,前些前我被困在子沙州,脱不得身,若不是后来有故友相救,怕是我此生此世都回不来。”

子沙州正是犯人流放之所,那处苦寒,被流放到那里的人很难活过二十年。

“我恨,我气,我熬了多年,就是为了重回故土,替你爹报仇,再将你接回黎阳!”

“为我爹报仇?”姜芙越听越懵,“我爹当年不是上京述职的时候,被拦路的劫匪所杀害吗?”

当年的事闹得不小,可那时她年岁太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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